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页)
肚子好疼。我好怕,等几天行吗?”她求道。
“哈哈,正好刺刀见红。”丈夫的兴趣更浓。
他边做边说:“带血更滑溜,哧哧哧。”
伴着杨丑丑疼痛的叫唤,他做的更来劲。
在后来的岁月里,杨丑丑的经期就是她丈夫*的黄道吉日。由于经血的润滑作用,她也慢慢地不疼痛了,也就顺其自然地让丈夫发泄一通。
事实上,杨丑丑的丈夫不懂得,对于*,仅仅知道男女性器官的交合,作为男人,不懂得*需要温存和抚摸作为铺垫,不懂得触摸和亲吻女人肉体的凹凸部位,是*过程的必要程序和*的重要内容之一,这样的*就不可能获得*的真谛。
在杨丑丑的丈夫看来,女人就是生孩子做家务,丈夫曾给别人传经:“你要给老婆三分好脸色,她就会上房揭瓦。”所以,在家里,他总是以自己为中心。他自己喜欢吃面就天天至少一顿面,他不喜欢吃菜,妻子一买点菜,他就拉长了脸。家里的大情小事,他从来没有和妻子商量过,他想怎么就怎么。他有时和妻子说话,妻子的意见一但和他不合,他就会破口大骂,脏话成串。他是家里的皇帝,妻子就是奴婢。吃完饭的碗,如果妻子当时有事没洗,他就会从窗上扔掉。他只要在家,就不让妻子出门,有好几次妻子到院里乘凉,他就把保险门反锁,妻子只好去住旅馆。他如果不高兴,半个月甚至一个月都不和妻子说一句话。他们夫妻之间的情感是封闭的,没有平等的沟通,有的只是妻子的逆来顺受。
他*中烧时,妻子就像一个玩偶,他从不问青红皂白,像老鹰抓小鸡般按住就整。如果妻子稍有反抗,他就疯狂地掐她的大腿,杨丑丑的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有时,他就拽她的*,以至于杨丑丑的一侧*被长期拉扯而比另一侧长出了半寸多。当杨丑丑疼的喊叫时,他会发出满意的笑声。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丈夫还时不时地要给她剃*,她看见刀子就怕,只能闭上眼睛,像一具僵尸一样任他“解剖”。丈夫通过这种手段,使妻子训服。久而久之,杨丑丑只好就范。
随着岁月的流逝,杨丑丑的心田里渐渐有了反叛的潜意识。当她看出工作一天十分疲惫的丈夫有那个想法时,她会下意识地躲避,进入中年的丈夫有时真就再不理她。可有时丈夫的*难耐时,他和她就会在家里上演猫捉老鼠的戏,她满屋跑着躲闪,他想法抓捕,当丈夫一把抓住她时,就会狠狠地掐她的*和大腿内侧,当她被迫“乖”下来,任丈夫完成他的泄欲。每当这时,杨丑丑就会萌生和丈夫离婚的想法。她甚至想过,只要有个男人能对她尊重点,哪怕他是个乞丐,她都愿意和他私奔,逃离这个家。
假如说丈夫对杨丑丑肉体上的不爱护,用丈夫的话说是他对她好的表现,杨丑丑还有和丈夫共同生活下去的理由。那么,精神上丈夫对她的不尊重就使她更加痛苦难忍。
虽说杨丑丑的父母都是工人,但她是老幺,自然受到父母的宠爱。可到了这丈夫这边,在她看来,丈夫从未把她放到一个妻子的位置。她在家里没有经济支配权,在最初上班那些年,家里的柴米油盐,都由杨丑丑的工资支付。丈夫的工资则用来他自己在外应酬和消费。她虽说心里一百个不舒服,但她怕他,莫名其妙地怕,也不敢问。有一次,他和她要钱,她问了一下“你的工资呢?”结果,惹的丈夫一时怒起,把家里的餐椅和厨房的玻璃打了个稀碎。
杨丑丑的丈夫下岗后,到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当工头,他的负责精神和认真态度博得了公司上下的好评,他特别善于和大批农民工交朋友,并能有效地调动工人的积极性,深得公司领导的信任,他的工资也连连走高。他家不但购买了新的楼房,日子也逐渐好了起来。
在日子紧巴的年月,杨丑丑的心理还能平衡。在那时,那怕她看上一件十元钱的路边摊上的衣服,只要丈夫在,他就不让她买。杨丑丑在下岗后前几年也一直没有闲着,她为了这个家,干过医院的保洁工,那时,每天早上六点钟就起床赶第一班公共汽车,要在医院上班前把卫生收拾好。也干过建筑工地的卷扬机工,她走过几个工地,而她是建筑工地上唯一的一个城里的女人,由此她没少受那些饥渴难耐的农民工的骚扰。她挣的血汗钱全贴补了家用。她非常节俭,每次去看年迈的父母,都是两手空空,父母每次都要给她些零花钱。她和丈夫过了二十年了,丈夫从没有痛痛快快地拿出一百元让她给自己买个什么东西。他只要看见她花钱,他就会心疼,就会不高兴。他对自己的母亲特别孝顺,给母亲的生活费也是他的头等大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