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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因为这个就把大王花逮起来吧?也许这人有健忘症,今天出门前反复喷了四十遍香水,还有不是同一个牌子的?
丑门海脑子里天马行空,反倒为这人开脱起来。
有那么一刻,在丑门海对着手机屏幕看得都些走神的时候,那个背对着自己的男子,蓦然间向背后仰起头,把脸倒着反折了过来,下巴朝天,梳理整齐的头发桀骜不驯地散落下来,五官的位置全部扭曲,对自己发出了一个恶意与玩味混杂的心惊笑容。
啊啊啊,出现了!
传说中的倒瓜子脸!
一切就发生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她定睛再去看,那人只是在抽烟而已。
男人抽完了那支烟,就把开车走了。从头至尾都没有往这边看一眼,可是丑门海就是觉得自己在被用评估的眼神从头到脚打量着。
她想,听说这个车可以敞篷,万幸刚才那人没那么做也许这是他仅剩的保守了吧。
到底是什么味道呢?伴随着极为强烈的恶欲与贪婪的气息。
死了很久的人绝不是这种味道,更不可能有野心,而且那味道比这个好闻多了。秦始皇汉高祖,和这人一比就像是喷了高级香水。
目送着车子驶远,她越想越反胃,不想再做停留,用平时难以达到的行走速度去了那家餐馆。进门时她还不忘了看一眼表:破纪录了!她对自己说。丑门海稍稍舒服了一点,颇感欣慰地对自己说。
刚刚高兴完,一抬头看到店里的钟表,发现表在刚才已经停了。不过她想想也是,经过刚才的事,时间和空间的秩序都不会是正常的。
“一点值得安慰的事都没有啊”她沮丧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吃个饼这么难吗
第三章吃个饼这么难吗
丑门海几乎每天都光顾的这家印度餐馆规模不大,装修得很简单,名字更是简单,就叫“印度菜”。她记得,本来这家店规模比现在还小,自打她住在附近,这家店慢慢又添置了桌椅,她深知这一桌一椅都有自己的消费投入。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手底下除了正式的职员,还有几个印度留学生打工。
一见到丑门海,他立刻热情地迎上去,用纯正的卷舌音英语给予真挚的问候——在他心里,丑门海算是最好的顾客了,有礼貌,小费给也得足,最重要的是,就算是印度人自己都没来这么勤的!
坐在一张餐桌旁等外卖,喘匀了气息,又喝了一口服务生端上来的加了小块青柠的冰水,丑门海的心境慢慢平复下来,仔细考虑刚才的事。
刚才自己关心则乱,其实自己的不安并不是因为那个男人的出现而出现的;相反地,那个人已经走了,不安定的感觉并没有消失。如果那件事只是个引子的话,难道还有别的事情发生吗?
是了,刚才那人一定有着很强的手腕和很高的地位,如果存心想找自己的麻烦,定然早已下手。也许那些最像是有恶意的举动,反而是无心之举。自己执着于那个人的来历,会不会因此忽视其它的危机?
她心头一凛,发现事情也许不那么简单,连忙从钱包里翻出三个二十五美分的硬币,把思绪排空,开始起卦。
虽说外圆内方的铜钱起卦最有效力——正如有句话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古铜钱是外圆内方的形状,象征着天圆而地方,上面通常有皇帝的年号,象征人主帝王之气。另一方面,古钱流通通常都在百年以上,年份久远的东西相对“灵气”也足。
像这样的古钱,丑门海有很多套。只是过去几年里,丑门海一直殚精竭虑地围着陈灵打转,那人是个正经八百的优秀学生,学生会干部什么的,尽管常设想自己如何一统江山,却最恨她这样装神弄鬼,骗人钱财,所以她深知自己在他面前绝对不能显露出一丁半点相关的事物,这次来美国竟是连个罗经也没曾带着,经常会转向。
铜钱占操作起来其实非常简单,难也只难在解卦。三背为九,二背一正为八,一背二正为七,三正为六。其中七、九画为阳爻,六、八画为阴爻
她先后掷了六次,又用指尖蘸了冰水在桌子上画卦。
坤上坎下,地水之师,凶。
她皱着眉头擦掉了卦象的一部分,变完了动爻,竟还是同样的解。
“血浪滔天,暗流汹涌。进之为凶,退之亦凶。以德感之,恐生怨隙。一人当关,镇压千军。”丑门海喃喃地把自己的解卦念了几遍,怔怔地看了桌面半天,直到水痕都干了。
“竟然是征战之象一年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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