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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草跟黄师爷之间的玩笑话,不作数的!”张捕头赶紧的圆场,星草听到张捕头的话后,才发现,凌墨寒站在那里。
凌墨寒每次看到星草,都有种快要气得断气的无奈感。
星草不是躲着不见他,就是看见他没有注意到他。厨房能有多大,他自问自己长得足够俊逸高大,任何一个女性在百米之外就会闻到他的味道看见他的身影,只有星草,总是像只睁眼瞎,永远是最后一个发现他存在的人。
星草一手的面粉,看见凌墨寒,竟吓得往后跳了一步,然后本能的躲到黄师爷身后。手轻轻的搭在黄师爷身上,白白的面粉沾在黄师爷的身上,特别的明显。
凌墨寒拧起来的眉头更加的纠结,上前,从黄师爷的身后把星草给拉了过来,拽着她到了书房,然后有意的开着门窗,开始教训她。
凌墨寒说的,全是府衙的规矩,说完了规矩,见星草还是低着头,除了点头,连个嗯都没有,气得,把龙殊国的例律也搬出来说了一通。张捕头和黄师爷站在书房外面,从头至尾的听了一遍,他们都暗钦佩凌墨寒的好记性,每一条倒背如流,还顺便的把释义结合起来,详尽的都可以写本书。
只是,他们不明白,星草又不算是京畿府的公事人员,好好的,跟她说这些干嘛。
就在凌墨寒说得口干舌燥之时,玥王府的管家来了,说是龙羿斐有请。凌墨寒这才停住,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星草,她正耷拉着脑袋,勉强半阖着眸子,好象在打瞌睡。
“从明天开始,把我早餐时间推迟半个时辰。”凌墨寒交待完张捕头之后,又看着黄师爷,冷冷说道:“你以为京畿府是你家食堂?还想每日点餐?”
黄师爷缩了缩脑袋,不敢说话。
凌墨寒见自己将他们都镇住,冷哼一声,甩手,跟着管家去了玥王府。
管家径直将他带到了书房,龙羿斐做了一个手势,管家静静出去,顺手,将房门带上。这时,凌墨寒才注意到,整个书房的门窗都是关着的,封闭的空间,令这里的气压变得很低。
管家出去后,带着护卫守在书房周围,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在隐藏处躲着。乍一眼看去,这里似乎没有半点防卫,实际上,却是外松内紧,铜墙铁壁。
“玥王爷!”凌墨寒刚要行礼,龙羿斐托着他的手肘不让他跪下。凌墨寒有些吃惊,他虽然内心一如少年热情执着,抱着一颗正直之心勇往之前,但这十几年来一直在官场上混,世故成熟,偶尔势利,察颜观色的本领,也非同寻常。
他能看出,龙羿斐是欣赏他的,但对他,又总是保持着距离。一身官威与生俱来,却不同于其它的皇亲国戚那样,浓浓的杀气隐藏在他不动声色的傲气之中,举手投足之间,贵气十足。
龙羿斐见凌墨寒站稳了,转身来到书桌旁,忽然问道:“知道为什么皇上一直闲置着京畿府的空缺,也要等你来吗?”
“下官有幸能得皇上和王爷赏识……”凌墨寒的官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龙羿斐打断:“说真话!”
凌墨寒愣住,犹豫一下,最后还是朗朗说道:“皇上继位三年有余,便守了三年国丧。期间,必定有许多抱负因此不能实现。如今,国丧已过,百废待兴,欣欣向荣之时便是荆棘丛生之日。皇上和王爷急需得力助手为之护航,斩荆披棘,为龙殊国扫除障碍。”
“说得好!”龙羿斐难得这样赞扬一个人,他鼓掌,颔首而笑,凌墨寒见状,悄悄吐气,将悬在嗓子眼里的那颗心,慢慢的放了回去。
龙羿斐见凌墨寒渐渐平静下来,这才说:“皇上英明,这三年来一直在观察你。你是书香门弟出生,却弃文从武,从一个小小捕快做起。你为人刚正不阿,心思缜密,天文地理无所不知,又练得一身好武功,确实是龙殊国难得的人才。如今,皇上调你来京城,让你就任京畿大臣一职,对你的要求,可不仅仅是为了保护京城。”
京畿大臣最主要的职务便是保护京城安全,以及处理与皇亲国戚有关的案子和纠纷。京畿大臣不能调动禁军,但职务与禁军统领平级,可以相互借兵用兵。
最重要的是,京畿大臣只要有证据证明京城内外会发生危害皇上和朝廷的阴谋,必要时,可以先斩后奏。
因此,京畿大臣在朝廷里,是个实权派。虽然不如将军手握十万大兵那样威风,但在京城内外,京畿大臣还是数一数二的。
只是,出了京城,便无太大的权力。
为此,民间总喜欢调侃京畿大臣是朝廷和皇上的看门狗。许多所谓傲骨硬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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