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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针挂瓶,每次生病都要哄好久才肯去,这次怎么这么主动?”外婆一边洗碗一边说着我小时候的糗事。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这不是长大了嘛,再说了,小病要是不及时治,慢慢地说不定就成大病,到时候更麻烦。”
“呸呸呸!你这傻孩子说什么话呢,这话可不能乱说。”外婆连呸了几声。
农村的人对这些都比较迷信,不允许小孩子乱说话,小时候外婆就经常吓唬我说,小孩子要是胡乱说话,地府的阎王就会派小鬼来割舌头,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就信以为真,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敢乱讲话。
想起小时候的事,心里就难免有些难受,我说道:“外公外婆,现在我长大了,知道该如何照顾好自己,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们了。”
“是啊,当初你妈把你带回来的时候才屁点儿大,现在都快成年了,我们也老了。”外公感叹道。
看着外公外婆头上的白发,我鼻子有些发酸,这些年他俩为了照顾我,可没少费心力,相较于妈妈,我和外公外婆更亲。
让我无语的是,等和外公一起去了张叔的诊所,才知道他前两天就走亲戚去了,诊所这几天都没开门,这让我苦心策划的一切都白费了。
“你张叔不在,那就只能等过两天再来了,或者你和我一起去镇里看医生也好,顺便去买个灯泡。”外公说着就往回走。
我看着外公的脸,印堂上的那团黑气依旧盘踞在那里,这种情况下我哪儿能再让他去镇里。
“外公,咱还是不要去镇里了,那里的医生医术不好,还经常乱收费,去那里看病不合算。”我挡在他前面说道。
“我们去镇医院,那里的医生水平不错,也花不了多少钱,外公这点钱还是有的。”外公慈祥地看着我,他肯定是以为我是为了省钱才不去镇里看病。
“还是算了吧,我昨晚睡了一觉,现在头不晕了,身上也有力了,没必要再去挂瓶,外婆还在田里干活,我们去帮她吧,她一个人要做那么多事太累了。”我绞尽脑汁劝说着。
“小晨,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怪怪的,是不是烧还没退呀?”外公疑惑地看着我,还把手伸到我额头。
我苦笑了两声,说:“烧早就退了,现在清醒得很呢,哪里会怪怪的。”
外公摸了一会儿,没觉得我有发烧的迹象,这才把手放了下来,和我一起去了田里,帮外婆打猪草。
时间不知不觉中就到了中午,我知道去镇里的车每天就一班,都是准时早上九点半开,现在外公肯定没办法去镇里了。
吃午饭时,我又看了看外公的脸,果然印堂处那一团黑气已经消散,这才让我彻底放下心。
只是不知道镇里到底存在什么危机,看那团黑气的浓郁程度,可想而知那绝对是个不小的危机,说不定会危及性命!
“小晨呀,我看还是不要急着去上课了,先在家里养几天再说,可不能落下病根。”外婆怜爱地看着我。
她在小时候就是这般宠溺,只要有个头疼脑热的,外婆就不让我去上学,除非等到病彻底好了才行。
外公也点点头,说:“你外婆说的对,读书这事急也没用,也不差这几天,等吃完饭,我再带你去诊所,说不定你老张叔就回来了。”
既然外公都没事儿了,那我哪儿还愿意挂什么瓶呀,连忙打着哈哈说伤早就好了,现在身体壮得像头牛,吃嘛嘛香。
但是不管我磨破嘴皮子,外公都坚持要带我去诊所好好看看,如果没什么大碍,那就再挂两瓶葡萄糖,反正无论怎样,我是迟早要挨这一针,这也算是我自作自受吧。
还真被外公猜准了,我们吃完饭去诊所时,张叔已经从外面回来,不过让我惊讶的是,诊所里居然已经挤了不少人,而且一眼看过去几乎都是外伤,哀嚎声连成一片,这种情况在我们这村子的诊所可是很少见的。
以前在学校的医务室倒是见过一次,两群小混混在操场约架,结果打得两败俱伤,十几个学生被送到医务室。
“张叔这是咋回事呀,怎么今天人这么多,该不会是打群架了吧?”我和外公走了进去好奇地问道。
张叔叹了口气,这才说道:“如果只是打架倒没什么,是今早村里去镇里的班车出事故了,在拐弯时撞上迎面开来的一辆面包车,当场死了好些人,伤得重的都拉到县医院了,不严重就来这儿包扎。”
我心里骤时一凉,顿时茅塞顿开,原来劫难在这里,如果今早外公搭班车去镇里,那后果必然不堪设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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