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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沙浮到水面,深深吸了一口气。
暖暖的阳光从天空照射下来,与冰冷的湖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飞沙露出水面的脸立刻觉得一阵暖洋洋。
此时的他无端想起了昨夜。
鸮蔓很理所当然地跟他一起钻进了那个破窝棚,而且跟他一起躺在了那张破垫子上。
当鸮蔓的手碰到飞沙的手时,飞沙只觉得似乎被电了一下,又好似练了十几次裂肌,从体内喷出火来。
于是,他反手抓住了鸮蔓的手。
两人深情对望了一会……
便沉沉睡去了。
待今早醒来时,鸮蔓抱着小花,打横躺在身边,两条雪白的腿压在自己大腿身上,那种酸痛却又甜蜜的感觉啊……
酸痛的是被压麻了的大腿,甜蜜的是自己的心。
想到这里,飞沙突然觉得自己昨夜似乎错过了什么一般。
前天还在坠龙桥参加生死之战,昨夜却居然与一个美女在一起过了这么绮丽的一夜。为什么这几天的变化会这么大?大到似乎还是个梦一般。
如果这真的是个梦,就不要再醒来……
尽管这个梦似乎缺少了自己以往常常在梦中见到的某个角色,不过现在似乎……也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是如此薄情,在短短一两天内,就会用一个刚认识的人取代了另一个认识了十几年的人在心中的地位。
这种想法,让飞沙很有种自责的感觉。
或者说,这就叫距离产生美,越接近的,就越觉得美?
飞沙胡思乱想着,爬上湖岸,发出了愤怒的咆哮。
“小花你个兔崽子!把爷的裤子还回来!”
吼声在山林中激起阵阵回音,无数鸟雀鸣叫着振翅飞上天空。远处传来不知什么野兽低沉的和应。
飞沙连忙随便抄起几片树叶草藤,胡乱遮了下体,便往回跑。
果然,小花这货抱着飞沙的内裤满地打滚,那条内裤已经被蹭得千疮百孔,而且早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了。
飞沙一把揪起小花,在它屁股上狠狠抽了两巴掌。
旁边传来咯咯的偷笑声。飞沙抬头看去,鸮蔓正倚在窝棚旁,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好像生怕看漏了一眼似的。
飞沙连忙抄起小花挡在身前。
鸮蔓撇撇嘴,走过来伸手拨弄了几下小花肚皮下部:“咦,这货居然是个带把的,好小的小鸟哟……呀,我可不是说你,你的……挺大的……那片叶子根本遮不住……”
飞沙只觉自己现在的脸一定比二伯花岩那张重枣脸更红。
鸮蔓调笑罢了,指着窝棚说:“看看咱们这个家现在如何?”
飞沙这才留意到,自己走开这么一会,这窝棚完全变了样子!
本来胡乱搭的棚子,木棍插得东倒西歪,现在被整理成非常齐整的三角形帐篷式样,蓬顶是细密的金色干草编成的屋顶,门口还挂了个稀疏的竹帘子。帐篷边上点缀着小小的野花,看起来一下子就从狗窝变成了别墅。
在狗窝……啊不……别墅门口,还扔着一张织了一小半的草垫。比起飞沙自己做的那张,简直就是天地之别。自己那张只配拿来给狗用……不对,狗都不愿意用!
没想到这个满嘴荤话的小美女,竟然还有这般精巧的一双手……
飞沙想着,向鸮蔓的手上看去。
那双白皙的手上沾满了草汁,被染得黄黄绿绿的,十支修长的玉指布满了细细的血痕,显是刚被草叶割出来的。
飞沙心中一痛,随手扔下小花,抓起鸮蔓的双手,轻轻地在嘴边亲了一下。只觉鸮蔓身体轻轻抖了一下,飞沙关切地问:“疼吗?”
鸮蔓摇摇头:“不……不疼……被你这么一碰,舒服多了。”
飞沙又轻轻亲了一下鸮蔓的手,却看到鸮蔓竟吃吃笑了起来。
“笑什么……”飞沙有点摸不着头脑,“莫非我做错了什么?”
鸮蔓小声说:“不是……你的叶子掉了……”
飞沙低头一看,惊叫一声,一把抓起正抱着一片大叶子啃得开心的小花,又再挡住了身前某个部位。
鸮蔓翘翘鼻子:“哼哼,这下咱俩算打平了,互相看过,大家都不吃亏。”
飞沙鬼使神差地说了句让自己想抽自己的话:“一点都不公平,你昨天泡在水里,我什么都没看清……”
鸮蔓抛了个媚眼过来:“小弟弟不满意?要不要姐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