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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好像终于反应过来,“难怪,刚才吃饭的时候他也不过来。老跟你在那儿嘀嘀咕咕的。”
我两手环胸别过头去不理他。
“别听他瞎说,”周慕辰笑得很无奈,“他们喝多了就是那么口没遮拦的……”
“那你那时候是怎么说的?”我斜过眼去瞄他,心里有点底气不足。要以前借我一千个胆我也不敢这么问他,但现在不是他喝多了么,实在不行他明天跟我算账,我就说我也喝多了。
周慕辰半眯着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看了好久,看得我七上八下冷汗差点没冒出来。就在我觉得他再看半眼我就放弃不问了的时候,他忽然嘿了两声,摸着后脑勺说:“忘了。”
真不愧是铁杆弟兄,连托词都说得跟元子一摸一样。谁信啊,我刚一说他就知道我在说什么事,证明这件事在他们茶余饭后已经不知道被嚼了多少回,哪儿能这么容易就忘了。
我装□答不理的就要站起身来,被捞回去的瞬间我猛然醒悟,原来生活已经潜移默化的教会了我什么叫欲拒还迎……我悟性原来这么好。
“央晓,别闹了。”他趴在我的肩膀上,吐着酒气,“再闹我就真站不住了。”
我咬牙顶住那身子,无奈的说:“算我怕了你了,醒着点,进入躺下再睡。”这天气都已经分不清是秋末还是冬初了,别冻出个好歹来。
连搀带拖的把周慕辰弄进屋躺倒了他床上,又给他胡乱抹了脸,累得我够呛。其实晚上我也喝了点,刚才也没觉得有什么,但一看见他终于正正规规的睡在了床上,我那点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劲的晕乎也窜了上来。晕得我坐在床沿直喘粗气。
“手怎么这么凉?”周慕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抓在我的手上,我一惊,正要往回缩,却忽然觉得腕上一沉,整个身子都被拖进了那个暖烘烘的被窝里。“大半夜的干嘛坐在床边吹凉风,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虐待你呢。”他声音里带着笑,在被子里听得人格外的心痒。
我别过脸去,说:“你这被子太小,我还是回自己屋里睡去吧。”
“我那时候真什么也没说。”周慕辰忽然说,弄得我一愣,连掀被子都忘了,“不过想说的话也是有的,但从来没有真的说出来过。”
我转过来看着他,他的眼睛半睁着,却亮的人发懵,“你,你想什么什么。”
周慕辰把头埋在我的颈间,低低的说:“我那时候想:该娶还是得娶。”
眼皮一烫。此情此景,再不动情,我就是一傻子。
“现在被子不小了?”周慕辰带着笑问。
我说:“还是小。”然后往他怀里使劲钻了钻,“那咱俩挤挤将就吧。”
人真是不应该勉强的。老话都说了,勉强没有幸福。可要是勉强了,也幸福了,那就必然要没点其它的。所以我跟周慕辰幸福而勉强的挤了一晚上的被子之后,所付出的代价就是没了健康……周慕辰发烧了。
早上起来当我发现大半张被子都在我身上时就觉得要遭,果然,一会儿周慕辰就说鼻子通不了气了,堵得头疼。我搭手一摸,脑门烫的吓人。
我有点后悔,昨天晚上真不应该被几句甜言蜜语冲昏了头脑连被子都没空再去拿一下。周慕辰喝了这么多酒,还尽把被子往我身上盖,自己喝了一晚上的风,不发烧才怪。
我赶忙起来把我屋里的大被子拿来都捂到他身上,然后烧上热水给周慕辰窝了俩糖水蛋,又找了一堆药没头没脑的塞给他让他吃。不过后来周慕辰看见药盒子差点没直接晕过去:“央晓,这都过期三个月的药了,你想谋杀亲夫吗?”
我嗫嚅着不敢说话,甚至都不敢瞄他的样子。我半夜抢了人的被子,早上还给人灌过期药,不知道还真以为我要把他当佛一样送到西呢。
不过半晌之后,周慕辰无奈的声音就又响了起来:“那糖水蛋窝得不错,再煮两个去,看看能不能解毒……”我撒丫子就往厨房跑,生怕跑慢一点周慕辰就被那过期药弄得毒发身亡了。
正在厨房里弄得手忙脚乱,大门上忽然传来一阵不急不缓的敲门声。
我没好气的应了声:“谁啊?”
没人答话,歇了两秒,那敲门声依旧不紧不慢。
我想着这个时间来敲门的除了小四就是收水费的,边应着“来了来了”,边把蛋一股脑倒进碗里,期间还好死不死的把我的拇指烫了个半熟。那敲门声还是一点不歇着的持之以恒的。
肯定是小四这死丫头跟我这儿添乱!我没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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