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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从厕所出来后,张叶仍然说肩膀痛。她俩一起进了高苇的办公室,关上门后,张叶扒开衬衣,天哪,她的肩膀上有一块红印。
“哇,我被鬼撞着了!”张叶惊恐地叫道,“我该怎么办?”
高苇叫她小声一点,被公司的人听见了,要笑话她俩神经病的。
这时,有人敲门。张叶赶快整理好衣服,高苇过去开了门。
进来的是公司副总经理何林。他手上拿着一叠资料,望了高苇和张叶一眼说:“上班时间,将办公室的门关这样紧做什么?”
“没,没做什么。”高苇有点语无伦次。
还是张叶反应快,她说女孩子换衣服,难道要将门大开着吗?何林立即说对不起,他将资料递给高苇,让她带给郑总过目。
“我这两天忙得要命,也没去医院看他,他好些了吗?”何林对着高苇问道。
高苇说大概好些了吧,不过郑总是对高血脂作控制性治疗,本身也不是什么大病。
这一天,高苇独自在办公室心神不定。以前她一直喜欢这个环境,一个人的办公室非常舒适自由,打开侧门,是郑川的办公室,而他很多时候在外面办事,高苇尽可以看书、上网,这种安静而轻松的工作让她满意。但此刻,这种封闭感的环境却让她害怕了。她觉得还是张叶的办公室好,四五个人一起,说说笑笑时间就过去了。
她打开电脑,想看一看自己发给那个神秘信箱的邮件有没有回复。到现在为止,她发现凡是与郑川有关系的人,都被幽灵缠住了。除了郑川本人首当其冲外,她和张叶也先后遭遇了不可思议的怪事。
张叶是郑川以前的秘书,高苇取代她之后,她在公司办公室做外联工作,并且配给她一辆桑塔纳轿车,这样张叶也没什么意见了。郑川和张叶有着工作外的亲密关系高苇是知道的,不过那已是过去的事了,毕竟,郑川现在喜欢的女人是她,这就够了。对帮助自己立足于社会的男人不能要求太多,高苇明白这个道理,只要这个世界仍然是由男人统治着,女人便只能如此。
高苇打开了邮箱,没见任何回信。她想不会这么快吧,也许要等到天黑才能回邮。她又想到刚才在厕所里发生的事,正是自己向那个幽灵信箱发了邮件之后,这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呢?
办公室异常安静,连电话也没有响过。突然,高苇听见里间办公室传出纸页翻动的声音,是郑川回来了吗?这不太可能。她走到侧门边听了听,纸页翻动的声音没有了,她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地上却掉着几张白纸。她走进去,将纸捡起来放在郑川的办公桌上,她望了望四周,纳闷地想这纸怎么会掉到地上呢?
正在这时,郑川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震耳的铃声让高苇一惊。她拿起话筒,是一家进口轿车销售商打来的电话,说是周末有一个对大客户的答谢晚宴,请郑总去参加。高苇答应了替他转答,然后放下了电话。
下午,高苇带上何总请郑川过目的资料直奔医院。病房里没人,床铺理得很整洁,郑川到哪里去了呢?她在椅子上坐下想等一会儿,一个护士走了进来,告诉她13床病人已经回家了。
“他出院了吗?”高苇觉得奇怪。
“他不愿住在这里了。”护士说,“他每天也不过就是输一次液,由我们护士每天去他家里输液了。”
高苇出了医院,她想到了送到病房的那束玫瑰,那是神秘邮件的发送者林晓月送到医院的。看来,郑川只有躲开这一切了。
她叫了一辆出租车,向郑川家里奔去。她是极不愿意去郑川家的,他的老婆刘英怪怪的眼光和语气总是让她浑身不自在。不过,资料要送给郑川,这是工作,她也顾不得了。
到了郑川家门外,按了门铃,女佣苟妈来开了门,她说郑川在楼上卧室输液。
高苇上了楼,走廊的尽头是卧室,郑川正躺在床上输液,他闭着眼,已经睡着了。护士谭小影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她对走进门来的高苇低声说道,让他睡一会儿,他在医院常常整夜失眠,回到家才安稳的。
高苇只好在沙发上坐下,在这间窗帘低垂的卧室中,想像着这个男人的家庭生活。郑川说过,他和妻子分室而居多年了,这种家庭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突然,郑川发出几声“呜呜”的声音,很紧张恐惧的感觉。谭小影和高苇走到床边,看见他已经醒了。
“我做了一个梦。”他神情恍惚地说,“我梦见自己正在诊所拔牙,是个女医生在操作,她戴着大口罩,我从她的眼睛认出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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