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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为什么你用那种声调对我说‘当然’?”
他耸耸肩,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问题不是你说了什么,约翰·史密斯,问题是你说话时的语飞。
滑车停了,乘客纷纷下来,从他们身边穿流而过,大部分都是少年,穿着蓝色的海军呢衬衫或开领的羊毛衫。约翰尼领着她走上木梯,把票交给开滑车的人,那人看上去像世界上最厌倦的人。
“没什么意思,”他说,开滑车的人让他们坐进一个小圆壳车中,插上保险杠。“只不过这些车是在环形轨道上,对吗?”
“对”
“而环形轨道又是嵌在一个圆形大转盘上的,对吗?”
“对。”
“啊,当滑车全速运转时,我们坐的这个小车围着环形轨道飞速旋转,其速度只比宇航员升空时的速度稍慢一点儿。我知道一个男孩……”约翰尼严肃地探过身。
“噢,你现在要说瞎话了。”莎拉不安他说。
“这个小孩五岁时,在台阶上摔了一跤,脖子上部的脊椎骨摔了头发丝那么小的一个裂缝。十年后,他坐上了塔普舍尔乡村博览会的滑车……于是……”他耸耸肩,然后同情地拍拍她的手,“但你大概不会有事儿的,莎拉。”
“噢……我要下,下。下去……”
滑车猛地启动了,乡村博览会和游艺场变成了一片模糊的灯光和面孔,她尖叫着笑起来,开始打他。
“头发丝那么小的裂缝!”她冲他喊道。“我们下车后,我要让你有头发丝那么小的裂缝,你这个撒谎的家伙!”
“你还没觉得脖子有裂缝吗?”他甜蜜地问道。
“噢,你这个撒谎的家伙!”
他们越转越快,当他们第十次经过开动滑车的人时,他俯身过去吻她,车呼啸着在轨道上旋转,他们的嘴唇热烈。兴奋地紧紧贴在一起,然后滑车慢了下来,他们的车在轨道上发出短而尖的响声,最后终于摇摇晃晃地停了下来。
他们下了车,莎拉捏捏他的脖子:“头发丝细的裂缝,你这狗东西!你真让人受不了!”她嗔怪他说。
“我不会有好结果的,”约翰尼同意说。“我母亲总是这么说。”
他们又并肩走到游艺场,等着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消失。
“你母亲很信教,是吗?”莎拉问。
“她是一个虔诚的浸礼教会教友,”约翰尼同意说。“但她并不狂热,很有节制。我在家时,她总忍不住要塞给我一些宗教小册子,但那是她的事。爸爸和我对此都能容忍。我过去常常捉弄她——我问她,既然该隐的爸爸妈妈是地球上的第一对人,那么该隐到底跟谁结婚呢?诸如此类的一些问题——但后来我认为这么做有点儿卑鄙,就再不问了。两年前,我以为尤金·麦卡锡能够拯救世界,那么至少浸礼教会教友不用选那稣当总统了。”
“你父亲不信教吗?”
约翰尼笑了:“我不知道,但他肯定不是浸礼教会教友。”他想了想又补充说:“我爸爸是个木匠。”好像这很说明问题似的。
她微微一笑。
“如果你妈发现你在和一个叛教的天主教徒约会,她会怎么想呢?”
“她会要我把你带回家,”约翰尼马上回答说,“这样她就能塞给你一些宗教小册子了。”
她停住脚,仍然拉着他的手。“你愿意带我去你家吗?”她间,仔细打量着他。
约翰尼长长的。快乐的脸变得严肃起来。“是的,”他说,“我愿意你去见他们……反过来也一样。”
“为什么?”
“你不知道为什么?”他温柔地间。突然她哏咽起来,心跳得很厉害,好像要哭了,她紧紧捏住他的手。
奥,约翰尼,我真喜欢你“我更喜欢你。”他严肃他说。
“带我上转轮吧,”她微笑着突然请求说。她要找个机会认真考虑一·下,想想他们的未来,“我要到最高处,这样我能看到一切:”在顶部我可以吻你吗。“”如果你动作迅速的话,可以吻两次。“
她领着他走到售票亭,他又交了一块钱,他一边交钱一边告诉她:“我中学时认识一个在游艺场工作的小孩,他说建造这些转轮的人都是些醉鬼,他门留下各种……”
“见鬼去吧,”她兴高采烈他说,“没人长生不老。”
“但每个人部试图长生不老,你注意到这一点了吗。”他说,跟着她坐进一个谣摇晃晃的吊蓝。
实际上,他在顶部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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