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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木云落,双臂上的衣袖尽毁,黑袍上的血渍沾湿一大片,很是狼狈。他的身影在黑暗中飘离,悄然闪至天下楼的后门,然后飞速闪进了洛明珠的闺房,如此的模样怎好意思从前门堂而惶之的进入呢?他的真气终于在此时断开,被战舞宗仁强行联接的真气复又断裂,身体在地上重重的踏出足音。
洛明珠的俏脸在此时转过来,神色复杂的看着他。木云落的真气已然无继,若是她有任何的举动,怕是很难逃过她的出手了,但他心中反而升起强大的自信,自信眼前的佳人绝不会暗害于他。
“不知明珠小姐相邀在下,除了饮酒之外,还有何事?只是在下这般模样,实与风雅无关,只好粗陋简朴一些吧。”
木云落平举两臂的衣袖,惨不忍睹。但他的英伟气势却是毫未减弱,依然是惊人无敌,嘴角的血丝还衬托了另一番风景。
洛明珠平静的脸上缓缓绽开如花般的微笑,如同一朵正在绽放的花苞,过程较之结果还要动人,脸上的表情仿若在这一刻活了过来。她缓缓走上前来,纤手抓起木云落的大手,抚着臂上被水月无迹的长刀斩伤的痕迹,泪水模糊,顺势而倾,连成雨串般浇在木云落的伤口上,这却让木云落的牙齿微咬,伤口上传来一种火辣辣的疼,至此刻才醒悟过来臂上有伤。
看着木云落难忍的表情,她轻吸一声鼻腔,投入他的怀中,胸襟上喷出的鲜血擦到了洛明珠的脸上,她却浑然不顾,哽咽道:“知道吗,在等待帝君来之前的数个时辰内,明珠的心里七上八下,没有半丝的把握,实不敢妄想帝君会来。明珠虽然是骄傲的,但在帝君的面前,却连女人的自尊也丢失了,心里总是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触。至这一刻,帝君站在了明珠的眼前,明珠还有一种作梦般的感觉,怕是美梦初醒,帝君又要远离而去,再也不理曾经那般对待帝君的明珠了。”
大手抚着洛明珠的玉背,平整纤巧的背部完美无加,传言出一种脂粉般的美感,木云落长叹一声道:“明珠小姐,在下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木帝君,你怎会对在下还是这般的深情?”
手上的动作却愈发荡烈,竟然大胆的向下移动,抓住了洛明珠的臀瓣。
“我不管,明珠认为你是木云落你就是,真是个没良心的冤家,还想瞒明珠到几时?连水月无迹都认定的男人,怎会有错?若不是明珠通知了姚帘望,至这一刻,帝君恐怕便是凶多吉少了,但帝君在脱困之时,竟然还来赴明珠所约,真让人家的心里感动。你摸摸,这心儿还在剧跳着呢?”
洛明珠仰起那张书卷气浓烈的娇脸,拉过木云落的大手,按在了她红衣下的丰胸之上。
圣艳魔气的媚术,更胜过上官红颜一筹,怕是只有祝妍双才可堪比拟,这般自然青春的媚惑,让木云落的大手猛然落下,用力抓住了饱满的峰尖。洛明珠一声嘤咛,贝齿微咬下唇,体会着胸部被袭时,传来的那种裂痛中带着的酥麻之感。
红烛之下,小桌上摆着几碟精美的小菜,还有一壶清酒,这种场景在木云落的脑海中不断放大,形成洞房花烛般的效果,让他无法自持,只待下一步的行动。
洛明珠的纤手探了过来,掩在了木云落正欲压下的大嘴上,柔声道:“帝君,明珠要你洗去脸上的易容,还原成本来的帝君模样,否则妾身怎也不会献身的,因为这是明珠的第一次,一定要留下永远的印痕,此生不忘。”
木云落清醒过来,看着洛明珠胸前的衣襟被他的搅动,留下大片的空隙,一大片晶莹若雪的肌肤裸露出来,隆挺的胸部形成一种完美的曲线,将内里的红肚兜顶起,更有一粒赤色的红豆若隐若现,在烛光的跳跃中散着迷媚的勾魂之力。
强压下心中的欲念,从容坐在方凳之上,木云落将桌子上的那杯已然斟好的清酒一饮而尽,看着大红色的床单,淡然问道:“明珠小姐,你怎会这般的肯定我便是你要找的那个木云落呢?”
“因为帝君的体味!这种无比迷人的香味,怎会逃过明珠的鼻子呢。虽然每个人的体香大不相同,但真正要区分起来却是难上加难,但帝君则不同,那种体香散着一种比媚术还要厉害的香意,搅动了明珠的心,所以明珠初见帝君,便是通过这种无可替代的香味认出了帝君。”
洛明珠浅浅一笑,复又将木云落身前的空杯斟满酒。
木云落长叹一声,谁能想到竟还会有这般的奇术,竟能通过体味来辨人。不错,一个人的容貌再是如何变化,这体味也还是逃不掉的,无奈中,他取出水清柔送的易容药水,洗去脸上的易容,露出原本英伟的神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