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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效益不错，虽说拿地的成本越来越高，可建好的房子无论卖得多贵依旧供不应求。不过周老弟，我这心里总是有些不踏实，你觉得这个情况还能持续多久？”

喝着茶，抽着烟，李近山和周利文笑谈着，聊了一会儿话锋突然一转，提到了房地产危机的概念上。他这话听起来似乎仅仅只是随意的询问，可周利文敏锐地发现在问这话的同时，李近山的目光中带着闪烁。

“呵呵，你这话可问错人了。”周利文笑着摇摇头，打着哈哈道：“我现在早不搞房地产了，全部精力都在Orz那边呢，再说了，这几年除了之前几个项目的收尾工作，房地产公司的具体经营我都不怎么过问，至于报表都直接丢给了会计师去看。不信，你问魏哥，他知道情况。”

周利文一个太极拳推了出去，魏子在一旁笑着点头称是，不过他估计早就和李近山商量好的，点头归点头，还是挤兑了周利文几句：“我说周老弟，你现在对这个不感兴趣我们当然知道，不过周老弟你的眼光我们可是一直佩服的。当初，国内房地产刚刚复苏的时候，大家都在观望，毕竟以前国家调控和银根紧缩不少人都栽在了这上头。可就是这样，周老弟你可是第一个出手的，而且还在这么短的时间把项目做的这么大。说句实话，当年我还是非常担心，可最终证明了你才是对的。别的不提，就说这眼光和魄力就不是我们能够比的，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市场虽然依旧火热，可美国那边的次贷危机过去才没多久，我们别的不怕，就担心国内是不是会受到这个影响，这生意是不是还能继续做下去，或者说还能做几年？”

魏子这么问，边上的文司长也露出了期盼的神色。文司长前些年在周利文的“帮助”下靠着房价升值可是赚了不少钱，现在小有财大气粗的样子。不过嘛，人总是不满足的，瞧着现在房价依旧是一天一个样子，文司长心里也开始痒痒了，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当年应该和老首长说的那样，胆子更大一点，步子更快一些。如果当初在周利文手里一口气弄个几十甚至上百套房的话，那么他现在的身价不得超过几十亿了？

所以，文司长近些时候也在盘算，看看能不能再借这风捞上一把。魏子所问的问题也是他所在意的因素，瞧着周利文的脸，他就期盼周利文能够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周利文装模作样地考虑了下，在三人的期待中缓缓摇头道：“这个嘛……还真是不好说呀……。”

“不好说？周老弟其实我们……。”文司长没想到周利文会说出这样的回答，心里一急就想催促。

这时候，李近山猛然给他打了个眼色，文司长后半截的话才生生咽了回去。不过，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要知道他今非昔比，当年在处长位置的时候去地方也是被地方官员捧着的，何况现在早就升任司长职务了。周利文虽然有身份有地位，但不管如何自己这面子总的卖一卖吧？可是他倒好，拿这种话来搪塞他们，简直有些过分了。

还是李近山明白周利文的意思，他沉咛片刻，哈哈笑了笑，拿起面前的茶壶给周利文的茶盏里添了茶，放下茶壶后道：“这个事暂且不提，对了，前些时候周老弟托小魏说起的杰利公司合作情况，现在进行到那一步了？”

“正在谈，投行的人今天下午直接从沪海转机去了那边，明天会正式开谈具体细节，不过是否成功关键还要看杰利公司那边的决策。”周利文拿起茶盏抿了口，笑眯眯地回答道。

“哦，都到这地步了？”李近山挑挑眉有些意外道：“看来进展不错啊，周老弟的投行实力我们是知道的，我觉得谈下来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呵呵，生意上的事哪里说的准啊。”周利文笑着摇摇头道：“这个项目好几家投行在竞争呢，据说连欧洲的老牌投行都有介入，万一杰利公司觉得他们的名气比我的投行更响亮，采用和别人合作也是有可能的。只要不正式签字，一切都是有着不确定的因素。”

“对对，周老弟这的顾虑也对，这生意上的事的确是说不清楚，其实啊在政界上也往往有这种情况。对了老文，我记得前些时候你们司里就发生过一件事吧？本来下面一个市有个项目上面是认可了的，可最后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点问题，这个项目就给搁浅起来了是不是？”

文司长是人精，话说到这地方哪里还不懂李近山的话，当即顺着他的话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