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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难道你忘了过去的伤痛带给你的教训么?莫要重蹈覆辙……”“够了!”孤城厉声打断道,“别跟我提她!”过去了这么久,每当提起有关烟雨的过去,放下执念的假装终究无法抹去深藏在孤城心底的那一丝痛苦。
“你扪心自问,你有资格说我么?”
被孤城这样说,无奈、痛心、委屈交杂一起,南荣子允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何种滋味,只觉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微微颤抖,手心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
不错,他的确没资格。
有时候,世人以为自己是最委屈的那个人,处处为身边的人着想,默默地付出,却还会招来不理解、误会……其实,反过来想一想,会不会是你自以为是,违他人所愿呢?
既然都说到这个份儿上,那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再多言,必是自取其辱而已。满桌菜肴还未动过,南荣子允便准备告辞,不想话没出口,却先被一人的突然出现给打断了。
只见仙罗顶着一张苦瓜脸,进屋坐到了饭桌旁,开口第一句话便是怨气冲天,“我让你们失望了。”
南荣子允瞧了孤城一眼,他却朝自己使眼色,示意他问问仙罗。南荣子允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语气依然保持平和,“所谓何事?”
仙罗将双手搁桌上,一头栽了下去,闷声道:“孩子没了,我没能保住惠妃的孩子。”
不出所料,孤城正用一种责怪的目光看着自己,南荣子允差不多能肯定,孤城一定是暗中调查了惠妃。如此一来,他这段时日对自己态度的转变,便可以解释了。南荣子允想尽量回避孤城,多说无益,越解释越乱,还是等事情过去了,雨过天晴之后,再作打算。
仙罗向他们说明了情况。据仙罗所言,她是看到珍妃与惠妃在映月湖畔起了争执,不一会儿两人之间便产生了拉扯,她正欲赶过去制止,竟见惠妃推了珍妃一把,珍妃倒向湖中,顺势将惠妃拉了下去。还好路过的奴才将二人救起,但惠妃的孩子却没了。
虽然眼见是惠妃动手推了珍妃,但仙罗可以肯定一定是珍妃使诈,故意倒向水中。并且,若不是看准了时机,哪会儿这么巧,刚好有奴才路过?仙罗埋怨自已没有早一步过去制止珍妃,因而陷入深深地自责中,久久不肯抬起头来。
“仙罗,这不怪你,别自责了。”孤城也不会说什么安慰的话,只轻轻拍着仙罗的肩膀,希望她心里能好受一点儿。向南荣子允投去愤怒的目光,意在说“全怪你”。
南荣子允深知,都是自己的错。当年,若不是自己将惠妃安排到皇帝身边,她如今,也不会经历丧子之痛。自己确是害苦了一个女人。不过,既然已经扮演了狠心的角色,他不能半途而废,前功尽弃,只能继续演下去,所有的苦水,尽咽下去便是了。
“仙罗,皇上没有追究此事么?”
经南荣子允一提醒,仙罗也发觉哪里不对,终抬起头来,道出了另一些情况,“说来也奇怪,皇兄十分宠爱惠妃,惠妃失了孩子,皇兄竟然也没问责珍妃,宫里就好像当没这回事儿,风平浪静,一如往常。”
这,便奇怪了……
给读者的话:
这两天抒情太多,再抒怕你们嫌弃我就不多说了,我暗暗地抒……
☆、第六十章 分道扬镳
听风啸,残叶摇,执剑激起千丈喧嚣……
才察觉到动静,王武便匆忙赶来,来不及行礼,慌张道:“王爷,有人闯进府来了,打伤了我们好多手下,属下实在拦不住他。”
“是何人?”
王武抬眼瞧了瞧孤城的脸色,又重重将头低下,有些吞吞吐吐,“是……是三年前那个人。”
“难道是……”一丝惶恐覆上清水眸子,南荣子允怔怔看向孤城,却喃喃自语,“司奕……”
“诶~南荣/南荣哥哥!”“仙罗,你待在屋里,别出来。王武,保护好长公主。”
“是,王爷。”
南荣子允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发疯似地往外冲,根本叫不住他,孤城嘱咐好仙罗后,随即拿起剑追了上去。
横尸一地,剑滴血,人漠然……立于血肉之间,只觉呼吸变得困难许多……
“司奕,你疯了么!?”双腿像被铁索禁锢一般,扎在原地动弹不得,南荣子允颤抖的声音,却也唤不醒南司奕,他双眸里,似有一片血海。
孤城赶至见此状,二话没说拔剑向南司奕逼去。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