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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停车场将他拖回公寓。
安诚浑身无力,将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了她略显瘦弱的肩膀上。她气得狠狠地打了他肩膀一下,他只傻笑了两声,喊了句“忻颜”就要将她抱在怀里。忻颜觉得自己太阳穴那边的神经都在急速地突突跳着,说不准下一秒就会崩断。
好不容易将他拖回卧室里,用湿毛巾给他擦拭。
他的衬衣已经皱的不成样子,还零星沾有他吐的秽物,忻颜看不下去,还帮他换了衣服。他倒是呼呼大睡,没有再闹,安静的很,像个孩子一样清秀的睡颜。
忻颜坐在床边盯着那张俊颜看了一会。
听他翻个身,轻轻呢哝一句:“忻颜,留下来吧……”
竟觉得鼻腔里涌上莫名的酸意。
忻颜没有走,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睡着了。
这一夜睡得格外安稳。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的脸正贴着一个坚实的胸膛。
她不用想也知道,是安诚半夜把她从沙发上抱到了床上,然后死死地扣在怀里。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改不掉这个习惯,总把她当个玩具似地占为己有。
她没好气地想从他怀里挣脱:“安诚,你这个神经病,大热天的你想闷死我啊。放开我。”
却不见安诚吭声。
他的手,正摩挲着她的手指。
摸到左手无名指上,他的手指逗留了一会,缓缓开口:“忻颜,你的婚戒呢?”
忻颜抽回自己的手,淡淡说:“没戴。”
安诚倒是笑了起来:“为什么不戴?难道你不满意你的婚姻?还是那个人对你不好?”
忻颜终于挣脱他的禁锢,起了身,瞪了他一眼:“你哪有那么多问题?”
安诚静静地看着她,微叹了一声:“忻颜,你跟我说实话,你究竟结婚了没有。”
她沉默了起来。
半晌,她笑了笑,很清淡又很认真:“安诚,我结不结婚,有那么重要吗?我们之间错过了三年,即使想回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已经不是三年前的那个我了,也许陌生地你都不认识,你确定这样你都要跟我在一起?”
安诚默然。
空气里安静了半晌。
良久,他抬起头,无比坚定地说:“我确定。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忻颜怔了怔,继而轻轻笑起来,露出一颗小虎牙:“可是我不确定呢,现在的我,还没有三年前勇敢。”
安诚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觉得多说无益,她站起身来,依旧风轻云淡地笑着:“安诚,我今天就要回B市了。原本没想着能遇到你的,既然遇见了,我们就友好地告个别吧。
”
忻颜伸出手:“再见,安诚。”
安诚盯着她的手看了一会。
抬起眼时,风起云涌。
(三十)五颜六色的盛夏
时隔三年,安诚又将忻颜以非法限制了人身自由的方式锁在了卧室里。
忻颜恨恨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安诚,别闹了,你开下门,我飞机要误了!”
安诚只当没听见,径自走到客厅。
发现她的手机落在茶几上。
已经不是三年前他送她的那款。
他顺手拿起来,按了解锁键,屏幕亮了起来,他跟着一怔。
手机屏幕竟然是他的照片。
他穿着一身乡土气息浓郁的红色运动衣,不知因为看到了什么,笑容极明亮。他竟不知道自己笑起来,眼睛弯地那样深。
心里最柔软的角落被莫名地触动了。
有些疼,还有些酸。
虽然觉得把忻颜锁在房里很不妥,但是安诚想不到还有别的什么办法能让她不离开自己,于是就那么出门开车上班了。
工作的时候,他有些心不在焉,一直挂念着那个女人。
甚至都有些神经质。
见到网上有新闻说,有母亲将五岁的孩子锁在家里就去上班,结果想出去玩的小孩爬上了窗台,从六楼径直摔了下去。
他心蓦地一紧。
更加挂念起那个女人来了。
最后还是推了这天的全部日程,开车回了家。
一开门,闻到一股粥的香气,他有些恍惚。
连忙走到厨房,讶然地发现,忻颜正穿着他的衬衣,站在厨房里煮粥。不由惊诧万分。
他明明锁了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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