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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脱离了若无奕无形魔掌的云初暂时性的自由了。
云初?
好像很久,没有人问过她的名字了。
“她说,张以晴今日就已经死了。你要么跟我走,要么……”
云初还记得当日家破人亡的震惊与恐惧,那一刻无尽的绝望和恐惧淹没了丧失亲人的悲痛,她一把抓住云小七的衣角:“我要活下去。要我活下去。”
小七清澈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东西她无法捕捉,宫中察言观色多年,只知道目光的变化这片刻的犹豫就是她活命的希望。她紧紧的抓住她的衣角,握上她的手。
她犹记那一刻,小七的感叹:“从今日起,你就叫云初吧。”
初,始也。
张以晴的一生死在那日大火兵变,活下来的是云初。
如果那个时候,知道云姓的意义……正想着,马儿突然嘶鸣一生,似乎是磕倒在了一块巨石上,云初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扔了出去。
“车上是什么人?”
车外,有个洪亮却略带稚嫩的声音喊道。
“大,大大大爷。”车夫声音抖的云初都难受了,“小,小小小的,只只,只是个车车车,车夫……大,大大,大爷饶,饶,饶小的,小的一命。”
那人一角踹开这上了年纪的车夫,云初听到他跌倒的声音,不由得觉得早知今日,应该雇个年轻力壮的马夫,顺便还可以当个保镖。正当她后悔着,一柄明晃晃的大刀挑开了幕帘,正值正午,阳光晃得她垂低了眼。
“是个男的!大哥!”他扯着嗓门又喊道。
云初趁他不注意默默的解下身上唯一值钱的那块玉牌,塞进了袖子的暗兜里。
“男的?”树林之中,一个人扔下酒坛子向马车走了过来,云初也被那提刀的男子一把拉下了马车。
“还是跛子!”那提刀的少年哈哈大笑了起来。
云初膝盖吃痛,被他扯的失重,险些就要磕到石头上,又一把被那一身酒气的人拎了起来。
“就你……”话还没说完,打了个饱嗝,云初向后仰了仰,谁知这个动作却是惹怒了他,“躲什么躲,老子还没嫌你长得像个娘们,你还敢跟老子躲!”说着一巴掌抽了下去。
云初吃痛,几步跌倒在地上。手上火辣辣的疼,大约是挫掉了一层皮。也顾不得细看,皱了皱眉低声问道:“几位是官爷?”
“关你大爷!”那醉汉更是火大,说着就要踹过来,提刀的小土匪一看不好,这是老大喝高了,赶忙使了个颜色,林子里又蹦出两个人,圈圈将那醉汉抱住,“敢关老子!让你关老子!要不是你们关了老子,靖州怎么就破了!关,关,关!老子让你关!你他妈的……”突然咚的一声响,那人应声倒地。
“二,二当家,这样不好吧。”刚刚拉云初下马车的少年左右为难道。
云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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