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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叫了声吕小姐。
吕小姐面色不是很好,神色恍惚,大概也记不清容华是哪个,点了点头,并不搭理。小姜一旁笑道:“茹珊姐姐,你可是说过要给她票的。”
吕小姐这才认真的看了容华一眼,摇了摇头说:“可是你看上的那个贱民,身份低了些。就咱们几个,也出息不了。何况你明儿个就要走了。”
容华心里咯噔一下,小姜要走?自己不会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到了头什么都落不下吧。
小姜看着容华,说道:“明儿个我就要离开安阳一阵子。所以今天过来,赶着要把票给了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硬是就觉得你以后是个出息的了。到不指望你能得了第一,让我夺魁。只是好歹也不要没了面子,让我娘说我才是。”
容华忙答道:“小姐厚爱,奴婢无以为报。”却不敢再说什么推辞的话了。
吕小姐突然插话说道:“这倒也是,你怕你娘说你,我巴不得我娘说我呢。干脆我也把票都给了她得了,左右所有人都没觉得我是个出息的。成天家的被她们说来说去,我倒要好好气气她们。”
容华哑然,低了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安阳的极品小姐,不止唐小姐一个啊,看来沐容雪歌能吸引的,也不过如此么。
小姜笑道:“茹珊姐姐就胡闹。只是照我看,投了她到是好的。我还和我府里的几个大丫环说了说,保不准她们的票也就过来了。”
吕小姐却不答话,只是笑着哼了一声。
容华也不敢说什么,又低头听她们谈笑了几句,那两个就伴着走了。正松了口气,又听到方姨娘的声音响起:“怎么你还挺得脸的。”
原来方姨娘早过来了,一直在一旁听着。容华转了身子,又忙行礼。方姨娘笑道:“就算你得了殷小姐的赏识,她一个才几岁的人儿,也没什么用。我看着你是个能做事的,也让自己的丫环们投你几票,这还好些。”
容华又道谢,看她还穿着那身棒槌瓶衣服,褂子下摆露出半截子穗子,认出正是自己当天打的一个。便知道她是都拿了去的,只是她这种人,为了这点好,真正不至于如此的吧。正瞎想着,又听方姨娘说:“只是你得记得我把票给了你,以后若是忘恩负义,小心天遣雷劈!”
容华赶快表了一番感激之心,这才打发了她。
四顾看看,到处都是低了头答话的姑娘。又听有丫环指了自己说:“这就是那个沐大少爷夸过的,这么老。”容华一头黑线,忍不住看过去,却听几个都笑了。有一个又说:“老了倒好些,小姐们可能不妒忌的呀。”也有稳重些的说道:“不过是个贱民罢了,哪里能和那年那个娇滴滴的红药比。况且这个是你们表小姐说好的,沐大少爷不过哄妹子罢了。”
容华听她们说的热闹,就想自己要不干脆过去拉拉票得了。却被一个人扯了袖子,不想也知道是夏雨荷。
“挺风光的么。”夏雨荷一贯的语调。
容华回头看她,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说道:“哪里有,明儿个的比赛,又上不去。”
夏雨荷微微楞了楞,又笑道:“你的本事都上不去。这是惹了谁了。”也不待容华说话,又说:“你可小心些,这里夫人小姐们六七十个,丫环婆子更多。就你讨一两个小姐喜欢,不成事的。”
容华心里何尝不知道,她自己私下算了算,总共大概有五六千的票数。自己这知道的,也就不到几十票,勉强是个平均水平罢了。这私下里给的算的了什么,到底还是要多露脸,让丫环婆子们看了好,才能行。
夏雨荷看她不说话,自己也习惯性的看了一会儿天。容华抬头正看到她又这副风淡云清的模样,便有些不好意思,问道:“你呢,你如何?”
却见夏雨荷身子竟好像颤了一颤,垂了眼,缓缓问道:“你是真的担心我了?”
容华觉得自己头又大了,又来了又来了,夏雨荷又开始这般模样了,却见她并没有往常那般又让人厌恶的妖孽起来,只是淡淡的说道:“你可记得我帮了你多少次。如果不是我,现在你能不能站在这里,也不好说。或许在不在这个世上,都不好说。”
容华叹了口气,刚走个威胁的,又来个邀功的。然而的的确确,夏雨荷替自己挡了好几次,这是真的。便也认真的说道:“你帮我,我自然记得的。”
夏雨荷又笑起来,凑到容华脸前,轻声说:“你记得就好。什么时候,你可能帮我一次?”
这次容华很不仗义的迟疑了。半响才结结巴巴的说道:“能帮的话,自然会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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