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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也几乎算是他见荤腥以来兴趣坚持最久的一次,然而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一点也没有被□□出别的花样来,这让他有些腻味了。
而且上次母后送来的话本,已经让他尝到了一些危险的意思,这几日偷偷查询先帝的起居注,差不多坐实了他的猜测,只是需要确切的证据。可能是时间过了太久,他已经丧失了被惊动的可能,也是时候让齐临离开了。
只是他也没有做什么,封侯也太过勉强了一些,赏赐些土地便可。
殷厉把佛珠套在手上捻动,抬头看着殿内齐临微微拱下腰整理衣服的样子,对自己刚刚草率的决定又有一些动摇。
毕竟他无论从背影还是各个角度都像极了齐放。
对了,他觉得自己是爱着齐放的。
也是这样盛夏的午后,他偷偷摆脱看他午睡的宫女太监,一路溜进父皇的寝宫,想缠父皇去带他看冰匠凿冰。
殷厉跑进寝宫的内庭,父皇并不在的,他靠着墙根钻进正对着龙床的雕花柜子里。
他都想好了,等会父皇来了,躺倒床上去,他就一下子扑出来,吓他一跳。
殷厉无聊地抱着膝盖,手指头扣着柜门上嵌边里的金粉。可能父皇在和齐司马议政?那么他先睡一会,等他们来了再说。
于是他把脑袋枕在膝盖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殷厉被一种非常奇怪的声音吵醒了,那好像是一种粘稠的液体翻搅的声音,呆着一些其他的奇怪声音,好像人很痛苦又很快乐的呜咽声。他揉着眼睛,透过柜门上的雕花去看。
啊,原来是父皇在宠幸妃子呢。
殷厉虽然只得七岁,可是这些事情宫廷内一向教的早,防止心怀不轨的宫女太监挑唆主子,早有老宫女告诉他了一些这样的床闱秘事。
虽然父皇躺在那里,并没有被他看到脸,但揉捏着眼前的这个妃子的丰臀的手上套着紫玉扳指,所以一定是父皇了。
他有些脸红地偷偷打量那妃子的身体,雪白光滑的脊背,一只手臂撑在父皇的手上,另一只手……
原来是个男宠?!
他并没有听说父皇有这样的癖好,于是更为脸红羞耻了,身体里似乎也为瞧见自己父亲这样私密的事而生出了莫名的焦躁。
他捂着嘴巴又去看那男宠。
他坐在父皇的身上上下摆动着,乌黑的发丝有些黏在汗湿的背上,有些随着身体起伏,露出他好看的蝴蝶骨。
父皇突然坐起来,紧紧搂住他狠狠颠动起来,双手用力地扳开他两团粉红的臀,大力地撞动着。他嘴里便发出了吵醒殷厉的那种又痛苦又快乐的声音,抚摸自己欲望的手动的更快,头向后用力地仰过来。
看到这男宠呆着泪水的面孔,殷厉呆住了。
竟然是大司马齐放。
殷厉恍惚着把头埋进膝盖里,在他心中的大司马应该是那个白马红衣的状元郎,也是那个锦衣华服对他叩拜的一品官员,却怎么也不该是这样如女子一般在父皇怀里呜咽,被父皇宠幸到无力瘫软,手指微微拨弄他身体便会不住扭动的一个妖怪。
殷厉从此在父皇面前再没有给过齐放好脸色。
更何况母后知道了父皇宠幸当朝大司马的事后,气得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父皇来皇后宫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他默默地厌恶着齐放,用尽一个少年能想到的所有的方法,当然,也仅仅限于无视齐放的行礼和在他教导自己围棋时的一言不发罢了。
可是他这样任性的行为没有引起一点齐放的关注,大司马的眼睛永远都是注视着皇帝的。
殷厉也渴望着这样的注视。
他的父皇活得仿佛是一弯抱在情人臂弯里的月亮。
殷厉总是如是想着。
他回过神来,齐放正端着漱口的茶,眼睛低垂着。
他的眼睛其实长得跟齐放非常像,瞳仁特别的大,泛着轻轻的琥珀色,睫毛长而且密,盖着眼珠,就像湖泊边伸出手臂的树木那样。
可是他,穷尽一生也不会有齐放那样淡雅高洁,月亮一般的眼神。
更不会像齐放对他父亲那样,情人的双目,含着满满的热与爱,把目光投向他。
齐临的目光只是崇敬,澄澈,衷心,跟任何一个年轻臣子都没有区别。
还是让他走吧。
他想,既然得不到原样的,又何必要一个赝品呢。
前朝的开国君主,相传即位前微服出游匈奴,遇到一位混血的女子,一见倾心,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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