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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大口的灌酒,而后,摸出一支玉笛,轻轻吹起来。
笛声清澈,一曲淇奥,婉转缠绵,引人入胜。黄药师喝得兴起,一如之前相处之时,接着拍子大声唱道:“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注释:括弧,某月眼睛闪光:《淇奥》赞美德才兼并备、宽和幽默的君子,充分展示了男子真正的美在于气质品格,才华修养,表达永远难以忘怀的情感,以上是百度大神的解释。而且这曲子是代表思念心上男子的,因此,某月什么也没说,我儿子就是那么迟钝,摊手。于是,现在是花花不知觉地不淡定了。括弧,解释完毕,某月闪人。
夜深,两人已经喝得差不多,黄药师酒量甚好,还是清醒,倒是花满楼,已经醉倒在一旁。他的酒品还是蛮好的,乖乖的在旁边睡着。黄药师见时间差不多,就推推花满楼,说:“阿楼,阿楼,醒醒,咱们回屋子里边睡。”然烂醉如泥的人又怎么会清醒?
于是,黄药师无奈的叹气,道:“看这样子,真不知道是你成亲还是我要成亲。”便轻轻抱起他,却因手上拿单薄的重量皱皱眉头,飞身上楼。
太瘦了。黄药师把人放在床上,交代李月影打了盆热水,便坐在旁边,要为他更衣。
烛光映在白玉般的肌肤上,反射出暧昧的光华,黄药师那手巾的手一震,深深呼吸一下,继续为他更衣。
花满楼平躺在床上,眉头紧皱着,黄药师拉扯他的腰带,也只是哼了几下,也不挣扎。黄药师不知为何,喉咙有些干渴,不由咽了口水,缓缓地把腰带解下,脱下外衣,露出单薄的里衣,黄药师脑中一片混乱,机械的用手巾抹过丰润的五官,视线一直盯着花满楼红润的唇,然后慢慢擦到身上,视线往下,顿感喉咙更加干渴了。里衣被拉开,白玉般的胸膛,两点红缨,如害羞的小花,颤巍巍的在冷空气中,慢慢变得坚硬,引诱着人低头一咬。
黄药师抽气,感到鼻子痒痒的,更要命的是,床上衣衫不整的佳人此时迷迷茫茫的回复短暂的意识,轻轻的唤一声:“药师……”(某月:所以,花花,乃是诱受,鉴定完毕)
“我,我先出去。”黄药师如火烧屁股,以难以看清的速度飞身而出。出门后,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暗骂自己:“阿楼是你的兄弟,你动什么歪心思。”
待重新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想起花满楼,又忙回去。
花满楼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为自己宽衣,热呼呼的毛巾敷上,熟悉的气息,他一下子安心了,迷迷茫茫唤了句:“药师……”我想喝水。某人未等话说完就火烧屁股的跑了。然后,淡淡的凉意,滋润的液体滑入喉咙,他舒服的叹了声,又迷迷糊糊的说了句:“药师……”谢谢。便沉沉坠入梦乡。
黄药师把花满楼扶起喂水后,刚要把人放下去,却不料花满楼紧紧揪着他的衣襟,花满楼躺下,他也跟着压下去,美人还不自觉的低声唤自己的名字,脑袋还像小猫一样蹭着自己。这软玉温香在怀,只要是男人都会心猿意马,尤其这玉这香还是诱人得紧。黄药师拉拉被子,盖着两人,轻叹着看着花满楼,暗自无奈。
阿楼,我是上辈子欠了你,今生来还债的。
第十章
第十章
次日,黄药师只留下一封请柬,一只信鸽,悄然离去。花满楼自是知道黄药师有事,摸着还有余温的被褥,轻轻叹口气,对着拿信函进来担心地看着他的新出炉小徒儿李月影扬起一个微笑,说:“影儿,离婚礼还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就先别练武,把轻功练上。”
这时一个嚎声响起:“师傅,您老人家不能这样对我呀……”
花满楼奇怪的问:“他怎么……?”
月影板着那张稚嫩的脸说:“曲师兄留下了。昨晚黄前辈临走前,见曲师兄睡着,就跟我说,要曲师兄先跟着我们,等到时间到了,就一起去……”
这时,曲灵风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抱着李月影开始哀号起来:“小月影,我家师傅要抛弃我了,呜呜,我是一个可怜没人要的小可怜,呜呜……”
花满楼和李月影同时黑线。
喂喂,你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趴在一个比你矮上几十公分的十一岁小孩子上面哭,你算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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