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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有用吗?一定能得到资助吗?”聂瑶吃惊了,她头次听说这些。
“不一定,看情况吧。”靳恒远说:“如果是小学和初中这种在义务教育范畴里的,获得资助的可能性大些,主要还是要看所在家庭的实际经济情况。”
“九年义务教育还用资助吗?国家不是管的吗?”聂瑶傻傻地问。
靳恒远笑起来,反问她:“你从不看社会新闻的吗?贫困地区有太多的失学儿童了。”
聂瑶眨着眼睛不出声,她以前觉得自己家乡那里就挺穷的,可也不是不知道远远穷不过贫困山区,比如贵州、青海这些地方的乡下。
无论你觉得自己有多惨,这世上总有人比你更惨。聂瑶突然想到这么句话,心里就有了点悲春伤秋的意思。
靳恒远看她表情期期艾艾的,就逗她说:“义务教育是家长有义务送子女上学的意思,不是国家有义务教育。”
聂瑶竟认真地点头:“是的,你说的对。”
两个人去饭店里吃了午饭,出来后靳恒远开车一路出了主城区,快到某个山的山脚下时,聂瑶才问他:“来这里干什么?”
“我母亲的骨灰在山上面的寺庙里,按她生前的要求,在这里安放了四十九天。”
聂瑶对各类迷信全无兴趣,甚至是厌恶至极,幸亏靳恒远没继续解说下去,要是说了聂瑶恐怕会把耳朵堵起来。
聂瑶一直以为迷信是愚昧无知者的专属,后来发现有不少高学历的人也迷信,或者准确地说,高学历不代表不愚昧。
这种想法既符合辩证学,又让人心里舒服。
靳恒远还没到山脚下的时候就打了个电话,等到山脚下时,就看到一个僧人打扮模样的男人站在山下的路口边等着,手里捧着个盒子。
靳恒远下车去与那僧人说话,聂瑶坐在车里看到靳恒远拿出很厚的一打钱给那僧人,聂瑶把头转向另一边,不再看。
回市区的路上,聂瑶终于结束了自己漫无边际的神游,仿若自言自语地对靳恒远说:“找个有地铁的地方让我下车,我现在有点分不清方向,但一坐地铁我就明白了。”
靳恒远看看腕表,说:“下午四点的飞机,没时间让你去别的地方了。”
聂瑶难以置信,心说:你还真要带我去?我为什么要跟你去?
可聂瑶却只是察言观色地问:“青州在哪里?”
“不远,飞两个小时就到了。”靳恒远云淡风轻地答。
聂瑶犹豫了下,不得不问:“我……去干什么?”
“不然你放假做什么?”靳恒远声音不急不徐,他在聂瑶面前总是不自觉地显出一种特别的亲和力,语气柔和而真诚,“你不是说放假没事做吗?”
聂瑶想辩驳,但是忍住了,只看着窗外流逝的街景,小声说:“我有东西要回家取。”
“时间来不及了。”靳恒远转过头看聂瑶身上的衣着。
尽管靳恒远目光温淡,但被这样的目光盯着聂瑶也觉得不舒服。
聂瑶用无所谓的语气说:“没关系,我其实也没什么特别要拿的。”
靳恒远没说话,只是加快了车速。
不多时,车子开进了一家商场的地下车库,靳恒远边停车边说:“我们上去买些东西。”
聂瑶心里暗暗认为,这男人其实是有点霸道的。
☆、第二十八章
聂瑶刚进到商场里;就接到了老家的电话。
聂瑶基本不主动给父母打电话,这个时候接到父母的电话,她本只想寥寥几句便挂掉;因为父母在电话里素来除了提钱就没别的事,问得最多的就是她涨工资没有?现在一个月能拿到多少钱?
可这次她没有很快断掉;因为电话里聂母说的事情足够吸引聂瑶的注意力。
父母住的老房子要拆迁;这事已经吵吵嚷嚷三年多了,聂家父母为了多要些拆迁赔偿;一直不肯在补偿书上签字,足足做了一年半多的钉子…户,这会儿打电话来说刚刚签了字,多熬出了五千块的补偿,一共得了三十六万五千块。
这对聂家来说真是一笔不小的款项。
聂瑶生气又无奈地问:“撑了这么久就多得了五千块?”
聂母在电话那头嘴像爆豆子似的说:“你不知道;整栋楼现在就剩下咱们家了;我和你爸真是怕了那群活阎王,万一像新闻里说的那什么,什么出门买个菜,回来房子就给人拆了,或是半夜被放个火什么的。你弟可是高三生,最关键的时候,哪能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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