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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挠了挠头:“具体的我还没有想好,不过,咱们在路上可以慢慢想,先把她带回去吧。”
无名一边说着,一边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皮包来,里面有亮闪闪的钢针。他在方龄的后脑勺上按了几下,然后把钢针扎了进去。
他向我们解释说:“方龄的头顶上扎了钢针,短时间内肉身不会僵硬,还像是活人一样,可以行走自如,我们回到家之后,也不要说她死了,尽量像原来那样,不要露出破绽。”
我马上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要骗一下那只鸟。”
无名点了点头。
在路上的时候,他一直在翻身上的那本书,借着路灯光,光,如饥似渴的看着。看他的样子,颇有些像我们期末考试前夕的复习。只不过,我对这种临时抱佛脚的做法不太抱希望。
等我们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无名忽然合上书,对我们说:“我有办法了。”
我们都好奇的问:“你有什么办法了?”
无名想了想说:“原来方龄的魂魄被困在肉身里面之后,我们也有办法和她取得联系。”土布乐号。
我连忙问:“应该怎么做?”
无名笑了笑:“比如,再派一个人进入到她的肉身里面。这就好比是一间牢房,我们无法把人救出来,只要把送信的人也关进去。”
我吃了一惊,问无名:“那么……那么送信的人会怎么样?”
无名犹豫了一会说:“送信的人也会被关在里面,直到撤掉了阴阳宴,她的肉身恢复正常,那时候牢门大开,就可以出来了。”
叶菲在旁边问:“如果阴阳宴撤不掉呢?”
无名干咳了一声:“那送信人的魂魄也就无法出来了。”
我们都沉默不语,过了几秒钟,宿舍长说:“我看,这个送信人好像没有必要吧?”
第五百二十九章 送信人
我们几个人站在小区门口陷入了沉思,为了救方龄,到底有没有必要派一个送信人?如果最后方龄没有得救,那岂不是白白牺牲了吗?
我们看着无名,对他说:“如果没有送信人,我们是不是就找不到阴阳宴的源头了?”
无名缓缓地点了点头:“我们必须找到方龄。仔细的问问她,这只红嘴麻雀的来历。她不会平白无故的在上面滴血,一定有什么隐情,只有问清楚了这个,我们才能下手。”
我权衡了一会,对无名说:“就算送信人问清楚了红嘴麻雀的来历,但是她被困在方龄的身体里面了,那怎么把消息传达出来?”
无名说:“到时候,我会在方龄的耳边发出巨响。这声音响起来的时候,送信人要打晕方龄的魂魄,然后控制她的肉身,像是鬼上身一样,用方龄的肉身做事。”
我缓缓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无名又补充了一句:“这个送信人,恐怕只有你才可以做。”
我奇怪的看着无名:“这是为什么?”
无名说:“其一,送信人不能是男人。方龄的肉身不死不活。与普通的尸体不一样,男人的魂魄钻进去,也没有办法用这肉身。其二,送信人必须曾经多次灵魂出窍,不然的话,无法抓住时机,控制她的肉身。咱们几个里面,只有你符合条件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好,那就让我进入到她的肉身里面。”
叶菲在旁边忽然说:“等一下。咱们别着急,不如先问问方龄的父母,万一他们知道红嘴麻雀的来历,那就不用冒险了。”
我点了点头。从方龄身上找出电话来,然后拨通了方龄她爸的电话。因为我隐隐约约记得,他好像很喜欢收藏古董,没准这挂钟也是古董中的一件。
电话通了之后,我随口撒了一个谎,对他说,方龄喝醉了酒,我们刚刚把她送回来。然后我装作闲聊的样子,提到了那红嘴麻雀。但是方龄的爸爸的声音很茫然,他告诉我说,这挂钟确实是从外地买来的,那时候里面根本没有什么红嘴麻雀。
电话打完之后,我眉头紧皱,对无名几个人说:“看样子。这红嘴麻雀是后来才出现的,咱们只能冒险去问问方龄了。”
无名叹了口气,指了指小区:“行了,咱们进去吧。”
我们扶着方龄进了门,把她背进了卧室里面,然后紧紧地关上了门。
我问无名:“接下来怎么办?”
无名又把那本书掏出来了,他仔细看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吩咐叶菲在方龄家找来一根白色的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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