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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忍得人,实在太乱来了你知不知道以你现在的身体如果运化不了那些灵力你全身的筋脉都会断裂的。”阳把金光揽在怀中,微冷的语气却掩不住心疼之意,越来越紧的双手揽在金光胸口好像怕人会突然消失一般!
“不是有你在吗,再说你就肯定我会受伤,现在不是没有吗。休息一下就好!”金光安抚的对着阳强笑了一下,透支身体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虽然感觉得到浑身的灵力,但是他真的没有力气动一下了。
阳本来还觉得庆幸的时候听到这句话就直接愣住了,微湿的红发贴在脸上,轻闭的双眸缓缓睁开。一抹浓重的悲哀划过眼中,渐渐地在阳的心上刺出一道伤疤,红色的血宛若嘲讽着他的决定,再也回不了头了啊!
☆、第二十章 牵心丹
“光,你累了,休息会吧。”阳抚摸着金光墨色的长发,手下缓缓施了咒语,看着晕睡在自己怀中的人儿心里有一抹钝痛慢慢地散开。无能为力就是这样的一种滋味吗?如果是,就真的,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将人抱到一旁的紫绒貂毯上,吩咐人找了几套轻薄的衣裳。冰蚕丝织成雪白色的锦缎,金色的菱纱为编绣映着八卦五行中的简字,不得不说伺候的人很有头脑这样的衣服虽说有些不合规制。至少证明了自己师尊的命令,注定金光在他们心里的地位要比常人重要得多。
将衣服为金光换好后,绣纱划过金光微湿的的墨发,一瞬间已经将湿气除尽。拿过一旁的银质白玉簪,简单的竖起了发。而后抱着金光走出了药池重新回到玄天殿的内殿,将人安置在绒榻上。手从一旁的案桌加层中拿出了曾经老者给的药瓶。
“阳,你真的决定好了,想清楚这么做要付出的代价了吗?”不知何时老者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玄天殿中,微蹙着眉,看着阳手中的药瓶发呆。眼中似乎有几分不忍,渐渐消失在平静无澜的眼眸深处。
“师傅,你似乎没又给我选择的余地,只剩下这一条路可以走了。”重新戴上了纱袍,以这样的方式掩藏心中的愁怨似乎不错,没有人能看到自己的犹豫悲哀。即使药瓶上已经出现了丝丝细纹,阳紧握的药瓶的手依旧在施力,直到骨节渐渐失去了颜色。
似是怕这样下去阳会割伤了自己的手,事实上这也不是阳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曾经那盘棋局上的白子有一半染上了阳手心流出血色。老者轻轻握住阳的手腕,一点点把曾经给阳的那只药瓶取出,放在案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阳,你若不愿,师傅再想其他的法子就是了。不必以这样的方法在心里折磨自己!”老者的话却是连自己都听出了几分牵强,若真的有办法何必拖了十年还没有结果,无非是想自己的心里好受些罢了。
“呵呵……”阳的声音很空灵,笑起来的时候很少,但每次笑都仿佛让人觉得是山涧泉水的唱响。这次听在老者耳中却有种莫名的讽刺。“师傅你让我亲眼看着曾经下定的决心被摧毁在自己的面前,太多的未知性!
就连我都无法预计光的执念有多强列,每次感受都莫名让我心慌,你知道我要多大的决心说服自己再次面对,然后再被摧毁。我不怨光,不愧是师傅认定的人选当真是成大事的人。所以,阳放不下心,能让自己安心的法子就只有这一种了……”
“阳师傅真的没有办法,十年来任何一种办法都试过了,永远都是效果甚微!”我等等得起,以你的这幅身子如何坚持的了那样久?哪怕是利用也好,只要能保住你平安无事,就算当这一次坏人又有何妨啊!
阳恢复了平静,好似刚刚发生的一幕是不存在的一般,再次拿起桌上的牵心丹走到了绒榻旁。“师傅,阳没事,现在不会有,日后也绝对不会有。恭送师傅!”阳的话无异于一个承诺,不会让自己受伤,不会做危及生命的事情。
老者欲言又止,终是摇了摇头,心里暗暗说下两个字。消失在玄天殿的正堂。如果说孽缘的话针对的没有关系的人来说或许没什么,当然就算阳也说不明白自己到底和金光有什么缘分,值得老者挂心?
从药瓶里面倒出两颗丸药亲自送入金光口中,剩下的一颗被阳慢慢咽下。金鳞匕首在手腕间划出一道伤痕,随后执起金光的手腕依旧狠心划出一道伤痕。将手腕间的伤口两方向对,十指交缠,朱红色的血液似乎长了眼睛一般,缓缓的向着阳和金光的心脉附近移动,直到慢慢交汇出黑色牵心花模样的痕迹,消失在了心口。对身体没有坏处,不是毒,常人却也不愿轻易用这种东西。把一半的性命交于对方手上,如果两人不是真心信任对方的话,就太过冒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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