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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梦也想不到那刺客竟然是寻隐!那个几乎是伴着我长大教了我一身功夫几乎被我视为父亲的寻隐!!!
这棱云镖我不会认错,因为那看似随意勾勒出来的线条正好是个‘云’字,当年他曾拿出来跟我说过,这镖是他特意打造的,他独门的暗器!
难怪秋丞修会受伤,是寻隐的话,做到这点并不是难事。
怎么办?找寻隐来问清?他,会再出现在我面前吗?在他伤了我‘父亲’之后。就算问了,又如何?抓他治罪?我没那个本事打赢他。放了他?躺在那的秋丞修怎么办?
要怎么做?
昏暗的殿内渐渐亮了起来,而我,已经在这里坐了一夜。
站起来,正要朝内殿走去,却又跌坐了回去。一夜没动,我的脚早麻木了,阵阵针刺般的疼痛混着麻木传开,我好像被这点疼刺激的清醒了点。
等脚不再僵硬,我忍着些微的刺痛走进内殿。
走进躺在床上沉睡没有半丝清醒迹象的秋丞修,我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那张俊美绝世的脸减去以往的冷冽,我有点好笑。
只有这种时候我才敢毫无顾虑的把目光停在他身上——所以说,十六年来,这还是第一次以着心平气和的感觉来面对他。
“你之于我,究竟是什么?”蓦然想起十年前寻隐问过我的问题,当时我毫不犹豫的答了:‘给我这具身体的人。’“为什么我现在却没办法答的那么干脆呢?”甚至连怎么回答都不知道……
茫茫然的想着,却也知道有些事已经逃避不了了。
“你问我要逃到什么时候,是已经笃定了我的答案?”明知他不会回答我,我还是问出声,也是在问自己,“或是在暗示我,只有接受一路?”
“好吧,在你醒来前,我会想清楚你之于我算什么,我对你又是什么,至于你留下的烂摊子,我就暂时接收了。”天色越来越亮,看时间也差不多,我站起身,收敛起心情,却面对将等着我的麻烦事。
首先,得去看望昨夜受惊的梦妃娘娘,至于寻隐,你该给我个解释。
“参见太子。”刚出了内殿就遇上了昨晚回话的宫女。
“嗯。”我点了下头,见她手里捧着热水,知道那是给我拿来洗脸的,我走到盆架前,“刘睦呢?”接过她递过来的水漱口,我问道。
“刘公公一早便上朝宣告今日不早朝及由太子监国之事。”这看起来懂的不少身份也不低的女人恭敬的回道。
“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吗?”伸手去接她递过来的巾帕,我接着问,趁她抬手递帕子时朝她胸前伸去。
“太子!?”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一掌挡开我伸出的手,随着不敢置信的惊呼,另一手已本能的向我攻来。
毫不在意的挡下她的攻击,“父皇身边的人果然皆不可小觑,既然你有功夫,对我也有助益,如果有什么人潜进来父皇的安全我便交由你们了。”在她的惊讶视线下接住被她抛起的帕子,我边擦着脸边说道。
“奴婢明白。”知道我刚才在试探她,她松了口气朝我跪下道。
“别动不动就下跪,我不是父皇,你叫什么。”挥挥手让她起来,我问道。
“奴婢余容。”她回道。
“芍药?”奇怪的看一眼她——余容,我问道。记得没错的话,余容是芍药的别称,“谁给你取的?”
“回太子,是陛下。”余容垂首恭敬的回道。
“哦。”了解的点头,很难想像那个秋丞修知道这种‘风花雪月’的事啊,和他冰山的形象差太多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失笑。
“刘睦什么时候回来?”转眼对上余容略带惊讶与探究的眼神,我敛去笑意正色问。
在这种时候还能笑出来,我自己都该佩服自己了。
“应该就在这会。”估算了下时间,余容回道。
“嗯,你去侍候父皇吧。药放在床边了。”应一声,我对她说道。
秋丞修陪养出来的心腥,应该可以信任。
“是,太子,奴婢告退。”她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
☆☆☆☆☆☆☆☆☆
“刘睦,梦妃娘娘的背景来历,你知道多少?”让刘睦陪着我去见梦妃,在路上,我探听着消息。
我只知道她是这几年进宫,而秋丞修对她也很宠幸,甚至其他,她给我的印象并不好——我不喜欢她在秋丞修面前对我刻意拉笼甚至关怀,很虚假的一个女人,该说笨还是精明,现在还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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