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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齐答:“明白!”
警卫员走进电报室:“报告司令员、政委,人到了。”
司令员招招手:“走,我们欢迎一下我们的同志去。”
下午,彭旗坐在国民党容城保密局电讯室,正低头调试电台。
楚荷走到彭旗身边,两只手撑在桌子上,低下了头,头发几乎贴在了彭旗的脸上。
“彭助理,身上的伤还疼吗?”楚荷关心地问。
“切肤之痛,怎么能轻易忘了呢!”彭旗答得不卑不亢,一语双关。
“那就好,我就怕彭助理重蹈那云飞的覆辙,好了伤疤忘了疼。”
“谢谢组长提醒,彭旗记在心里。”
“我就喜欢听话的部下。”
“楚组长,我有一点小小的建议,我建议您换一种香水。这种*的香味和略带傲慢的香调显然不适合您。俗话说,闻香识女人,每种香水都有它的个性,每个使用香水的人都应使用适合自己性格的香水。本来您是想通过香水传达一种自信、优雅、清高,但您使用的这种香水,只会让人觉得平庸、轻浮、粗俗。我建议您使用带有果香或者木香气息的中浓度香水,这样别人会觉得您是个智慧与美貌并重的女人。”
最后的较量 (四)(17)
楚荷听得一阵失色一阵窃笑:“虽然你和那云飞有着相似的经历,但和他比起来,我还是比较欣赏你。”
正在这时,彭旗的电台有人呼叫。彭旗戴上了耳机,记录电码。
楚荷笑笑:“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彭旗面无表情:“那云飞已顺利回到了江北,一切安然无恙。”
一批批全副武装的解放军战士源源不断地经过指挥部大门口。
那云飞站在指挥部院内,提着一个暖瓶看着大门口过往的部队出神。
单晓楠走过来,甜甜地笑着:“云飞同志。”
那云飞缓过神儿来:“噢,是晓楠啊!”
单晓楠依旧笑着:“云飞同志,我不和您说过了吗?以后像什么打水啊、搞卫生啊,这些事情您就交给我好了。”
“没事儿,这又累不着。”
“您是我们电报室的骨干,要是把您累坏了、累病了,司令员该批评我了。”
“我没那么娇气,再说了,这也是一顺手的事儿。哎!咱们是不是要打仗了?怎么过这么多部队啊?”那云飞想从单晓楠口里探听情报。
单晓楠顺水推舟:“不是,您不知道,这三个师啊,是调往和县的,昨天刚下的命令。这段时间调走了好多部队呢。”
那云飞一听有戏,接着问:“那我们不在这里渡江登陆容城了?”
单晓楠故意卖个关子:“那我可就不知道了,您不是刚从容城过来吗?那儿的防御能力怎么样啊?”
那云飞实话实说:“很强的,国民党为数不多的精锐部队,其中一支,就驻扎在容城,而且他们还有一个火力强大的炮台。”
单晓楠作沉思状:“这就难怪了。”
“难怪什么?”那云飞急问。
“没什么。”单晓楠说着,伸手去拿那云飞手里的暖水瓶,“哎,我来拿吧!”
江北司令部会议室。
司令员正在对参谋长讲:“参谋长,这些部队到了指定地点之后,要给我大张旗鼓地搞训练,声势越大越好,必要的时候可以给对岸几炮,打不着没关系,有动静就行。”
参谋长答应着。
“政委,你那边的戏唱得怎么样了?”
“报纸、广播全上了,跟真的一样。”
司令员笑着:“什么叫跟真的一样?这就是真的。”
政委也笑了起来:“对,就是真的,真作假时假亦真嘛!”司令员又道:“要说那云飞这小子,真是有眼福啊!这么多人演戏,就给他一个人看。”
通信员走了进来:“报告!司令员,有个人想见您。”
“谁呀?”
“他不让我说,他说您去了就知道了。”
容城保密站电讯室内电台的滴答声骤然响起。彭旗急忙走到电台前,收报。一串串电码从彭旗的笔尖流出。楚荷拿起一支铅笔,译电。
尚九城走进电讯室。楚荷立即汇报:“站长,那云飞来电。”
“念!”
“江对岸的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