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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定的纸就挂在在我们宿舍门口的黑板报上,并且上面还用玻璃框裱上,防止学生涂写乱画篡改校方的正确指令。
但事实上并不管用,因为我们一致认为规定是写在墙上让人看的,而住在对面的女生更是对这熟视无睹。所以在我们宿舍的厕所里经常可以看到用过的卫生巾等等。而厕所常年的无人打扫,直接导致校长来宿舍视察顺便到厕所处理一下个人卫生的时候被发现。
之后学校开年度大会,校长对男生宿舍出现的卫生巾事件做了详细报告。并且一定要严查、严打,构造社会主义和谐校园。于是宿舍的楼管不再塞给一包烟就两眼一闭装作睡觉。当然两包也不行。明正典刑了许多偷渡成功的不法分子,于是过了不到两个礼拜,宿舍的味道空前统一,不再出现千奇百怪的香水味。取而代之的是一层高过一层的臭脚丫子味。校长对这种效果很满意,每次也不进来。只在门口闻闻味就走了。走的时候还拍了拍楼管的肩膀,做的不错,有进步。但有时间还是把这味去去。楼管激动的热泪盈眶,从此每天视察我们洗脚。并定下了不洗脚不得上床睡觉的奇怪规定。接着被我们宿舍家里有钱有权个人素质又高能打架的石头揍了一顿之后,取消了对我们宿舍这一硬性规定。于是我们宿舍是最好找的,闭着眼睛都能找见。
学姐把我送到宿舍之后,给我指明寝室的位置,顺便和楼管打了声招呼,便找到一间宿舍钻了进去,自此之后到现在,我都没再见到过这位学姐,一瞬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在我找到宿舍并费力的把箱子搬进去之后,发现里面有三个人正在斗地主。见我进来,都乐呵的和我打招呼,接着坐在正中央戴眼镜长相秀气的男生扔过来一根中华。我接过,他给我点上火。
“正好四个人,来打升级吧。”右边比较瘦弱的男生说,左边长相魁梧的男生表示赞同。于是,进学校的第一天,我连床铺都没有收拾,和宿舍的人打了一天的升级。一直到晚上,我居然都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
晚上眼镜男招呼喝酒,于是我们四人直奔酒吧。在酒桌上,互相介绍了自己。
长相魁梧的男生叫刘夏真,绰号叫棒子,名字女性化不说,反过来念还别有另一种风味。所以棒子并不让我们直呼其名。
“叫棒子就行,给面子的叫一声棒哥。”棒子说
我说:“能不能叫棒槌?”棒子随手提了个凳子:“那我就给你一棒子。”我指了指他手里的活:“这是凳子。”棒子点点头:“知道,凳子不押韵。”我说呦,看不出来么,你还挺李白。
“我叫刘海波”说完这句话后眼镜男便不再说话,不断的给谁发着短信,手机的灯光在昏暗的酒吧里显得异常的刺眼。
而坐在我对面显得异常瘦弱的男子却直接闷不做声,而棒子告诉我,他叫牛叉。
我说是绰号么?棒子说不是,是真名,他搬进宿舍的时候身份证掉地上了,我帮他捡的就看见了。
而牛叉听到这里之后显然已经保持不了沉默:“以后叫我牛哥吧,我不介意。”
我和棒子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说道:“好的,叉哥。”
我是个很奇怪的一人,肚子里的墨水还没有我每天出的汗多,但偏偏就喜欢玩深沉,所以当他们问我的时候,我故意沉默了很长时间。
我说名字只不过是个代号而已,你们早晚会知道的。
牛叉说:“好,反正我叫牛叉了,你干脆叫牛逼得了,以后就叫你逼哥。”牛叉显然对我故作深沉表示不满,立马着手开始打击报复
我一听,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也不玩深沉了,赶忙道:“我叫陈小伟。”
棒子说是阳痿的痿么?我瞪了他一眼:“不是,是伟大的伟。”
牛叉貌似醒悟过来了,“哦,知道了,是伟哥的伟。”
我无力的看了看牛叉,不再说话。
这时候海波已经发完短信了,从桌上拿起一杯酒,没来由的来了一句,“找小姐去吧?”虽然是个疑问句,但口气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和棒子互相对视着,我说你喝高了吧,棒子说没可能的,就两杯不到。海波说没醉,就是想找小姐。
牛叉在旁边起哄,“找找,我好几个小时没找了。”
说完之后我们仨敬佩的看着牛叉,心想牛叉的名字果然不是白叫的。
牛叉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看我干什么,找个小姐喝酒很正常啊。”
海波说:“喝完酒之后呢?”
牛叉挠了挠头,“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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