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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哥几个,我觉得我成了一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我很愧疚,真的。
我说:“哥几个有事没啊,没事干的话一起出去吃顿饭吧,我请。”
牛叉立马把目光从电脑上移开;“吃什么,伟哥说话。”
我说:“你自觉点别每天老是伟哥伟哥的叫,让别人听见了多不好。”
海波说:“那叫你小伟哥怎么样?”
我想了想,和小马哥似的,我说:“还行。就这么叫吧,听着还算正常。”
但我显然忘了一个不正常人的存在,棒子挠了挠头,在头屑纷飞的时刻说话了;“是小盒的伟哥么?”一瞬间我忽然感觉这个称呼并不是那么的正常了。
夜里的风很凉,我裹紧了衣服,而只穿着一件衬衣的牛叉已经开始打喷嚏了。我说你出来也不多穿点,活该受冻。牛叉用眼瞟了一眼棒子:我以为不冷的。这时我才注意到棒子只穿了一件白色小背心。我说棒子你不冷么穿这么少。棒子看了我一眼,很淡然的摇了摇头。
“冷!”过了许久,棒子回答道。
真的,我真想一板砖拍死他。
我说:“操,冷你摇什么头,你是不是肯定句和否定句在肢体上展现有困难啊。”
牛叉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算了,又不是第一次了。”
我回头看了一下,发现不见了海波。
我问:“海波呢?怎么一下子人就不见了?”
牛叉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啊,刚才还在后面跟着呢。”
我说:“那怎么办,这月黑风高的,海波那么有钱万一被打劫了谁来付账啊。”
棒子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不是说好你请客么?”
我说:“是啊,地方我请,又没说钱也我付。”
牛叉向我竖起中指:“我估计海波早就看出你的狼子野心,所以先溜了。”
我说:“那怎么可能,我又没写脸上。”
我看了下四周,确定没有海波的踪迹后我问:“现在怎么办,在这等着还是怎么着,海波什么时候溜得?”
牛叉摇了摇头,棒子说他也不知道。
我说:“那完了,打个电话问问吧。牛叉,给海波打个电话。”
牛叉摇了摇头说:“没带,我连卫生纸都没带,现在鼻涕还流着了,吸都吸不回去。”
我转头望向棒子,棒子一耸肩,双手摊开,跟洋鬼子似地说了句,I’msorry。
我说:“中国地界只许讲母语不许学外国鸟吱吱的乱叫。”棒子点点头,吱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我翻了翻白眼说:“你们这都什么人啊,出门连手机都不带,万一半路上遇到色鬼流氓加变态,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牛叉鄙夷的看了我一眼:“那你不是也没带么?还有脸说我俩……”
话还没说完,我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我拿起一看,是海波打来的。
我在牛叉和棒子快要喷火的眼睛注视下接起电话:“喂,你丫在哪呢?”
海波那边明显答非所问:“你们咋回事啊,怎么不接电话。”
我说:“他俩没带手机。”
海波听后当场发飙:“什么人啊都,出来连手机都不带,万一遇到劫色劫财的怎么办?”
我看了一眼正双眼冒火的两人,很心平气和的说:“嗯,我已经很严肃的批评过他们了。”
海波说:“批评也不行,得狠狠的教训他们。”
我说:“那是肯定的,就等你来一起教训呢,对了说了半天你在哪了,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海波的声音显得异常的沮丧,“我掉水井盖里了,快来救我。”
我一听就懵了:“我说你丫行啊,都掉下去了还能和我扯那么多废话,你在哪个井盖呢?”
海波说:“不知道,这黑灯瞎火的我上哪知道去。”
我说:“你该看看书了,这叫伸手不见五指。”
海波说:“你别贫了,赶紧救我来。”
我挂了电话,看了看旁边的两人,悲戚的说,“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海波掉井盖里了。”
……
当我们好不容易在人工湖旁边的水井盖里找到海波的时候,我们赫然发现海波已经睡着了。
我扔了块石头下去,下面立马起了反应,“妈的,谋杀啊。”海波大叫之后发现了在洞口蹲着的我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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