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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轉念一想,道理是一樣的。
她不擅長當面拒絕別人,從她微信小號上無數的異性到她的父母,再到池庭彥,不敢說受了天大的委屈,委曲求全的成分是一定有的。
言熠準確地戳中了她的心思,起初的那點不愉快都隨著他周全的考慮如煙消散了。
江挽後悔剛才吼了他,小心翼翼地問:「那你是為什麼喜歡我呢?僅僅因為我當初的熱情友好嗎?可是人都是會變的,你要是跟我相處久了,發現我跟你一直以來想像的不一樣,不是會很失望嗎?」
言熠笑起來:「你也是有一千多萬粉絲的人了,需要這麼謙虛嗎?你是不是對想像的不一樣有什麼誤解。你本來就跟我想像的不一樣,更優秀,也更值得欣賞。」
江挽表面嘆氣,心裡卻樂開了花,攥著最後一絲驕矜茶里茶氣地說:「可是俱樂部一般不是不讓談戀愛嗎?」
言熠任她撒嬌:「只要能完成訓練任務,私下可以談。會受感情因素影響的不叫實力。公開的底線是不影響俱樂部運營。這種事網友比俱樂部管得寬,打出成績就無所謂,要在賽場上失誤了,被責怪也是人之常情。」
雖然「會受感情因素影響的不叫實力」這話很酷,但是不被影響的根本不是真愛吧,真愛肯定會影響的。
她聽得出這是安慰:「要是影響了呢?豈不是成千古罪人了。」
這句話相當於承認了他男朋友的身份,言熠沒有跟她辯駁到底會不會受感情影響,只是同樣默認了她的女友身份,溫柔地寬慰:「文明社會,禍不及親友,就算天塌下來,也有我扛。」
江挽再次被他征服了。
他們這邊在聊,lewis跟女朋友打完電話了,坐到言熠身邊,用英語問了一句「why are you laughg」。
言熠也用流利的英語說自己正在和一個很可愛的女生打遊戲。
江挽聽了竊喜。
他初中的時候口語就好,這麼多年過去,那股牛津腔更純正了,說英語的時候抑揚頓挫,低沉的嗓音通過耳機傳到耳朵里,無疑是一種美妙的聽覺享受。
只是不知道他最後為什麼沒去上學,而是踏上了電競這條比讀書艱難一萬倍的道路。
言熠毫無防備地被lewis摘掉了耳麥,接著她就聽見一個大男孩的聲音,依然是用英文說的,大意是:妹妹,有人說你可愛 ,我來看看你多可愛。
江挽就用韓語給他唱了兩句最近大火的韓團歌,驚得lewis在那端連呼「cute」。
不久言熠奪回了耳麥,問她:「你會韓語?」
江挽謙虛地回答:「學過一點。」
言熠沒說話,估計是在猜她學了韓語用來幹嘛。
沉默間,江挽想起lewis剛才對她說的話,輕聲問言熠:「你知道lewis除了誇我還對我說了什麼嗎?」
言熠沒有盲猜的習慣,直截了當地問:「什麼?」
江挽的目的就是讓他知道,也不賣關子,曖昧地用氣音說:「他說見light和女孩子打遊戲,還是第一次。」
……
江挽跟言熠開黑打了三局,兩局海島,一局沙漠,配合默契,把把吃雞。
但這樣打娛樂局畢竟跟他們平時訓練不一樣,江挽怕耽誤他明天正常訓練,雖然跟他相談甚歡,依然依依不捨地放棄了開下一局。
一看時間,也過凌晨了。
江挽善解人意地跟他告別:「去夢裡見你了,晚安哦。」
像他們這種一拍即合,成為情侶以後都沒適應期的年輕男女可太少見了。
因為罕見,才覺得彼此特殊。
對此言熠心照不宣。
「等一下。」言熠叫住她詢問,「你喜歡什麼品種的貓?」
「有貓就行了,還挑?」江挽說完覺得自己的口氣不太好,撓著下巴想了想,認真答,「非要說的話,那就,好看的、脾氣好的、不太黏人的。」
她說完一琢磨,這好像和她選男朋友是一個標準啊。
他是在拐彎抹角打聽她的理想型嗎?
不等她繼續多想,言熠便簡明地揭曉了問她的目的:「貓要送回去了,你喜歡我送你一隻。」
原來如此。
江挽推絕:「不用了,剛在一起就讓你破費多不好。」
真心喜歡一個男孩子,總是會想著幫他能省一些是一些,哪怕自己並不節儉。
言熠很蘇地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