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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周守备摆摆手接着道:“他是将甲家的财物放到乙家,将乙家的财物放到丙家,丙家的财物放到甲家。还留下条子告诉被偷家的财物在谁家。整个一个车轮大战就这么开始了。”
“怎么回事?车轮大战?”海宽简直听晕了。
“您想这些互相倒腾的财物必然会有多有少,告到衙门以后,各家在清点自家财物时甲家说乙家归还的少了,乙家说丙家归还的不够数,丙家说甲家归还的缺了什么。您想这都说得清吗?你说是什么人干的?不像是贼人,倒像和谁有矛盾,故意添乱来了。您说是不是?”周守备慢悠悠说。看来他也很纳闷。
“留下什么标记没有?”海宽故意问,他见周守备没提标记的事。
“见到是见到了,可一看就知道那是故意留下栽赃的。”周守备像是在为标记指示的人开脱。停了一下他又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咱们是多年的朋友,我看来势有点像冲着老兄你们武馆。因为那标记似乎指的是您的大徒弟梁羽。”说到这里他看看海宽,见海宽认真听着又道;“不过连傻子都明白这是栽赃,所以官府也在观望等待,我以为幕后人迟早会浮出水面的。不知武馆到底和谁结了怨。不过从表面看来,这怨并不是你死我活的,只是恶心恶心你,让你知道他并非了得而已。”
“您分析得透彻,实不相瞒我们武馆前些日子就遇到了一件怪事,想必*跟您说过了。不过到现在我尚不明究竟是怎么回事。端午我去北京就是去赴约,到那时一切就明白了。我怀疑很可能标记事与武馆那件事有联系。”海宽讲着自己的想法和推测。周守备听到这里问道;“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
“让我们武馆吃个不大不小的官司,使我处于首鼠两端困境中,他好把我们折腾个筋疲力尽,乖乖向他求饶服输。”通过和周守备交流,海宽到现在完全明白了对手的目的。
海宽见事情已经清晰了,尤其官府的态度并未按着栽赃人希望的行使,对自己是很有利的。最后他决定武馆帮助官府争取抓到这个栽赃的人,还武馆以清白。周守备点头赞许。
海宽回到武馆,将与周守备谈话内容讲给张鸿听,张鸿觉得如果是贼人,贼人不会在这里等抓捕;如果不是,既然他已经栽赃了,也不会继续没完没了的栽赃。估计会很快离开济南。再者,既然不是来死掐的,证明彼此关系还有缓和的可能,别因为一时动怒、出气,越陷越深,弄得不可挽回。所以他劝海宽干脆以不变应万变。再者越俎代庖替官府办事无形中会得罪江湖人,俗话说得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官府没有中标记的圈套,我们权当没发生此事。海宽听张鸿说得有理,毕竟张鸿是济南府人,对情况了解更深入全面,也就听从了张鸿的主张。
再说王达见师傅不在理会标记之事,自己也觉得似乎不是梁羽所为,本来他想既然木村们不可能再杀回马枪了,自己也就不必晚上再去教堂。可是有句话您一定听说过,叫做利刃吓不退情人。其实王达明白与锦如的关系很危险,但到了晚上他的两条腿就像不是他的一般,不由自主就往教堂走。要不怎么说再厚的城墙也挡不住情人的腿呢。王达这天晚上又来到教堂,像每次一样打坐在门口边的墙下,锦如还是在西厢房中休息。要说也是该出事,忽然天阴了,立即风声大作,紧跟着噼里啪啦雨点就下起来了。这种情况下,不用说是锦如,搁着谁都会把王达让到房中,总不能把帮忙的人撂在雨中不管呀。锦如忙冲出屋门,不由分说把王达往自己的房中拉,王达无奈只得顺从地跟着锦如进了西厢房。两个情投意合的年轻人结合,只缺少时机,现在时机天赐来了。笔者说,出事是必然的,谁也挡不住。王达不是没想到可怕的后果,但是不能怨他,因为他是血肉之躯,连孔子都说:“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他不具备“坐怀心不乱”的修养;锦如也是食人间烟火的女儿身,具备人的天然本色一面。其实从他们俩的结合,不能责怪风雨为他们创造条件,只能证明“食色性也”古训真理的正确。不一会雨过天晴,这对情人也在霎时春梦中醒来了。
“嘿!我他娘不是人,畜类一个。”王达啪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他后悔得了不得。
“别,你这是干什么?”锦如在黑暗中抓住王达的胳膊低声说。
“你,离我远点。我后悔死了,我要是坚定点,不进屋,哪有这事。现在晚了。”王达抖搂着手后悔不迭的说。
可是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你王达无论怎样后悔,干系你脱得掉吗?这里咱们也得说王达这个人不错,比如他现在拍拍屁股走了,锦如找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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