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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所制。众马贩子惊得嘴都合不拢,半晌才有人道:“天神下凡了,逃命啊!”喊声一出,众马贩如梦初醒,各自收拾东西慌忙离去。
那少年一棒吓跑马贩,心中得意,将棍子插回两捆柴间。向着闫氏道:“婶婶不曾受伤吧?”闫氏行礼道:“多谢小英雄救命之恩!”那少年呵呵笑道:“想不道这两下就把一大群人下跑了。”朱玄冲见对方与只比自己大上一两岁,顿生亲近之感,惊讶道:“这两下?这两下我都以为你在做假呢!”那人道:“哼,你不要小看我,我之前还想如果他们不跑的话,我将他们的马摔死一匹两匹,看他们走是不走。”玄冲道:“你吹牛,哪有人能把马摔死的?”那人道:“你不信,我摔个你看。”说着便要去抱那白马。闫氏忙阻止道:“小英雄力大无穷,摔马自是举手之劳。不过这马是小英雄所救,若被摔死,岂不白救了一番?”那人“呀”的一声道:“我差点做了坏事了,多谢婶婶提醒。”
闫氏问道:“敢问小英雄尊姓大名?”那人不答反问道:“什么是尊姓大名啊?”一旁朱玄冲听了,只笑得前俯后仰,老半天才道:“你这人真有趣,连尊姓大名都不知道是什么。呵呵,呵呵呵。”那人嘴一撇道:“你知道?你说尊姓大名是什么。”朱玄冲道:“我娘问你叫什么呢。”那人道:“噢,我叫独孤岫。婶婶说话真不爽快,尽打谜语。”闫氏听了一愣,微微笑了笑,又问道:“这离才山还有多远?”独孤岫道:“婶婶要去才山么?”闫氏点点头道“嗯!”独孤岫道:“我家就在才山下,等把柴卖了,我带你们去。”朱玄冲道:“那前面便是尤夕镇了?”独孤岫道:“咦,你怎么知道?”朱玄冲故意卖关子道:“山人自有妙算!”独孤岫道:“你尊姓大名是山人么?妙蒜又是什么蒜?”只这一句,非但将朱玄冲惹得呵呵直笑,闫氏也把先前的害怕担忧抛到脑后,笑了起来。
独孤岫被他母子二人笑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如何是好,挑起柴火道:“你们跟我走吧!”闫氏笑了一会,自觉失礼,敛住笑容道:“小英雄前面走!”牵了马,跟着独孤岫往前走。
独孤岫担着柴,走在前头,忽地道:“婶婶不要叫我小英雄!”闫氏本道似他这般年纪,有人叫他英雄是求之不得的事,自己叫他英雄,他断无不喜的道理,谁料叫了数遍后他却忽地说出这般一句话来,大感诧异道:“那你要我怎生叫你?”独孤岫道:“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岫。婶婶也这般叫我吧!”朱玄冲头一回听人不喜他人喊自己英雄的,心中大是惊奇道:“我还巴不得别人叫我英雄呢,为什么你不喜欢呢?”独孤岫停下脚步,回头望向玄冲,一脸茫然道:“你不有尊姓大名叫山人么?又何必要多一个名字呢。”说完自己却先笑了。朱玄冲听后一愣,旋即也笑了。
闫氏笑道:“先前冲儿跟你瞎说的,他不叫山人,他叫朱玄冲。”独孤岫挑着柴继续往前走,边行边道:“朱玄冲?你姓朱?”玄冲忙道:“不是猪狗的猪,是朱红的朱。”独孤岫道:“我没念过书,不知道猪狗的猪和朱红的朱有什么不同。只是我们寨中出了个丞相也姓朱。”朱玄冲接口道:“那就是…”闫氏忙道:“噢,是吗?那可巧了。那就是太凑巧了!”说着眼睛直瞪着朱玄冲。
朱玄冲不知道母亲为何要打断自己,想要再说什么,被母亲一瞪,哪还敢再言。独孤岫听闫氏说得古怪,却不明所以。三人一时无话可说,默默地走了许久。朱玄冲终于耐不住,问道:“阿岫哥哥,你为何不喜欢我娘叫你小英雄呢?”独孤岫沉默了许久,方才说道:“因为我娘不让我做什么英雄。”闫氏心中奇怪:作母亲的都盼自己儿子出类拔粹,何以他母亲却是另一般主意。问道:“为什么啊?”独孤岫道:“因为我娘说我爹就是因为要当英雄,才被仇家废了两条腿的。我娘不想我也像我爹一样。”闫氏方才理解他母亲也是出于保护自己儿子之意,心中直叹可怜天下父母心。
三人且行且谈,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来到一个小镇上。镇子虽小,却也繁华,各种商贩竞相吆喝,正应了那句话: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闫氏要与独孤岫一起去卖柴,独孤岫却道:“婶婶,我自己去就行了。”闫氏想自己与冲儿穿戴整齐,实不像靠打柴草维生的人家,何况哪有牵着马卖柴的?闫氏有心要助独孤岫,无奈自己实在不熟柴市情形,帮不了忙,唯有作罢。朱玄冲却嚷着要在镇中四处转转,闫氏无法,只好与独孤岫约定,待其卖完柴后在现下三人所在之地会合。
闫氏牵了白马,带着朱玄冲在镇上四处闲逛。朱玄冲虽自乃师钟觅言出游后便一直在世井中混荡,但先时是在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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