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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碗喝酒的男人们,不一时气氛倒也和谐了,说东道西,海阔天空的调侃的都有,连着灌酒许久的他,有了七八分醉意,看着袁灏,指着我:“你看她,有什么好,哪点好?”
他看着我,客观的道:“长的还算好看,但比她好看的女人也不少;不聪明,相反还愚笨的很;不善解人意,甚至从不关爱、关心别人!”那个别人显然是指他,他喉咙里破碎沙哑的哽了一下,然后又道:“死脑筋,执拗的很,气死人不偿命,不学无术,唯一会的琴艺也是为君临翌学的!还嫁过人,就更别提什么贞洁操守!”
他看着我,痛恨的叫嚣道:“她有什么好,有什么好啊!”他的大掌啪的落到又一只酒缸上,提起,又往酒碗里倒着酒。
“释然!”
“将军!”
……
见他喝醉了,将领们纷纷叫他,他挥开了袁灏的手,手中酒碗便向我狠狠砸过来,许是酒劲下眼前模糊力道不稳,帐篷里不远的距离,竟是没有碰中我,酒碗在我脚边嘭响,一地碎片。
“滚——!”他叱喝道:“回去,回屋里待着去,等我回来宠幸你!”
他大笑道:“等我回来宠幸你!哈哈……”
撑着一旁的茶几,我吃力的站起来,忍着身体的钝痛,一步一步往回路走去。
他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了。
不,或者说,从林荫里的帐篷回来,我沐浴更衣,洗去一身酒渍后就睡了。
不是睡在他的床榻上,是着侍从搬进了一张窄小许多的竹塌,铺好细软,睡了。
他进内卧室后,身上并无浓重的酒气挥发出来,只余淡淡的酒香,显然是沐浴更衣后,才进卧室的,并没睡着的我,虽闭着眼,但感觉的出他在看我,出人意料,见他进内卧室,他的床榻附近多出一张睡塌。且我就睡在上面,他没发火,似乎只是愣了愣。
他出去了一会,回来后,卧室里有粥香,我的睡塌一重,他坐了下来。
他俯低身,吻了吻我的脸,隔着丝被,贴在我身体上,声音彷徨无措一如做了错事离家出走,却又迷失在路途上的孩子:“你有两天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了,自从前晚我用鞭子打过你之后。”
他继续道:“而到来岳州的四天,你一直没有吃东西,连一口水都没有喝过。”
他的声音很温柔,很低楚,很哀愁,但我知道,那一定是梦幻,一定是我听错了,果然,下一刻,我身上的被子被他一掀,他起身叱喝道:“你想绝食而死吗?还是到来岳州,不管你那舍身救你的丈夫是生是死,你都没打算活下去?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我不让你死,你就没死的资格!我知道你醒着,起来,把粥喝了,然后才有力气为我侍寝,你每晚都软趴趴的样子,可从来没让我满意过!”
他一把扯了我起来,手抓住我背后衣服,将我的身体往茶几上迫压,粥碗就在我眼皮底下。
颤抖着伸出手,捻了汤匙,舀了一匙粥,喂进口中,久不进食,粥流过喉咙,喉咙跟刀割一样的疼。
见我自己乖觉的吃粥,他抓住我背后衣服的手松开,点头微笑道:“很好。”
而我不得不吃,便是不吃,他也会有千百种手段迫我吃下去。
在他的鄙视下,一口一口的粥,泪水没停歇的吞着。
一碗粥见底,他长臂一神,将我揽入怀中,完全的贴紧他紧实的胸膛。许是我感觉错了,他真心松了口气般,心情很好的样子,鼻中有笑意哼出,难能可贵的征询我的意见:“在我的床上,还是你的床上?”
“别弄脏我的床。”
一句话似乎又将他惹火了,他横抱了我搁在他的床榻上,手便撕扯起我的衣服,我直接闭了眼,任凭他怎么蹂躏我的身体,也只做尸体般睡在那里。终于让他没有情趣了,他冲外面喝道:“把如夫人召过来!”
“是!”
他扯起我,像安置一块东西一样将我安置在床榻的一方角落,气恨道:“跟块木头一样,你看看别人是怎么侍寝的!”
不一时如夫人满面春风的到了,穿的是侍寝的衣服,姿色中庸的她,便也显得凹凸有致,拜过轩释然,始才瞧见床榻上还有一个衣不蔽体的我,艳丽的笑容立时转为狠毒。
到来岳州将军府,我住的一直是轩释然居住的院落,没有轩释然的应允,他人进不得,我也出不去,却不代表外面的人不知道我现今是什么身份,过的又是怎样的生活。往日即便顶着相府小姐和燕王妃金尊玉贵的身份,如夫人想甩我耳光便放肆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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