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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留着你还有何用’’黄衣男子一边说着,一只硕大的巴掌凌空便毫不停留地狠狠往鹰鼻男子头上拍去。
鹰鼻男子当即面如土色,还想解释,大吼一声‘‘黄兄,听我····’’
只见其话未落音,鹰鼻男子脑间猛地冒出一股鲜血,仔细一看,一只粗壮的大手正死死地摁住,使之动弹不得。而另一只手赶忙一把夺过其手中玉篆,随之收入怀中。
‘‘你就放心走吧。这小子我一定会好好惩罚他的。’’说完,黄衣男子独自沉吟半刻,随之睁大双眼,往后猛地一推。可怜鹰鼻男子就这般带着一丝尘土,不甘的死去。
而黄衣男子看也不再看一眼,便想秋铭走来。
一直注视黄衣男子的秋铭此时心中早已狂跳不已,而在见过其残忍手段后更是说不出话来。
半晌,黄衣男子擦了擦手上残留的鲜血,皮笑肉不笑地道‘‘小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就这般轻易死去,我定将你魂魄抽出来,放入我魔盅内享受万蚣噬心之苦,嘿嘿’’
黄衣男子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摸出一个看似乌黑发亮的黑色匣子,匣子并说不清楚形状,但是其上一团团黑色的雾气聚而不散,并且绕着匣子周身来回慢慢旋转着,看来并不是凡物。
而黄衣男子双眼闪着邪光,极其小心地紧握匣子。
随着其一声轻笑,单手又是往怀中摸出一把几尺来大的黑色旗子,随之往空中一招,嘴唇便开始轻声念动起咒语。
秋铭虽然不明所以,但想来也不会有利。双目也是一闪后,‘唰’的一下便往洞口窜去。
黄衣男子仿佛早就料到了秋铭有此举动,虽然其双眼眯缝,但是身体却是一个诡异的穿梭,竟以秋铭几倍的速度,当即横亘在洞口,看也不看秋铭一眼,继续念动着咒语。
紧接着,黄衣男子脸上逐渐泛起了一层黑色雾气,也就在此时,其猛地睁开双眼,张嘴一声疾呼,单手便将魔盅往空中一横。
诡异的事出现了,魔盅稍一暴露于空中,其上缠绕的黑气便无风自动起来。紧接着,在黄衣男子轻声操控下,魔盅登时一阵狂涨,然后‘砰’的一声震在地面。
片刻后,黄衣男子便停下了所有动作,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后,便单手一伸,往秋铭头上罩来。
秋铭见此一幕,心中大骇,想也不想地便欲躲开大手的笼罩。但只是瞬息,其便一阵头昏目眩感传来,而眼前大手也如从遥远之地缓缓伸来,随之渐进。
‘‘小子,这是我炼制了多年的万蚣盅,先让你常常魂魄离身之苦。’’此刻黄衣男子狂笑不已的声音在秋铭眼前飘忽不定。
几个呼吸后,秋铭便感到浑身开始软绵绵,双手更是提不上丝毫气力,沉甸甸的搭在大腿边。而眼前黄衣男子的身影也是一片迷乱,眼皮也渐渐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沉重,疲倦感顿时袭满全身。
虽然秋铭此刻心中却是提醒不能这般沉睡下去,但是身体却是不听使唤。
耳旁不停有呼啸声而过,接着秋铭身子开始渐渐脱离地面,意识也在不久后模糊起来。
秋铭身子仿佛一片树叶般轻飘飘地在空中摇摆,面色更是毫无了血色。‘‘小子,你不会就此死去的。’’黄衣男子挽着双手,颇有意味地盯着秋铭,肆无忌惮的大笑着。
但也就在这时,穴内上空猛地一声暴喝传来,声音之大,直接洞穿石壁进入洞内‘‘原来是小小的筑基修士,敢胆无视此次规矩。一二再,再而三使用法力。该摧,哼’’
这声音如同晴天霹雳将这个蚁穴震的嗡嗡作响,而黄衣男子刚一闻声,面色瞬息间面如死色,直感身子如坠万丈冰窟。也就在这半个呼吸间,黄衣男子仿佛想到了什么,手上黑旗猛地往空中一招,万蚣盅竟比先前还要快上几分的速度迅速缩小,黄衣男子手快,单手一招便想讲其收回手中。
几乎听一时间,只听的‘噗’的一声巨响,石壁内凭空出现一只晶莹之手,不但将万蚣盅一把抓住,更是顺势如扫叶般一把带起黄衣男子,而黄衣男子猛地瞪大双眼,更是来不及躲闪,便身在了半空挣扎起来。
‘‘哼,竟然是下盅术,但却是个残盅,不知你师承何门?但在老夫眼皮底下杀人,却是大错特错了’’此时晶莹巨手竟如抓住蝼蚁一般将黄衣男子生生捏在手中。
‘‘宗主饶命,小的一时糊涂,不慎使用了法力。这盅术当年是承蒙一名老妇指点了一番,更是赠送了这个匣子,说是进阶到筑基后,便收集万条黑蚣。到时她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