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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有点艰难地拒绝了他,声音轻得接近耳语,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更显旖旎:“你做梦。”
然后这个死皮赖脸到像个老到地痞的家伙在我的胸口缓缓蹭了蹭,就像个可爱的绒毛宠物医院:“我最棒的伊芙,请让我有个好梦吧?”
纳西莎走出房间后,我还是按着德拉科的话做了---
因为现在的我们,其中一个不是绅士而是坏小子,而另一个更不可能是淑女,而是个原形毕露的女流氓罢了。
不过我回到房间一定要刷牙。
伏地魔就好像是永远摆脱不掉的阴影,我最近都诅咒他在回来的路上半路失踪。以致于每天晚上德拉科夜访我的时候都能看到我双手合十虔诚地闭目祈祷。
“这是什么魔法仪式吗?”我孤陋寡闻的可爱男友略微尴尬地提问,德拉科顺势坐到我床上摸了摸我的脑袋。
我继续双手合十,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样:“我在祈祷一些很严肃的东西!”
“什么?”他有点皱起了眉头,灰蓝色的眸子温暖又促狭地看着我,忽然浮过一丝丝的惊喜:“你在祈祷有个孩子?”
我尴尬又僵硬地回过头和德拉科四目相对,他甚至已经迫不及待地扒掉了衬衫的前面几个扣子,一幅如狼似虎地模样。我顺着他扒掉的衬衫看去,德拉科白皙又紧实的胸肌正恍恍惚惚地照在我的眼中,让我不太好意思地转过眸子吞咽了一口唾沫。
我觉得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我可爱的脸上带有婴儿肥喜欢嘟嘴的纯情小德拉科居然变成了一副急色的模样,不忍再看下去的我---
伸出脚丫子把德拉科.马尔福从床上踢了下去。
估计是每天晚上德拉科打扰了我的祈祷,远在东方的神明没有呼应我的请求。伏地魔还是健健康康地回来了,贝拉果然急不可耐地扑过去亲吻了他的袍角。
这让我又开始不忍直视了,要知道伏地魔的袍子是拖地的,别看它是黑色的耐脏但是他好歹刚刚出门旅游了一趟,说不定接连几天这袍子都没换洗过,指不定在路过某些草坪的时候还拂过某些动物大意之下的排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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