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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总是模糊不清
三小姐狠狠地踢了藤儿几脚,似乎发觉她没反映,又用脚踢了踢藤儿的身躯,似乎真的没了动静。三小姐一张清秀的脸上开始大骇,容光失色,她她她不会死了吧!一双眸有些无助的看向娘亲,嘴唇微颤的唤了句:“娘亲,这该如何是好。”
“不过就是一个丫环而已,放心,她命贱死不了。”二夫人终于放下观望的手看向一脸失色的女儿道。
“可是,可是,女儿好怕。”朱唇颤抖的流着害怕的泪回着。
“姐姐你怕什么,一个丫环罢了,若她真死了将她丢出去便是。”西门双双上前几步扶着姐姐微颤的身子说着。
“妹妹,可是我还没审问完,她到底是与哪位公子上了床。”一脸害怕的西门香香对着妹妹双双说。
“姐姐你也真是,下了春药却不知道到底是谁喝下了。”西门双双似乎有点责怪这姐姐的糊涂。
“我也不知晴儿丫头到底将酒给了谁,我明明吩咐好一定要将那杯有红点的酒杯端给端木公子的,不知为何晴儿说怎么也找不着那杯酒,她只有让其他丫环将酒随意端给那桌的公子们,我也不知是谁喝下了那杯酒,所以才要审问她呀”呜呜,她嘤嘤的哭泣。
一番辛苦却白白浪费,结果喝了春药的人是谁也不知道,还便宜了藤儿这死丫头,若有朝一日藤儿被那公子找到麻雀变凤凰,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因为那一桌八人个个皆是身份了得不可得罪之人,他们数位皆是冠名美男之称的佳公子,而那端木公子乃当今最年轻的丞相大人,也是其中的十大美男之一,这该叫她如何是好?
西门双双边说边用手安抚着姐姐:“许是哪个多事的丫头或者小厮见酒杯里面有红点给抹干净了也不一定了。”
“或许吧!我也曾这样想过,不如,请大夫过来将她救醒。”望着娘亲龙心舞:“娘亲,这样可好?”三小姐西门香香眼露希望,颊上挂着泪痕的说着。
“事已至此,也只好如此,这事也是一个教训,以后做事你们两姐妹把心再放细些,若与这贱丫头上床的是端木公子,仰或是宇文大将军,或者是其他任何一位公子,看你以后还如何笑,到时你就哭吧,估计哭也没用,因为怎么也弥补不了你这次的过失。”二夫人用手指点着女儿西门香香的眉心说着,这女儿啊有时就是没大脑,做事又粗心,哎!
“呜呜娘亲说得是。”西门香香拭了拭泪,对着果儿道:“果儿去请李大夫。”
果儿闻言,佛了佛身:“是,小姐。”话完便出得门去。
不稍一会果儿便带着李大夫进来入得门内,看见躺在地下血淋淋却又全身湿的藤儿,便知要医治的人是她,手提药箱,穿着厚厚的棉袄鞠着身,李大夫不敢多言半句,做事多年的经验告诉他,那就是按照在这西门府中主子的意思去做就行了。
二夫人道:“李大夫帮这丫头瞧瞧。”
李大夫鞠身,恭敬道着:“是。”
李大夫说完放下药箱,就地蹲身为藤儿把脉,越是把脉眉心越皱,他生怕自己把错了脉象。
几人瞅着李大夫瞧,越瞧心中越是没底,只因李大夫的脸色变换异常,二夫人问:“这丫头,到底如何?”
李大夫皱眉:“这丫头有喜脉。”
“什么?”几个声音都同时惊讶,神色异常。
“你再仔细瞧瞧。”二夫人也是一脸不敢置信的问着。
“回二夫人,确实是喜脉。”李大夫准确的回答着,行医这么多年,他怎可能会号错脉象,只是这可怜的丫头,伤寒严重再加上这幅身体已经折腾不起,估计,恐怕
三小姐西门香香闻得李大夫如此一说,咚的一声软软倒地,怎么可能?怎么可以?一脸的呆相,心底的一个声音告诉她绝对不能,也不可以让藤儿活下来,绝对,心中的想法异常明确,双眸散发狠色光芒,眼中掠过昭然若揭的杀意。
二夫人望着女儿没说话,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了?
李大夫继续道:“这丫头的伤口,已经开始腐烂,再加上一身伤寒高烧不断,目前已神志不清,普通的药也难将她救活,若是再耽搁个把时辰,她恐怕就成死尸了。”
西门香香闻言,心底不由叫好,好,好啊!好得很啊!这样她便不用去想办法弄死她了,只要把她丢进乱葬岗便是。
二夫人闻言,勉强的笑了笑道:“李大夫辛苦你了。”说着将头上的金镶玉步摇取了下来,“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还望李大夫”
“二夫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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