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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怎么?到现在不认帐了?”几句话说得海霞绯红了脸,大家跟着哄堂大笑起来。
闪德让大家到后面正屋,大家说笑着来到后屋。这时玉屏才注意到,正屋正面墙上有一副对联和自己家的一模一样,只是书体和书写人不同。
上联是:诗债欠多,尽是难描心内怨;下联是:良朋恨少,总因淡漠世间情。
闪德见玉屏认真的看那对联,便说,对联写的不好,你可别笑话师叔啊。
“怎么,这对联是您作的?”玉屏疑惑的问。
“对呀,这还有假吗?”闪德道。
“您就是大名鼎鼎的珊瑚秀才?”玉屏简直不敢相信,面前这个武艺超群的闪师叔,就是自己想像中文质彬彬的珊瑚秀才。她揉揉双眼仔细看闪师叔,觉得闪师叔就挺文质彬彬的。她惊叹道:“噢——原来文质彬彬也可以武艺超群啊!”大家一听笑了。
“闪师叔,我家也有一副跟这副一字不差的对联,不知是谁所书。是人家送给我爹的。”玉屏说。
“这么说你爹也喜欢诗文了?”闪德问。
“我爹是小军机处的达拉密,闲来爱吟诗作对的。”玉屏说。
待大家坐好后,闪德又向海霞问了海宽的状况。海霞说父亲现在已请了几位高人,过几天就一同进京。说到这里,海霞忽然想起了什么,面现焦急的神态。闪德不知她怎么了,正要问时,伙计风是风火是火的进来道:“不好了,不好了。”闪德忙问:“怎么回事啊?”伙计说:“外面来了个陕西大汉,买完茶叶不说走,非闹着让您给说说喝茶叶的好处。我说我给你说,他说你不行,非得你们东家。我看像找事的泼皮。”
闪德听罢脸色一沉道:“想必是你言语不周,哪有这样的人?再说,泼皮敢到咱们这里闹事?你对他说没说东家姓闪?”伙计道:“说了,我不说还好,我一说,他呸了我一口说:‘玩去,没你的事,快去叫你的东家。要不然我把你柜台扒了。’”闪德听罢腾的站起身,噔噔噔的来到门面铺房内。
闪德挑门帘从里面出来,果然见一个黑大汉坐在椅子上,看那身高站起来得有六尺开外,比自己高着半头,身材魁梧腱子肉努努着,那巴掌像个小簸箕。闪德背着双手走到大汉面前道:“不才就是这里的东家,刚才喝茶的好处我的伙计已经跟你说了,我还有说的必要吗?”闪德是个平和的人,但他知道有些主儿是憋着打架来的,你想躲那是躲不过的。为此与其和颜悦色对付,还不如也来横茬的。这就叫作你磨过来,我擦过去,看谁硬了。
大汉站起身,果然比闪德高着一头扎着一臂。闪德见他站起,抱拳道:“朋友,恐怕你是有什么事吧?闪某愿意奉陪。”大汉呲开大牙笑道:“明人不作暗事,咱有啥说啥。听我的朋友说最近在法源寺有个武会,一边庄主是穿筠大侠龚节龚霹雳,一边庄主是无影大侠海宽海星空。我还听说你已经答应了龚大侠的约请帮忙助阵,可我又听说,你早先和海大侠不错。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是哪头的人呢?到了擂台上你的胳膊往哪头伸呢?我就去问龚大侠,他说让我来问你。你现在就告诉我吧?”说完,大汉看着闪德冷笑。
“我说朋友,你先报个号成不成?我的事我个人知道怎么处理,你呢,别咸吃萝卜淡操心的,操心长白头发。人家龚大侠都没问我,你狗拿耗子多管什么闲事!”闪得不客气的说。也就是说,今天你不是来找茬打架的吗?好了,你不打,我逼着你非打不成。这就叫艺高人胆大。因为闪得一看大汉的架式就知道这是个摔跤的。
“我是陕西进京应试的一等布库,性窦名青,字柏梁,人称不倒金刚。”窦青大大咧咧的说。布库相当于国家摔跤的运动员,一等就是一级。
“噢,我问你,龚大侠请你了吗?”
“当然请了。但这不关你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到底是哪头的人?这对于我很重要啊。他为什么请你,你问了吗?那是因为你是饭桶啊。”闪德有意激他的火。心想,我先解决一个,明儿武会上就少一个对头。所以接着道:“你叫什么我倒不关心,你那个号倒挺有意思。如果你要是倒了呢?”
“倒了,没别的,我从哪来的回哪去。”窦青说。
“不行,你要是倒了得拜我为师,望后我说什么是什么。”闪德笑着对大汉说。
“没问题!可你要是输了呢?你也得这么办。”窦青不傻。闪德知道窦青凭力气大是目空一切的。他知道摔跤的使绊的技巧是很高的,再加上有把子力气,一般人都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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