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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来。但很遗憾,在安毓然凤飞龙舞的草书下,老板最终放弃了这个美好的想法,
“官差大哥,这上头的字草民实在看不懂啊。”
“蠢!你去找个会认字的认认。”官差没好气的训道。
“好嘞,您先替我看会摊子啊。”
小老板哈着腰准备去找个识字的,正巧碰上准备出门的琼一,这老板对琼一也有些脸熟了,琼一是个有礼貌的人,每次出出进进的也都会和这的老板打上几声招呼。老板看见他,就直接找上去让他帮忙认了。
安毓然曾经帮琼一写许多过关于草药资料的记录,琼一天天研究那些笔记,又怎么会不认得安毓然的字。他拿到纸条后,一眼就看了出来。这琼一平时虽然木讷,但还是有几分脑筋的,他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兵卒们后并没有声张也没有上前询问表示怀疑,而是悄悄地记下了上面的内容,自己斟酌过一番,把上面写的大致的东西告诉了老板,其实也无非就是些食物的名称。
老板连连点头,碎碎念般重复着,然后走回糖摊去拿东西。那两个官差看见老板已经懂了上面的意思就走到琼一这边,拿走了那张纸条。
“上面写的什么?”
琼一又开始紧张起来,结巴道,“没……没写什么,就是一些吃的……的……名字。”
“你紧张什么?”
官差看着高壮的琼一再看他紧张的表情,实在觉得奇怪。
“我……我……胆子小。”
官差不是没见过这种一看到是官兵就害怕的不得了的人,也没放在心上,调侃了几句就到糖摊那去了。
等到那几个官差已经完全没再注意他的时候,琼一赶紧打道回府,因为刚刚强记下来的东西要在还记得的时候回去写下来。
宁程予没有耗费太多的时间就来到了刘宽的府邸附近,他开始放慢步伐。刘宽安家的地方和九王爷的选址大不一样,九王爷府是坐落在京城的近郊处,而刘宽的丞相府则在离皇城不远的地方。
这附近的气氛俨然不同于别处,附近走动自由的老百姓很少,偶尔走过的几个也都是神色紧张,快步走过。小摊小贩更是没有一个。周围倒都是一些比较华贵的店铺以及一些在街上走动的巡逻兵。
宁程予绕开有人的地方,快速拿出蒙面布,系在脑后,又一跃,连跑带跳带飞的越过几个屋顶,脚终于踩在了最附近最华贵的琉璃瓦上。
宁程予到达了目的地,就降落到刘宽别院后面的巷子里,这里几乎没有什么人过往,可自己还是不敢放松警惕。宁程予知道,现在首要的事情便是找到安毓然被关在哪里,以前就听冷天说过,这刘宽在府里私设了牢房,曾经,自己的搭档雨荷就是去了那里,便再也没回来过。
“刘宽,我一定要除你。”
宁程予咬牙说道。
但现在他还不知道那牢房到底在哪里,所以只好先潜伏进去,再慢慢找,想起王大人说安然在里面受刑,宁程予的心就不由得揪起来,恨不得把刘宽丢到护城河里喂鱼。
眼前这堵不高的围墙对于宁程予来说,翻过去并不是什么难事,于是自己轻而易举的一个小跳就越了上去。宁程予并没有急着到里面去,而是趴在墙头审视着里面的情况。
整个一个不算太大的偏院只有两个守卫站在围墙前不远的地方,似乎是停下来休息也倒没有四处走动。
宁程予自信一笑,拿起一袋装满石子的麻布袋丢到了离自己稍远的那个守卫旁边。麻布袋落到了松软的草地里,没有发出什么能让人注意的声音,所以那个守卫并没有发觉这个不明物的存在。
宁程予见状,又跳到了墙外,绕到那个离石袋所在的守卫稍近的地方,捏住了嗓子,调高了几个声调,娇嗔道,
“哎呀,你这死鬼,把我那一袋子银子扔哪去了!”
转而再松开捏嗓子的手,压低了声音道,
“你不是不要了吗,我扔到墙里边去了。”
又是一阵娇媚的声音,
“你这个死心眼的,人家说不要的你还真扔了!哎哟,怎么跟了你这么个死木头啊。”
“咳,”宁程予清了清有些累的嗓子,继续说,“娘子,你别急你别急,我这就进去拿还不成吗,你别哭啊。”
说罢,宁程予再不出声,又跃上那围墙,看着里面人的反应。
里面的两个看守听见外面有动静,也打起了趣,将其列入到了对话的话题中。
一个人说道,“外面那两口子在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