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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
填土的男人将那连着皮的断腿打着弯儿着塞进土里,嘴里还嘟囔着“还好没死硬。”然后抹平了地面。
男人又招呼旁边脸色煞白的女人过来,在刚埋了死人的地上来回的踩了几圈,踩平了之后从附近拿了些土过来洒在上面,直到从表面看来和其他地面毫无二致,男人才捡起铁锹拽着女人上了车,一溜烟的开车走了。
第二章 师傅您可回来了
“那就跟您吃花生米似的,我连牙缝都不够他填的啊!师傅!你理我一下行不行啊?”
按说出来混,做戏总要做全套吧,他老爷子连件道袍都不穿也就罢了,好歹也要弄个长点的白胡子充充门面吧,居然也不留,见天的和这群老爷子们混一起,蹲在天桥底下练摊,被城管都不知道抓了多少回,还“高人”嘞,唉。
精彩内容结束 秋子墨这天正窝在家里找了个记事本,一笔一划的总结和肇达涯搞出的这次乌龙事件,手机突然响了。
看了看来电显示,秋子墨气得差点咬碎满口的牙。我的师傅诶,这次你徒弟就差点隔屁升天找三清道长砍cS去了,你怎么才回来啊?
腹诽归腹诽,秋子墨接了电话,然后嘴里嘟嘟囔囔着利索的穿衣下楼,打了辆车就往师傅那赶。
出租车司机是个爱唠嗑的,听了车载电台里一则出租车司机被劫后先杀再抛尸野外的新闻后,一边说现在这样的事真多,一边和秋子墨探讨在被抢的同时如何保命。
秋子墨听着就嗯嗯啊啊的随口虚应着,心想你一白班司机哪个劫匪笨到大白天抢你啊。
不一会就到了一公路转盘边上的天桥下,天桥底下朝阳的地方,靠着墙根坐了一溜儿自备小马扎的老头,都穿得厚厚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地上铺着些不大的旧布,上面写着些手相面相今生来世,布衣神相占卜吉凶之类的东西,旁边还有几个竹制的小筒,里面放了细细的摇卦用的签。
秋子墨下了车付过钱,直奔着第二个老头过去了。老头缩着脖儿,眼睛不大眯缝着,两手掖在袖子里,穿着一套厚厚的棉袄,大厚棉鞋,和身边的老头聊得正起劲,脚下也是一张黄布,上书清风子神算几个大字。
“师傅!”秋子墨压着嗓子喊了一声,然后蹲在了老头的面前,咬牙切齿的说“师傅,我可真——想——死——你——了!”
老头从袖子里抽出只手,赶苍蝇一样的对着秋子墨随意挥挥算是打过了招呼,然后继续和身边的老头神侃,半天后才意犹未尽的转过头来“乖徒儿,咋了?”
于是秋子墨再次觉得自己当初怎么不直接挂掉在肇达涯手里好让这老头子干脆没徒弟算了,自己以前怎么会觉得这老头和蔼可亲还拜了师傅呢?
按说出来混,做戏总要做全套吧,他老爷子连件道袍都不穿也就罢了,好歹也要弄个长点的白胡子充充门面吧,居然也不留,见天的和这群老爷子们混一起,蹲在天桥底下练摊,被城管都不知道抓了多少回,还“高人”嘞,唉。
秋子墨的师傅清风子抬眼望望徒弟的神态,徒弟心里那点小花花肠子就猜了个七七八八,眯缝着的眼睛里精光一闪,“徒儿,白天师傅上班,晚上咱爷俩再好好唠唠。”
于是秋子墨到了天桥底下没到五分钟,就又打车回去了。
晚上,白天那个天桥附近的一个居民小区的住宅里,陈老爷子磕着秋子墨刚买的酒鬼花生,喝着小酒,悠闲闲的听着秋子墨对着自己大吐苦水。
“师傅啊,这次徒弟我差点就看不着你老人家了啊。您可不知道啊,我碰着了一个凿齿啊!师傅,那可是凿齿啊,上古的半神人!要不是他把自个儿给封印了,您老人家有十个徒弟都不够他一口啃的……“
秋子墨唾沫横飞的讲了半天,看陈老爷子没什么反应,索性拽起了陈老爷子的袖子,使劲的摇啊摇。
“那就跟您吃花生米似的,我连牙缝都不够他填的啊!师傅!你理我一下行不行啊?”
“丫头啊,不是我说你,你呀平时不用功,考试就发蒙。什么十个徒弟不够人家填牙缝的,那是你!这话要是让你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什么的听着了,会告你诽谤的。”陈老爷子美美的品了口秋子墨孝敬的小酒,咂咂嘴,随即肃起了一张脸:
“我的整体教学水平在茅山派里还是很高的。出去不要跟人说你用麻醉剂把妖给放倒了,就算放倒的是个凿齿,说出去也是很给你师傅我丢人的,听见了没?唉,我清风子磊落一生,最后怎么收了你这么个关门弟子啊,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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