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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在女人屁股后面的衰男。
小海,我挺佩服你的!刘学看着我,轻声说道。
我轻叹一口气:如果今天是燕儿遇难,我也会一样,谁也拦不住我去救她。
我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连忙询问鹏鹏的事儿,从刘学口中我得知,没人知道鹏鹏把吴翔和四眼儿抓去哪了,想要找到鹏鹏,就必须去鹏鹏的家找他。
我深吸一口气,按住刘学的肩膀:学儿,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在这帮我看着燕儿,我怕强子一个人搞不定她。
闻言,刘学的脸色一僵:你放屁,我特么能让你自己去?有我陪着你,万一有什么差池,我也能保护你。
我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如果鹏鹏真想搞死我,没人能保护我,以你的脾气,你去了只会把你搭进去。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尽最大能力办好,让吴翔和四眼儿安全回来。万一我有什么不测,帮我照顾好燕儿。
小海!
学儿!刘学还想说什么,被我挥手打断了,我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道:相信我!说完,我便不再多说,扭头向鹏鹏的住所而去。
在去的路上,我的腿肚子都在打颤,每走一步,心情都会沉重一份,像是正在逐步逼近死亡。不过以前刘学曾说过,男人的成长其实就是不断克服困难的过程,恐惧是挡在男人面前的第一大障碍,只要克服了这个困难,将没有什么再能阻挡住自己。
等我到达鹏鹏家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夕阳洒在大楼上,宛如酆都鬼城,正在等待着索取我这个亡魂。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而就在我准备迈步上去的时候,突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没等我转过身去,只觉得后脑勺嗡的一声,紧接着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双手反绑在椅子上,身处一个昏暗的地下室,昏黄的小灯挂在两米高的天花板上,夜风顺着脸盆大小的窗户吹进来,吹得小灯晃啊晃,整个地下室里影影绰绰,尽显诡异。
还没等我从错愕中回过神来,地下室的铁门被推开了,一个二十四五岁,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不胖不瘦,穿着小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称不上帅气,但脸上却带着一股邪气。我虽然没见过鹏鹏,但我却可以肯定,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他!
鹏鹏脸上始终挂着一个诡笑,缓步走到我面前,双手插兜,就这么静静的注视着我。
我虽然心里害怕,但这个时候我已成了瓮中之鳖,害怕是没有用的,因此我豁出去了,就这么和他对视。
对视了一分钟后,鹏鹏从鼻腔里挤出一丝诡笑,缓缓抬起手,打了个响指,铁门再次被退开,走进来一个小子,手上拎着一把二十长的开刃刀。
鹏鹏随手接过刀,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在刀刃上刮了刮,眼睛盯着刀刃,嘴唇微动,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我已很多年没见过你这种人了,有点血性,更有点气魄,假以时日必成气候,但你不应该惹我。
我艰难的咽了下口水:鹏鹏哥,吴翔和四眼儿呢?
鹏鹏哥一声:你就快死了,还有闲心管其他人?
听到这话,我后背一阵发凉,但还是咬着牙问道:吴翔和四眼儿怎么样了!
鹏鹏又挤出一丝鄙视的笑声,用刀背砸了砸我的脑袋:本来他们俩是死定了,没想到你还算讲义气,既然你来了,那他们俩只会受点皮肉之苦,命保住了。
闻言,我松了口气,双眼盯着鹏鹏,不卑不亢道:这件事,我抗下了,事情就此打住,我不希望你再追究其他人。
鹏鹏耸了耸肩:没问题,不过这件事你抗下了,那上一件事呢?
我一愣:什么意思?
鹏鹏冷哼一声,低喝道:带进来!
话音刚落,铁门被推开,两个小伙把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扔了进来,我定睛一看,发现者男人竟然是大头!
在我发愣之际,鹏鹏蹲到大头脑袋旁边,伸手抓住大头的头发,把他的脑袋给拎了起来,脸色冰冷道:这小子欠了大飞的钱,三番五次拿我压大飞,最后还敢偷我的钱,呵呵呵,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说完,他重重的把大飞的脑袋砸在地上,站起身来,看着我:你小子还算厚道,只拿了大飞的那份儿钱,剩的钱给我送回去了,否则你留不到今天!不过我的钱就是我的钱,他欠了大飞的钱是他的事儿,那笔钱怎么说?
其实事情到这,我的心已凉了半截,原本我敲了老东西五万块钱,可以给鹏鹏垫上,但昨天晚上请兄弟们下馆子治伤什么的花了不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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