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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要让他见到明天的太阳!”项燕一拍马背,飞驰而去。
胜利在望本来就是让人高兴的事儿,项燕如此说无异是告诉兵士战争快完了,无不是喜上加喜,喜得合不拢嘴,喜滋滋地跟了上去。
正驰间,来到李园他们收埋尸骨的地方,远远看见那么多新坟,项燕很是奇怪,问道:“这是谁埋的?”
对于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够回答。就在这时,一个小校气急败坏地跑过来,道:“启禀将军,发现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不东西的,说,究竟是什么?”项燕给小校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小校回答道:“启禀将军,发现一块石碑。”
石碑太平常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要不是项燕的心情特别好,肯定是抬手给小校一个耳光了,问道:“石碑就石碑。用得着报吗?大惊小怪。”
小校苦着脸道:“只是碑上的字太不敬了。”
“写的什么?”项燕有点好奇了。
小校不答所问,道:“是李园留地。”
“我管他是谁留的。”项燕没好气地道:“我问你上面写的什么?”
小校迟疑了一下才道:“小的不敢说,还是请将军移步过去看吧。”
项燕也没有意识到有问题,喝道:“我让你说就说,谁让你婆婆妈妈的。说!”
小校被逼不过,大着胆子道:“将军,上面写着:项燕这乌龟王八蛋,你不孝,你连祖宗的尸骨都不收埋,我代你收埋了。特立此碑。教训不孝子孙项燕。李园题。”
他的记性倒不错,居然把碑上的文字一字不错地记了下来,只可惜他的话声刚落,项燕响亮的耳光打在他脸上,项燕再飞起一脚把他踢飞,骂道:“李园你这狗日地!”大步而去。
下面还有情况要禀报,吃了这两下重的。小校再也没有那个胆说了。
项燕没走多远,只见那些坟头上都插着一个小木牌,上面写着“项燕的曾祖母XX”,哈哈一笑道:“这个李园真是下作胚,他想气我,我才不会生气呢。”
第二个木牌上写的是“项燕的曾祖母与公牛XX”,项燕的笑容没了。放眼一望所有的坟头上都有小木块,上面都写着有字,照辈份算不是项燕地十八代祖宗就是十九代祖先。更有他的姨的姥姥,姥姥的情人,只是要沾点边的亲属无论男女都在这里。
更损的话就更难入耳了,项燕女性亲属的死法都写得明明白白。不是给X死的,就是给千奇百怪的手法玩死地。可以说,这些话下流到了极点,任谁见了都会怒发冲冠,项燕也不例外,飞起一脚踢飞一块木牌,骂道:“统统给我挖了,全挖了。李园,你这下作胚,我饶不了你。”
看着木牌上写的千奇百怪的死法。兵士们忍俊不禁,偷笑不已,更有甚者交头接耳。发挥点想象力,说些下流话。
项燕真的给气疯了,跪在一座坟前,双手不住刨动,喝道:“传我号令:全部刨了,违者军法从事。”
兵士都知道项燕治军极严,军令如山,他说要军法从事肯定是军法从事,也不敢违抗,动手去刨坟墓。一时军,追击李园地西楚军队变成了挖项燕祖宗坟墓的盗墓贼了。
在不远的山岗上,李园拼了老命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道:“项燕,你这个不孝子孙,连自己老祖宗的坟墓都要刨,你还是人吗?”要不是时机不对,李园肯定是笑翻了天。
“项燕肯定给气炸肺了。”张良在他身边淡淡地道。
李园不得不服气,在张良的肩头轻拍两下道:“还是子房厉害,略施小计就把项燕气个半死。”
这计策是张良出的,他的目的不是气项燕,而是损他的威望,可以想象得到在这种情况下项燕除了刨坟,没有其他的选择。道理非常简单,这是人生奇耻大辱,不做任何表示,兵士肯定会多所猜测,即使他忍了兵士也会在心里骂他没种。
要是他一个忍不住去刨了坟,正好落入张良地算计中,因为这木牌是李园的亲兵去做去插上的,其他地兵士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只知道项燕太残暴,连入土的尸骨都不放过,都要侮辱一番,这是禽兽所为,很容易激发东楚兵士的敌忾之心,这正是张良所需要的。
张良只是出个主意,至于上面写些什么任由亲兵去发挥,只要是侮辱性的字眼就成,当然越是侮辱越是好。这些亲兵跟随李园时间久了,心眼毒着呢,项燕的祖辈就倒了大霉。
项燕真的是给气疯了,刨出尸骨,想也没有想,一下拔出长剑,不停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