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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日子会像散发着恶臭般的尸首就此腐烂下去,却没想到却在十五岁的那个清晨,从此改变了轨迹。一扇大门的开启,让他触摸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今天就是开庭的日子,安德烈早早就到了法院等候,跟随在他身边的只有几个随从,隔得不远的工人代表像是随时准备扑上来撕碎他。那日的枪击案幕后元凶被查出正是工人代表之一,警方立刻将其拘禁。
看了一下时间,安德烈皱起了眉,离开庭的时间只剩下十分钟,而最重要的律师到现在还不见踪影。工人代表已经先行进了法庭,安德烈收回目光,也准备进去。
“公爵阁下。”一声急促的呼喊突然在身后响起。安德烈回过头,看到的就是气喘吁吁的男人,他深呼了一口气才将话说了出来,“夏尔特失踪了。”
眉峰蹙起,安德烈似乎感受到了渐渐迈进的风暴,悄无声息却无法让人视而不见。
“什么时候发现他失踪?”屋子里并不凌乱,虽然有打斗痕迹,但也不明显。
西蒙明显很懊恼:“我早上回来的时候发现大门敞开着,一进门就发现椅子倒在一边,桌子和抽屉也有翻过的痕迹,我跑到夏尔特的房间去找他,却怎么也找不到。”
“会不会是入室抢劫?”见抽屉翻得一塌糊涂,很多东西都掉到了地上,安德烈问道。
“抽屉里的东西虽然丢了一地,但贵重的物品都没有拿走,再说要是入室抢劫,怎么会连主人一起不见了?”
“报警了吗?”
“警官说没有达到判定失踪的时间不予受理,所以我才向公爵阁下求助。”西蒙难掩焦躁,一脸担心:“最近治安不太平,我担心夏尔特会出事。”
一个闪亮的东西突然在视野里一晃而过,安德烈往桌子下看去,发现一枚勋章静静地躺在地板上。他借着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书,把勋章收入了自己的口袋。
“要是发现其他的线索请通知我。”安德烈面容沉静,“毕竟现在也不能判定夏尔特一定失踪了,再者,我相信伦敦警方的能力。”
西蒙盯着安德烈,冷笑道:“公爵阁下似乎并不把帮你打官司的律师放在心上,要是警方可靠的话,也就不会发生恶性连环凶杀案。”
“着急也于事无补不是吗?”安德烈跨出门口之后才抛下一句:“如果有新的发现尽快通知我。”
西蒙看着空空荡荡的房子,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夏尔特,希望你吉人天相。”
悠闲的午后,悦耳的音乐声中,浓郁的香味袅袅升起,纤长的手指端起置于桌上的杯子,浅抿了一口,眉目间皆带着慵懒。
“格纳医生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对面英俊的男人靠在椅背上,唇边带着轻笑。
“还不是在帮女王做事,哪有什么新鲜?”
“听说你最近正准备竞选议员?”端起杯子,男人晃了晃之后才接着说道:“看来这次女王是要重用你了。”
“帮她处理几件小事就能得到重用?”皇家医师摇头道:“如果真是这样,你现在不已经成了议会议长?况且我们呆在女王身边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听说最近下院的议长似乎蠢蠢欲动,上次不是还提出进一步限制王权的法案,致力于削弱贵族的特权?触及到利益问题时,就算是优雅的绅士也会露出尖利的獠牙,议长大人似乎很不明智。”
格纳叹了口气,“很多事情不是抱着一腔热情就能成功,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英雄,改革者向来要冒着上断头台的危险。”
“听说你最近有一点小麻烦?”靠在柔软得让人昏昏欲睡的椅背上,格纳眯起了眼,“是因为那个神秘的情人?艾伦?威尔逊这个名字,以前可从来不会被情感牵绊。”
听了他的话,男人的眼神变得幽深,“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犯下跟你当年一样的错误。”所以他也并不打算将计划重新启动的事情和盘托出,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自然也就越安全。
放在桌面上的勋章看起来颇为古老,表面磨损得相当严重,上面的字母已经看不大清楚。安德烈隐隐约约感觉勋章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拼读着上面断断续续的字母,突然,一个念头蓦然窜进了他的脑海里。
拿起勋章到书房,安德烈马上找到了父亲遗留下来的古老书籍。记得以前匆匆翻过一次,上面似乎出现过相似的图案。一页一页翻过,可整本书都翻完了,也没见到相似的图案。他又重新翻看了一遍,这才发现书页缺失了一张,撕裂的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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