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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意扬就预料到必然逃脱不了与这对母女的正面纠葛,该要来的总是躲不了,现在不是来得正好吗。
一旁的净业菩萨淡淡一笑,怅然追问云意扬道:“好了,言归正传,请陛下直言,我丈夫原大教皇野罗德自传位于你之后,究竟去了哪里呢?至今不通音讯,这里唯有见到我儿纳兰。而且我也是再推算不到他的踪迹,他就这么不了了之,好像人间蒸发,即无生的形迹,又无死的真象。我也正心里疑惑,究竟出了什么意外?”
云意扬挤眉弄眼的牵强笑了笑,苦恼的轻声道:“这个我真的不得而知,不敢妄下断言,不过大教皇当时私底下有说往佛界大陆,与净业菩萨你一起团聚,随后就再也不见他人了,究竟会去了哪里了?还是仔细盘问纳兰兄吧,他们父子,应该比我这个外人要知道得多。”
净业菩萨赶忙矢口否认,叹息着柔声道:“都一再追问过了,便是那老家伙当初失魂落魄的一走了之,连这个最亲的儿子都是不辞而别,什么都没有交待和告知。”
顿了顿,她又轻拂素罗袍,叹息道:“不过,他那时候从权力的巅峰突然跌落下来,从此一无所有,那难受的心情是可想而知了,只怕想死的冲动都有,真躲到某个未知的角落做出傻事来,从此之后也就成了真正的不解之迷了。”
“即然不能承受之重,又何必传出自己的大位呢?就这么赖着,谁又能怎么着呢?真是傻到了极点啊,还能这么作践自己……”末了,净业菩萨还不忘喃喃自语的摇头叹息,这情形耐人寻味,又极不甘心。
云意扬将此情此景尽受眼底,心中止不住森然冷笑,表面上却点点头,笑着道:“也只好作此解释了,但愿不会做出那最后一步的傻事来,那真是一切皆我之罪过,对不起大教皇啊。”
净业菩萨眸中闪过一丝痛楚之色,她手扶“野纳兰”肩膀,闭目宁神,默默地冥想着:“真是一对傻父子啊,干嘛非要传位,一切都成全了别人,落得自身都是一无所有,现在都成了这窝囊德性,另一个更是离谱,生死未卜,我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丈夫和儿子。不行,我一定要联合我儿诛杀此子,重新夺回帝权,看它整个野人族能奈我何?”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回得了过去,回不到当初。”不知为什么,望着那净业菩萨一脸闭目果决的神色,云意扬的脑海里浮现出这样一句话来,他料到了这女人心中的盘算,不过也不以为然,不以为意,过了许久,才笑了笑,轻声道:“净业菩萨,你也无需这么忧虑和记挂,就宽宽心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也会过去的,也对生命多出一些深层次的体悟。”
净业菩萨淡淡一笑,睁目恢复神色如常。
云意扬斜眼瞄去,却见这菩萨仪容端庄,妙脸上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异常之处,然而,云意扬心中了然,她必然是看出了一些端倪,而且也在心里计较从何处入手为突破口算计自己,重新篡夺大帝权力之位。
此时,一旁的妙兰小尼姑却抿嘴哼了一声,笑盈盈地道:“陛下,你一个外族坐上这么高高的野人族帝位,当真是一件稀罕事儿,我都瞅着心里好奇,不能理解的很。不知我父兄怎么就如此舍得,一发都成全了你,真是费解啊。我这傻哥哥,傻父亲啊,陛下,你一定睡觉做梦都在笑着乐吧。”
第五十一章 无法淡定了
“我想净业菩萨和妙兰小师父,你们都有所误会了。这高居帝位,救亡治国之道可是一桩极为危险的苦活儿。陛下受命于危难之际,力挽狂澜,才拯救我族于覆灭之中,当时,我们除此实在是别无选择,陛下是我们阖族的大救星啊。而看现在,我族也在不断兴旺发达起来,这一切都是有目共睹,无人可替代的,难道这一切还不足以取信任何一个族人。”一直相陪,多时没有说话的野莫荒,听得这对母女在变本加厉对他心目中最尊崇的大帝陛下,肆意的冷嘲热讽,旁敲侧击,心里实在不是个味儿,终于忍不住又开口反驳。
净业菩萨叹了口气,脸上闪过一丝恻然之色,轻轻摇头道:“大总理说得是,天下皆难事,人生一世颇不容易。”
云意扬心中微动,已然断定,这位净业菩萨,心里定然还要为了丈夫和儿子的大权旁落愤而不平,针砭自己是铁定了,心情忽然变得有些沉重,也沉默了下来。不觉叹了口气,双手把握帝座扶手,意味深长地道:“神奇,确实非常神奇,百闻不如一见,净业菩萨确实是隐居的奇人。”
“野纳兰”假意笑了笑,有些得意地道:“是了,我母亲也算是我佛门大能,足以深深折服无数强人,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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