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页)
,道:“这是你家吗?我落到了你手中,要杀要剐也随你!”花飞袖“噗嗤”一笑,道:“谁说我要杀你了?若是要杀你,我们也不用救你了,你也无机会在这装侠士模样。”独孤岫毕竟江湖阅历浅,不知她葫芦中卖的什么药,道:“你一路跟踪我,不是为了杀我,却是为了什么?”花飞袖轻哼一声,道:“你这偷马的小贼,自己做贼心虚,还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问我为何要跟踪你,你自己不是心知肚明么。”
一旁童安杰见状,哈哈笑道:“你们二人素不相识,只怕是相互误会了。”花飞袖道:“什么误会!他偷了我的白云可不会错,白云便是证据。”独孤岫一脸茫然,道:“白云?我当真不知道怎么回事。”花飞袖见他一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模样,登时大怒,先前的愧疚也飞到九霄云外,指着独孤岫道:“你……你!你还想抵赖!”一旁花子虚见两个年轻人便要吵起来,忙喝道:“飞儿,莫要胡闹!”花飞袖受父亲这般一喝,脸色突然黯淡,眼眶中闪着亮光,忙以手遮面,奔出房去。花夫人瞪了花子虚一眼,也跟着女儿出去了。
花子虚轻叹一声,道:“我这女儿骄横惯了,让少侠见笑了!”独孤岫苦笑道:“岂敢!岂敢!”花子虚道:“少侠伤未痊愈,当好生休息,我们便不打扰了。少侠有何需要,知会一声便可。花某先告辞了!”说罢与童安杰一同出去,还不忘将房门带上。
独孤岫被箭刺中后,便一直昏迷不醒,实不知是如何到了这什么浩渺山庄来的。此时房中只剩下自己一人。他仔细打量了房内一圈,房内并无什么装饰,除了自己躺着的床外,便只有些衣服,散乱地挂在床架之上。看了一圈也没什么发现,独孤岫又查看自身。自己身上外套不知什么时候被人脱去,独孤岫不由一惊,忙从床上爬起,四处找寻,却哪有要找的东西。独孤岫心中生出一丝不祥之感,一直不敢离身的忻璜盾竟然不见了!自肃江城外竹林一战之后,独孤岫也知忻璜盾中藏了秘密。他虽对名利并不热衷,但父命在先,要他好生保管,待遇了与盾有缘之人,再拱手相让。如今,还未见着有缘人是什么样,便丢了盾牌,怎能不急?
独孤岫四下寻找,也不见有盾的影子,心中想,说不定是此间主人帮我保存好了,待我伤好便还我。念及于此,心中也渐渐平复,穿好衣服,要找山庄主人。
刚要开门,却听“吱呀”一声,花飞袖自房外走了进来。见了独孤岫,脸上一红,柔声道:“前番多有得罪,还忘公子见谅!公子伤未痊愈,应当好生休息,不便外出走动。”
原来,方才花子虚说了她两句,她觉得委屈,含着泪出了房。仔细想来,是自己害人家受的伤,自己总有不是,纵是人家当真骑了白云,也只怕其间真有些误会。如此一想,又觉得歉然。又想人家有伤在身,理当好生照顾,不便与他置气,便又回房中,向独孤岫道歉来了。
但毕竟女儿家面皮儿薄,在房外犹豫许久,听房内脚步渐往房门来,才终于鼓起勇气将门推开。独孤岫未料到她会突然改了性子,见她忸捏的样子,一时不知所措,讷讷地道:“我……我……我怎么敢怪罪小姐,救命之恩尚难以回报。我也不是什么公子,我叫独孤岫。”
花飞袖莫名的激动起来,道:“独孤岫?你姓独孤?”独孤岫点点头头,道:“是啊!”花飞袖道:“那独孤无方前辈是你什么人?”独孤岫奇道:“你怎知我父亲的名字?”花飞袖仿佛听到了世间最令人惊讶的事情,许久才道:“令尊便是独孤盟主?我小时候就听爷爷说,当年独孤大侠借着一柄铁剑,令江湖中的妖魔鬼怪闻风丧胆。只是,独孤盟主用的是剑,怎的你却拿棍当兵器呢?”
独孤岫已不是第一次听人说起父亲,但他所知的父亲只是一个腿脚不便的普通樵夫。别人口中的独孤无方,在他看来,都只不过是恰巧与自己同姓的前辈了。花飞袖话中隐有怀疑他借着父亲名头,吓唬武林中人的含意。是以,话刚出口,花飞袖便觉不妥,忙道:“既知道了你姓名,我便叫你独孤大哥吧!”
独孤岫却却没听她话中之意,搔了搔头道:“父亲见我生得蠢笨,便没让我学那些花哨的剑法。父亲说我力大,学些夯笨法的功夫便能防身了。”他记挂着忻璜盾的下落,言语间便显出现不耐。花飞袖察言观色,只当他要离开,道:“独孤大哥,你伤未好,且莫着急走!再者,如今庄外四处都有官兵,你若出去,只怕……只怕凶多吉少。”
独孤岫原本只记挂着忻璜盾,听她说起官兵,突然间心烦意乱,道:“我箭伤已无大碍,想出外走走。”花絮飞还担心他的伤势,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