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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不是为了让你回家好好睡觉的,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也不想再叫别的女人过来。”
隋安无语,薄宴的意思很明显,他现在有生理需求,而面前又有合适的女人,他没必要憋着。
薄宴把她拎进浴室,“别磨蹭,我的忍耐度只限在十五分钟之内。”
他打开花洒,水哗啦啦地冲下来,隋安浇成了一只炸毛的小狗,薄宴甩上门。
热水哗啦啦地冲刷着,发丝粘在脸颊,隋安坐在浴缸边上,浑身湿透。
有一句话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当初惹到薄宴,就惹了一身的麻烦,连自己也搭进去了。
事情一件一件接踵而来,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时间,现在想回到原点,已经不可能了。
十五分钟后,隋安走出浴室,像是一份热气腾腾的快餐,马上要交给客人吃干抹净。
薄宴正坐在沙发里看时代周刊,听见声音回头看一眼隋安,眼神立即暗了下去。
隋安指甲抠了抠裹了两层的浴巾,里面还穿了自己来时的衬衫,澡是实实在在地洗过了,薄宴的话她都听了,只是薄宴又没说不能多穿点。
薄宴放下杂志,“你不热?”
“不热。”隋安干挺着一张蒸得通红的小脸正经八本地说。
“随你。”薄宴一副不在意的表情,“脱掉一层衣服的时间或许需要一分钟,但脱掉两层三层,或许只需要两秒。”
用撕的就好了。
隋安咬了咬嘴唇,心里打鼓,“薄先生,我觉得吧,我们之间的关系发展的太快了,你看我们现在还不熟悉,实在很难坦诚相见啊。”隋安试图说服这头狼。
薄宴摇头,“我认为已经很慢了。”薄宴凝视她,“你不是对sec的业绩很了解,sec今年的收入超过六百亿,平均每月五亿,每天一点六亿。”
薄宴看看腕表,继续说,“我在你身上已经浪费了将近五个小时,你要不要算算值多少钱?”
隋安瞠目结舌,这怎么可以是这个算法?她的数学一下子都还给了老师,她什么都不会了。
“隋小姐,你现在是不是心慌气短,头晕眼花?”薄宴唇角流露出一丝清凉笑意,“我看你究竟能忍多久。”
隋安果真有这种症状,虽然是冬天,可薄宴的房间很温暖,她折腾这么久,说不热可真是太扯了,通红的脸色已经泄露一切。
隋安索性把浴巾扔到地毯上,“薄先生,你看过有关性/爱的一篇很出名的论文吗?”
薄宴看着她,似乎有点兴趣,隋安就说,“和陌生人不愉悦的做/爱极有可能会影响以后的性/生活质量。”
薄宴不置可否,“说下去。”
“我们虽然不算是陌生人,至少不是熟人,如果因此影响薄总您以后的生活,得不偿失。”
说完,隋安深呼一口气,没错,她自己瞎编的,她自己都觉得太扯了。
薄宴说,“我认为论点中的重要命题是不愉悦,我们应该会愉悦。”
隋安彻底崩溃。
薄宴把她压在床上的那一刹那,隋安想起季妍说过的话,薄先生只上处女。
她做最后挣扎,“薄先生,我不是第一次。”
薄宴连头都没抬,“跟过薄誉?”
隋安愣了愣,“薄先生不是只喜欢处女?”
“那只是谣言。”
他说完,隋安只觉下身剧烈的疼痛传来。
☆、第十章
第二天,隋安醒来,身上的疼痛让她感到整个世界都如此荒芜。
白色的床单上那片鲜红十分刺目,隋安双手附在脸上,任发丝凌乱地垂在肩头,不就是一层膜?她要给自己足够的心里暗示,才能让自己不再害怕。
她想起昨晚薄宴的表情,真是比她现在还糟糕。
薄宴说,“骗我?嗯?”
隋安疼得忍不住尖叫,声嘶力竭,她绝不是那种默默承受和忍耐的人,她眼前天旋地转,她的惨叫却丝毫没将他的情/欲消退,“薄宴,上弟弟的女人是一种什么感觉?邪恶的满足感?”
薄宴的汗滴在她脖颈和锁骨上,“不是满足感,是快感。”
隋安指甲掐住他肩膀,“你心里有病。”
薄宴说,“也许吧。”
隋安经常把薄宴形容成一匹狼,但这一夜,薄宴更像嗜血的吸血鬼,在被骗之后,贪婪地、永无餍足地索取。
女人敲门进来,送来早点,“隋小姐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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