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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我一个人也可以。因为有你在,我更冷。”
漠北只察觉有成群结队的蚂蚁汹涌而出,正一点一点啃噬着自己的心脏。
风空空洞洞吹过,扬起她脸庞凌乱的发丝,他有预感,他真的有预感,他彻底失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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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死亡,是永不再回来 。 。。。
三个男人坐在“柏联”的包间谈笑。这幅画面在认识他们的人看来会很有些诡异,明明平常都是不言苟笑的三个人,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韩裔与顾西凉同时向对面的男人举杯,接着韩裔开了口。
“秦总,大陆方面我与顾兄毕竟鞭长莫及,就劳你多费心。”
俗话说物以类聚,这几人显然都是不可多得的极品。
顾西凉属于干净的帅气,棱角分明,韩裔的五官深刻,眼睛仿佛会说话。而他口中的秦总,不过也只是与他年龄相当的男子,举手投足尽显不刻意的妖娆。惯于算计的人往往会觉得心机是一样很有趣的东西,而同类碰面也通常会有旗鼓相当的兴奋。于是三人都心照不宣地撕下自己的面具。
秦楚漫不经心地点头微笑,眼里满是惊喜和赞赏。
“我此番前来,最大的收获应该非二位莫属了。”
生意上的问题刚拉下帷幕,韩裔偏过头便看见了有些走神的顾西凉,他的语气刹时变得调侃。
“闻听顾兄最近桃花缠身,看来不假。”
顾西凉没有反驳,几番接触下来,自己已然能分清谁是朋友谁是需要防备的敌人。他居然无奈地叹口气,语调略带玩笑。
“上帝造人最大的缺憾,便是抽走我们肋骨时并没有在上面刻好名字。所以人们总是兜兜转转无法弄清楚,到底谁才是命中注定。她,她?或许都不是。”
韩裔闻言却失了笑,“幸好,本人的肋骨当初上帝太忙忘了抽。”
顾西凉挑眉,“哦?千万不要让我有机会目睹那一天,我最大的爱好可是落井下石。”
叠交着腿坐在对面的秦楚本无意介入这个敏感的话题,却被顾西凉的一番肋骨论惹起联想,他本已打算忘记的轮廓,就突地浮现眼前。
青春洋溢的面庞,在零零碎碎的画面中灵动异常。
“要不,我就不去了吧?你秦公子随便上哪一拉不是美女啊。”
“今晚是丑女大改造,我拉一美女去不符合主题啊,再说,我又不是皮条客!”
“秦楚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去四川学过变脸?”
“一天到晚想什么呢?还有,妳刚刚是不是骂我老男人?怎么样,要不要我身体力行给妳证明一下其实我不老。嗯?”
“你一句话把我叫回来却什么都不说!我又不是玩具,敢情你秦公子内心阴暗了就来逗逗我,心情阳光了就一脚把我揣一边,你到底要怎么样?你倒是说啊说啊说啊!”
“妳果然不是勾引人的料。”
。。。 。。。 。。。 。。。 。。。
顾西凉中途接到阮恩的电话,听来很急,他道了句抱歉便提前离开了。剩下韩裔和刚缓过神的秦楚,两人不多时也在服务生的陪同下走出了柏联。
夜晚的台北早已退了凉,余下太过温情的夜风拂面吹过,韩裔看看时间,还算早。
“不知道秦兄对赛车有没有兴趣?”
“莫非韩总与我想到了一起?”
两人相视而笑。
昏黄的路灯下,禾雪却不知自己该去向何方。回家么?那还是她温暖的家?
她感觉自己在行尸走肉,明明记得上星期一家人还围着一起吃饭,讨论什么时候去快要消失的马尔代夫旅游,短短时间却是喜是悲,都只得自己一人。
前方有微弱的车灯照射过来,禾雪下意识地闭上眼,却仿佛一瞬间闪过什么念头,内心有另一个自己在邪恶地说话。
“去吧,让一切解脱。好的,不好的,都将洒脱告别。”
于是行动代替了理智,禾雪从马路一边冲出去时,居然真的有解脱的感觉。
一个急转的危险甩尾,韩裔差些与后来居上的秦楚相撞,好在二人称不上特别专业,但与普通车手比技艺也算精湛。他打开车门走下去,有些愤怒地看着突然冲出来的人影,她此刻正跌坐在离新款莲跑不到一米的地方。
韩裔总共与禾雪碰过三次面。
第一次是为了韩敏与她斗法,却平生第一次被威胁。第二次是他发现自己的跑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