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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荒而逃,无一例外。
“没兴趣。”火敌想也不想。这一次他非得要冥弄一些炸弹来玩玩不可,他整个思绪全集中在方才她答应他的事情上。
“也许你可以过去打个招呼。”火夕建议。
“打招呼?”他瞪眼,他又不是吃饱了撑着,“又不认识打什么招呼,走了啦!”夕又在打什么主意了?他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给彼此一个机会嘛!你难道不想知道她盯着你瞧的原因?”在这一段距离之下,那女孩不可能看清楚敌的长相,当然也不可能是喜欢上他了,刚才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至于,那个女孩盯着敌猛瞧的原因她也想弄清楚。
“不想。”火敌的回答相当干脆。
“为什么?”
“女人还不都一样。”他一马当先地钻进车子内坐定,“回去了。”
火夕微微叹了口气,敌真以为人家姑娘是对他有意思啦!他未免也对他的外表太有信心了。
“别拖拖拉拉的。”他不耐地催促,“上车了。”
她依然从容不迫地看那女孩一眼才低头坐进车子里,若那女孩和敌有缘自会再见。
“没想到却会比疆更早当爸爸。”火敌在车上喃喃自语道,那是谁也料不到的,而慕容舟和机器人阿飞长相相同,不晓得却爱谁多一些?嗯!值得证实一下,他心想。
火却麻烦大了。
法国知名的音乐明星米斯丹形容塞纳河是“眼睛会笑的金发女郎”。然而,塞纳河对巴黎的重要性却远超过表面上的风情万缕,没有其他欧洲城市如同巴黎一般,与流贯其间的河川关系如此紧密。
塞纳河可说是巴黎丈量的基准,是测量距离时的起点,门牌号码由河岸起开始编列,巴黎被它区分为北边的河右岸(Rive Droite)与南边的河左岸(Rive Gauche)—这种认知与官方正式的划分同等重要。
几乎所有巴黎的重要建筑物都分布在塞纳河岸或附近,精致的布尔乔亚阶级公寓,壮丽的成镇住宅,世界知名的博物馆与纪念性建筑林列于堤道两侧,数世纪来小船艇穿梭在塞纳河之上,现代的陆路交通工具虽使其盛况不再,但是河面上仍有驳船运送货物,观光客搭乘来来往往的游船欣赏明媚的河岸风光。
据说如果在歌剧院旁的和平咖啡屋坐得够久,便可以看到全世界的人走过眼前。
手上的旅行图标是这么写的啊!谷幽已经坐了好几个小时了,她并不想看见全世界的人,只想再见到那个人就好,她想问问他是否肯当她的模特儿。
那一天在巴士底歌剧院外,她不该眼睁睁地看他上车离去,而什么事也没有做。
还能再见到他吗?
她单手支着颊,怔怔地看着门外来来去去的人潮,一本巴黎的旅游图标摊开平放在桌子上,还有一杯卡布基诺咖啡。
蓦地,有一道人影来到她的身前,迳自拉开椅子坐下,她依然没有回过头来。
过了好半响,来人终于开口了,“小幽,你究竟在找什么人?”
“姐!你什么时候来的?”她吃了一惊。
“来了好一会儿。”谷檬摇了摇头,扬手招来侍者也点了一杯卡布基诺。“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自己也不知道。”她的眼神又飘向外头。
不知道?谷檬翻了翻白眼,“不知道他的名字,至少记得长相吧!”
谷幽仍是摇头。
她简直快昏倒了,“那你记得什么?”
“他的骨架。”谷幽小声地说。
骨架?她所能想到的只有教学用的人形骷髅,有点恐怖耶!“那……你找那个人做什么?”
“我想画他。”
一直以来,她都只画风景,第一次她想画人物,那是她梦寐以求的完美骨架。
“你是在哪里看到他的?”
“巴士底歌剧院外面。”那时候他身边还有朋友,谷幽这时后悔极了。
谷檬不得不说句实话:“在大巴黎地区居住的人口有九百多万,姑且不论来旅游的人次有多少,你想坐在这里和一个数天前有一‘背’之缘的人再碰面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机会微乎其微。”
“我明白。”这点她心里也很清楚,只是……她想碰碰运气也好。
谷檬端起咖啡尝了一口,“好吧!你只须告诉我,你打算在这里多久?”
她心想,如果她说她想等到那个不知名的男子出现,会不会被姐姐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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