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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下响的跟擂鼓一样,沉稳而有力,计软有点脸热。
赵大赖见她这么乖顺的巴上来,紧贴着他,浑身每一处毛孔毛发都觉得熨帖起来,真个是温玉软香在怀,赵大赖的眉稍眼角都活了起来。
也能感到她是在给自己挡风,那脾气就更没了。心有点触动,干脆把她搂得紧了紧,侧着头亲了亲她。
计软感到一颠一颠的往前走,夜色格外静谧,又格外恬淡,有让人想把现在给永远持续下来的感觉,计软看着月色,又仰头看赵大赖,看着他那跟草丛一样的胡子,手一时发痒,试探的在那上面摸了摸,很硬的感觉,摸了两下不满的道:“等空闲了你把胡子给剃一剃,这样都没有以前俊。”
赵大赖瞥了她一眼:“嫌我了?”
计软反射性的就要摇头。
赵大赖看着她那嫩脸,在她脸上轻咬了咬,咕哝道:“嫌我也不行,我老了你也不能找别的男人。”
计软哼了一声:“那前提是你不找别的女人,你找女人我就找男人。”
赵大赖眸子阴沉了一下,看了她一会儿,倒意外的没有动怒,反咬了咬她嘴,气息都吐到了她嘴里:“你若这话给皇上说了,他立马判你个大逆不道的罪,至于老子……不就以后让老子只干/你一个吗?你且直说,你把我伺候舒坦了,别人我一眼都不待瞧的!”
计软被他这话震得耳朵都红了,惊怔的盯着他,脸红了半刻憋出来一句:“下流!”
赵大赖响亮的笑出声来,在这夜里怪惊悚的,但他向来是不怕天不怕地的,看着她那气恼的模样着实可爱,低着头跟她脸儿磨蹭了两下,哼了哼,声音很低,在这深静的夜里酝酿的更为沉,似乎有些痛意:“娘子,我心里当真只你一个,你别拿别的男人来折磨我了!”
“你有什么话便该与我说清楚,你不让我干什么我不干便是了,我有什么过失你提出来便是,至于吭都不吭一声说走就走?要是这回没有缘分碰不着了我可不真要寻死去了?”
计软无言,很多地方的确是她沟通不到位,她想起他末句话,望了望他:“你当真要去寻死?”
赵大赖嘴捂上她的小嘴,声音闷闷的,他似乎就喜欢这样擒着她嘴说话:“你把我骗到你的迷魂阵去了,还说你对我最好了,跟我说了一箩筐的情/话,做了一箩筐的事儿,我都信你了,这天底下还怎么找第二个人出来?找不出来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么说是被她的好话给洗脑了?
计软更紧的抱着他,轻声道:“官人,我爱你。”
赵大赖呼吸一下子重了。
计软缓了一下,又扬了扬眉:“我本来就是那个对你最好的人。”我也愿意做那个对你最好的人。只要你给我机会。
“我们以后坦诚相对好不好?我不骗你你也不骗我?”
往前再走,荒草愈多。
赵大赖嗯了一声却不走了,突然一下子把她给放倒,摁到了荒草地里。
计软大惊:“你干什么?!”
赵大赖解她的衣裳,又把自己的戎装扔下来给她:“你要是觉得冷就穿上我的衣裳!”
这个畜生!刚刚还好好说话呢!
“你不准碰我,你这样我们还怎么回军营?”
“过会儿自会有人出来找,你还真想让我抱着你走二三十里路不成?”
“你……”
人已经压了下去。
(完)
番外
翻越横山之后,出奇不意夺了灵州。然而这场战役着实是一场攻坚克难的战役,极为难打。赵大赖在这场战役中后背中了一箭。
计软死拗着要给他查看伤口的时候不由惊着了。他后背狰狞,跟爬过的蜈蚣印似的都是疤痕。
赵大赖见背后久久没有动静,眸色黯了一下,知道她大概是看见了:“吓着了?”
计软呼吸紧了,能感到心脏在收缩,她尽量控制着声音不让它颤抖:“你怎么会有这么多伤疤的?”
过了好一会儿,赵大赖才出声。
他的声音很平板,乃至有点冰冷,在计软听来却有一种撕裂般的痛意,长满在心脏上:“收复熙河时,为同伴挡了一刀,是我心甘情愿挡的,算不得什么事;两年前,皇上就下了决心要迁都,我去成都平叛,身中流矢五战五捷,终攻克了益州;澶渊大战时,我跟随着高将军身在最前线,七十余日不解甲,可在最后关头还是受了一创……再加上今日的,刚好十四创。”
计软手摸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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