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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这个蛊,是范沐杉的要求。他曾对林绿说过,他要那个男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活生生的在这个世界上遭罪。
当然,他更加乐意看到那个男人跪在自己的脚边,哀求着自己,求着自己让他……死。
林绿观察着子母蛊的行动状态。
当母蛊爬至范沐杉的胸口时,林绿猛得抬手,用刀在范沐杉的胸口上割了一道。
使刀的力度被控制的很好,只是微微的见血,引导着那条母蛊挪向那里。
然后,整个身子都爬进了范沐杉的身体里。
而另一边,子蛊也来到了范木林的手边,那时范沐杉用刀在范木林手腕上割的口子血还没有凝固,所以,子蛊一下,就爬进了范木林的手臂内,直到消失不见。
“三儿,你感觉怎么样?”待林绿念完最后一道咒,扶起范沐杉,脸上满是担心。
“绿姨,没事。倒是你,费了很多的精气。”范沐杉笑笑。
他确实没有怎么样,只是在看到那虫子在自己胸口缓慢的爬进身子里的那一瞬有一股的恶心涌上。
好在他忍住了。
转头看向那个依旧闭着眼呼吸平缓,根本不知道刚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的范木林,范沐杉嘴角不自主的勾起,眼里有这一抹满足。
“爹,以后还请……”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那暗含的意味已是再明显不过。
最后,林绿还是提醒道:“三。你要切记,这次的母蛊是在你体内,而不是在我这个施术的人手中。所以,你一定要小心,不要被母蛊反噬,或是过多的催动母蛊。你明白么?”
而听得这话的范沐杉只是笑笑,“绿姨,我不催母蛊,他范木林不是照样受苦?我那又是何必?所以,你放心。”
13。4
范沐杉和林绿没再说什么便相继离去。
而在他们离去后,那个昏迷了一月余的男人,终于睁开了双眼。
范木林张开沉重的双眼,眼前很模糊,身体感觉轻飘飘的。
胸口闷闷的,很难受。无法撑起身子,只能呆呆的躺在床上,仅仅让自己的感觉慢慢的恢复。
好像自己体内的气无法凝集,被药物给控制了。
再是手和脚,没有被禁锢,却根本无法移动。范木林只觉得自己现在是一具死尸,不得动弹。
不过,好在那个孩子天真的没有马上杀了他,而是用这样孩子气的方式囚禁着自己。
舔舔自己干裂的嘴唇,试着出声道:“羽血……”
声音很是沙哑,果然是许久没有进水的原因?而且声音轻的可以,看来自己这里受虐了很久了啊……范木林无奈的想到,但是眼角带着浓浓的笑意。
即使范木林的声音很轻,但是作为仆人的羽血还是在第一时间听到了。
“主人,在。”他出声回答,但是没有现身。
“床前说话……”范木林可不想扯着喉咙跟躲在黑暗中羽血“聊天”。而且他必须要知道自己昏迷的这些日子里都发生了些什么。
羽血靠近了范木林的床头,他复又开口道:“说吧,我以前吩咐过你的。”不愿在多说什么,范木林言简意赅。
“是的主人。”
接着,羽血便开始报告他这些日子以来在暗中观察到的一切,和稍稍分析了范沐杉的计划,与范木林身上中的蛊。
羽血其实觉得自己看不透这个主人。
几千几万年下来,他侍奉的主人何其的多,但是只这一个让他无法琢磨。
他的一喜一怒都难以摸透。
你看到他上一秒是笑着的,那么很可能他小一秒就会拿着把刀,把你碎尸万段。
那日,就是范沐杉来的那天,这个全身都散发和危险的男人便把羽血从千里的乾国唤回了阮国。
并且莫名其妙的,便对羽血下了一套的命令。
其中就包括,之后都守在他的身边,当他被陷害时,若不是打算杀死他,都不要出手。并且暗中观察范沐杉的一系列行动,待他召唤再出现。
所以,一个月下来,直到刚刚范沐杉走后,范木林醒来,羽血是第一次从黑暗中走出。
“哦?他怎么没想出更加大逆不道的方法?比如让乾国翻了阮国?”听完羽血的报告后,这是范木林的第一反应。
当然,羽血并没有吃惊。这个男人自从自己跟随他已来受的惊吓够多了,早就有了抗体,所以他也淡淡的问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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