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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进去,一打眼就看见自己的丈夫浑身□着被绷在床柱上头。
四儿手里拿了羊皮鞭子,身上只裹了一层纱,屋子里拉了厚厚的帘子,点着四五盏蜡烛,照得人眼晕,四儿见她进来了,勾了红唇露出个笑来,抖手把鞭子往隆科多身上抽过去。
赫舍里氏腿一软坐在地上咳得厥了过去,跟着的丫头惊呼一声扶住她,瞪大了眼看着面前那两个。隆科多却享受得很,好事被撞破直接把赫舍里氏关了起来,那个丫头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只是再没露过面儿。
她醒过来就缩在房里再不敢出门,日日缩在屋子里,连娘家都不敢回了,这两个却越来越放肆,反正也已经被瞧见过来,干脆也不瞒着她,当着她的面就能搂到一处去,说那些她这辈子都不曾听过的污言秽语。
赫舍里氏是被规规矩矩教养长大的,哪里见过这样的仗阵,叫一个小妾爬到正妻头上,还这样明目张胆!她不敢往娘家去哭,只好往婆母面前告状,这家里总该给她个说理的地儿,老太太一听这事儿倒是想给她出头,才把隆科多叫过来骂了两句,就被他一句话顶了回来,气得卧在床上起不来身。
佟国维大发脾气,隆科多却是尝了鲜再丢不开,谁敢动四儿他能剥了人的皮,他母亲房里派过来的教养嬷嬷,才刚教了四儿一句“为妾之道”,就被他大冬天的剥得只留下里衣,扔到井边去,叫下人轮番往她身上泼冷水,那个嬷嬷就在井台边上一头撞死了。
死个奴才难道还能拿亲儿子去赔命?自然只有压下来不叫传到外头去。佟老夫人起不了床,赫舍里氏的儿子被佟国维抱到身边养着,其余的事儿只好关起门来,再不管他。
他们也不是没想过办法,既然隆科多是怎么也瞧不上家里给娶的老婆了,那也不能进了像四儿这样出身的女人的迷魂阵出不来,那些小门小户里头养出来的姑娘也有教养好的,娶进来当个二房也不是不行。
谁知道那教养好的隆科多一个也瞧不上,扑在四儿身上起不来,除了当差就是日日夜夜的厮混,好容易有个红带子觉罗氏家的女儿,家世也够了,人也不错,进门没两天,叫四儿活生生折腾死了,死的时候都没有一处好皮肉。
就是这件事叫康熙发了火,把隆科多身上的职务人撸了个干净,佟国维虽把事儿给平了下去,却也想着叫儿子趁这个机会收收心思,都到了这个年纪怎么就胡闹起来。
按他的脾气把那个女人弄死,断了儿子的念头也就是了,可隆科多派人把四儿看得紧紧的,掉一根头发都不行,更别说是把人给弄死。一家子僵了这么些年,都已经成习惯了,隆科多住的院子在佟家人眼里就像长在府里的烂疮,大家只当瞧不见。
关了门四儿就是太太夫人,哪一个也大不过她,赫舍里氏被搬进了小屋子里,一开始还能准时吃上饭,到后来权力都捏在了四儿手里,吃的用的连下人都不如。
四儿在隆科多面前再受宠爱,出了院门却没人认她,她给隆科多生下的孩子,也不能按嫡子算。这么些年她早就被隆科多惯坏了,一心觉得自己的女儿儿子该配上最好的。她的女儿还有那门第不低却已式微的为着那一注嫁妆肯娶回去,可儿子要娶个高门的女孩儿却是难得。
玉柱的年纪按理也要说亲了,拖到现在四儿觉得自己对不起儿子,可正房不死,她再不能出头的,憋了劲三天两头的折腾赫舍里氏,明明人都已经半疯了,却死撑了一口气不肯死。
这边正房没弄死,那边儿子又不见了,气得四儿下手失了轻重,狠狠几鞭子把隆科多抽了满身红痕,连耳朵上都带出一道来,没人敢提,他就带着这些痕迹一面舒畅一面跑出去找儿子。
这时候的玉柱,正关在郊外的庄子里,赤条条剥成一只白羊,手腿绷了起来,两腿被迫抬得高高的,正被人拿着抹了油的玉势开道。
他没经过此道,头一回痛得晕了过去,那帮他抹香膏的人哑笑一声:“这样紧,可不能把主子侍候舒服了,”一面说一面吩咐边上人:“换个大的,再给他松一松。”
他一开始还能破口大骂,把自个儿的来历出身说个一清二楚,诅咒发誓要把这些人全都剥皮。没一个人理他,在他说到佟家的时候,后面那人竟还轻声笑了出来。
玉柱看不见他们的脸,听了这声却从心底凉了个透,人家根本不堵他的嘴,也不怕他叫嚷,只把他身上毛剃干净,再扑上粉。
往日那些狐朋狗友凑在一起时,也有人尝过这个,知道这是倌馆里头进新人先把道儿给松一松,好叫客人容易进些。玉柱虽没试过却一直心动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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