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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而眠,直到午时方醒来。
要穿衣前,李琮心又查看了一下影衣的身子,他虽羞涩不已,却也没有躲闪。
见他下面的双丸虽然还有些肿大,却比以前好了许多,一晚上下面只是湿了数滴,李琮心欣喜不已,遂从枕下摸出黄金做成的珠子来,那上面镶的正是被影衣拒收的另一颗耳钉上的红宝石。
影衣看着这颗珠子惊疑不定,见李琮心拿着珠子,扶了自己的si处,又听她说:
“第一次带时可能要疼些,你且忍忍,带了它以后,就不用平时都带着那劳什布巾子了”
影衣心里已是明白了几分,扑闪着睫毛,咬牙扭过了头。
李琮心将金珠挤入了他的顶端时,影衣嗯了一声,当下脸臊的象红透了的苹果。
却原来李琮心早请教了太医,知道宫里的公公因为身体的缺陷,皆有此物,便拿那个红耳钉,又去做了这个珠子。
被折腾了一夜,影衣腰酸腿软,连坐也坐不住,李琮心替他穿好了衣服,又让人拿了软垫来靠他在背后,两个人也没有下地,就在床上吃了中饭。
饭后御医前来请脉后,连声道贺,称影衣脉象平和,身体已无大碍。
李琮心大喜,赏了太医一盘子金银,太医连声谢恩,又重新替影衣重新开了药方,正要告辞,却见如月走了进来,让太医且等一等。他支支吾吾对李琮心说有事回禀,又不肯爽快的说出来,附身到了李琮心耳边要私语,却被李琮心阻止了:
“有什么话尽管回禀,这里又没有外人。”
说着李琮心便拉了影衣的手。
如月这才低头回禀,一句话就让李琮心愣住了:
“回主子,慕公子昨个儿回来了。”
半天李琮心才缓过神来,不由得看了影衣一眼,见他面色平静的正看着自己,完全没有任何震惊,仿佛一切都理所当然的样子,才又问道:
“怎么今天才说?”
问完话才意识到自己的嗓子竟然因为紧张,涩涩的有些沙哑。
如月对这种没话找话的问题,心里感到无语,脸上却没敢有一点表现,依然恭敬的一一答道:
“昨天主子大婚,故没有得空回。今天主子晚起,奴才去看望公子,见他感染了风寒,病情沉重,因此听说太医来了,来回禀主子,看可否让太医顺便去给公子诊病。”
李琮心听到这里,心头丝丝牵痛,想到自己在这里热热闹闹的大婚,却没想到那人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回来,如今病倒了,是因为自己伤了他的心吗?
第66章
慕晨轩从前在王府时;曾有一段时间与李琮心同宿寝殿,后来李琮心便叫人将他的房间安置在了寝殿的偏房。
可是他这次回来的太过于凑巧;寝殿做了洞房;主院内到处张灯结彩,虽然他与李琮心曾有过婚姻之约;但是名分却一直没用公开定下来,后来更因为他的身份来历惹出一系列的祸事;所以说到底;他在这王府中目前的身份就还只是一个男宠。主子大婚之时;显然不能将一个男宠安置在寝殿;所以如月思量再三,把他安置在了客房里。
李琮心在天鸢王朝;少与人私交过密;留外人在王府过夜的事情,从来没有过,所以自从新王府建起来,客房便一直闲置着,虽日日有人打扫,却没有人气,空旷旷的无端的叫人有凄凉之感。
李琮心带人进来的时候,那人就这样正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客房的床上,脸色清白的没有一点血色,英挺的眉宇间隐隐罩着一层黑气,原本线条优美的下颌竟勾勒出尖削的棱角来。李琮心看到这一切前,想到慕晨轩病重憔悴,却万万没有料到他竟瘦削如斯。
他就那样无声无息的躺在床上,一时间李琮心的心紧紧的纠了起来,仿佛觉得他会这样永远的离自己而去,抓不住,摸不到。
轻轻的抚摸上了他的脸,感觉手下的皮肤冰凉的似乎没有温度,李琮心觉得所有过往的一切都在轰然离去,只剩下她,和他,她不能没有他,她只想紧紧的抱着他哭。
成串的泪珠滴落在自己的手上,他的脸上,慕晨轩终于微微皱了皱眉峰,颤动着睫毛睁开了眼睛,当茫然的目光定格在李琮心那熟悉的脸上时,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相互看着对方,任时间流逝,永无止境。
身后的小厮们都屏息静气,谁也不敢吱声,直到老太医不合时宜的忍不住咳了一声,李琮心才从梦中惊醒一样,发现自己竟然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哭了个一塌糊涂。她慌忙将自己脸上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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