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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倒好处,柔软、韧性。每个表情,都切合气氛,毫不做作。
白色在红色中舞动,如红海中的白莲,异常妩媚。
乐声渐渐消逝,白衣舞者缓下步子,长袖一甩,优雅立于舞台当中。
现场沉静下来,众人都沉浸在刚才的表演中……
“啪啪”,单薄而响亮的掌声从西侧首位上传来,打破了寂静。
聿袭风眼中噙满笑意,欣赏似的盯着白衣胜雪的纤细人儿:“好!好!此舞只应天上有啊!”
众人也频频点头,掌声愈来愈响,热烈非凡。
舞者转向聿袭风,微笑着欠身行礼,优雅而不谄媚。
掌声渐消,湘阳王颇为高兴地站起身,说道:“袭王爷,这若烟的舞可是天下一绝,还没有如此表演过呢!”
若烟?若颜飞快一瞥台中的人儿,就是那个男宠?怎么会在这儿?
“难怪,难怪……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真是大开眼界!”聿袭风大加赞赏,眯起眼注视着若烟,不曾移开眼。
若烟微笑的脸不曾改变,又是一欠身,盈盈然回道:“王爷过誉了,若烟只是一介风尘中人,哪敢有什么名呢?到是王爷您,西琅国第一大将军的威名才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能见到王爷,实是若烟之幸。”声音轻柔婉转,煞是好听。
聿袭风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盯着若烟,没有说话,右手拿起银制酒杯不住的把玩着,却没有要喝的意思。倒是湘阳王插口道:“既然这样,若烟就和袭王爷好好聊聊吧。”
“是。”若烟温顺的回到。
随即莲步轻移走到聿袭风跟前,弯下身,搭在身后的黑色柔亮长发便随着动作滑至身前,白嫩的手拿起同是银制的小酒壶,在一个空杯中斟满了酒。
双手执起酒杯,略带恭敬的说道:“若烟敬王爷一杯。”说完便一仰头,把酒一股脑的倒进嘴里,没有留下一丝。
聿袭风笑着拿起酒杯也是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聿袭风猛得站了起来,长臂一撩,就把若烟拉到了怀里,低下头,似笑非笑:“我们就好好的聊一聊吧!”聿袭风一字一顿清楚的说道。
若烟一阵诧异,不过也只是一瞬,后又恢复了幽雅的笑容,不露痕迹的微微拉开些距离:“好啊!”
聿袭风见状挑了挑眉,也不勉强,索性放了手,英俊的脸上带着不明的笑意。
若颜看着聿袭风的笑容便觉得混身不舒服,凭他与聿袭风几个月的相处,这样的表情,准没好事。下意识的又瞧了瞧坐在聿袭风身旁倒酒的若烟,笑语吟吟,却总是不着痕迹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不过;既然选择了接近,就必然要舍弃一些东西。
而放弃后是否能得到别的什么就很难说了。
台上的表演很是热闹,整个花园觥筹交错。而这些却令若颜有一丝的烦躁,这种宴会若颜向来都是不喜的,只不过是一场虚伪的表演,每个人都把真实的自己隐藏起来,穿着美丽的外衣,内心的清流却早已干涸,不复存在。一切只会促使若颜愈加地厌恶。
似是感受到了若颜的不耐,向启轩状似无意的向后瞥了瞥,然后故意提高些声音对着同样有所察觉的翌说道:“青竹啊,你主子的玉佩不知落哪儿去了,还不去找找!”
“是。”若颜低着头尽量学着青竹的声音语气答到。青竹有着少年特有的活泼、阳光,声音自然也是属于轻快,清亮的类型。这和若颜完全是截然相反的,虽然若颜比真正的青竹大不了几岁,却没有年轻人的冲动,也没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性情。反而沉静安稳,处处显露着淡然,这在年长人中也是极少有的。
因此,虽是极力模仿,这感觉还是有些不对。若颜也就尽量避免出口,现在也只是简单的回答而已。
阳光的背后藏着阴影,浮华的背后透着沉寂。
若颜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石板小路上,枝叶隐了天上射来的微弱的光,一路上没有什么人,该是大都调到宴会那儿去了,远远还能听见从御凌园传来的喧嚣,却也不似先前那么烦人。
微风过处,树叶轻摆,引得一阵唏唏嗽嗽。
再往前,眼前顿时豁然开朗,没了茂密树叶的遮挡,依稀可以看见前面有一个不算太大的人工湖,边上还有一座形状奇怪的假山。
若颜随意的胡乱看着,觉得这假山除了用来装饰,就只能用来藏人了。要是他,就决不会在自己的地方放上如此麻烦无用的东西。
四周寂静无声,想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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