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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布衣人在东都,不但发明了雕版,还开始将活字印刷的思路提供给廖凯,廖凯知道后,一时间激动不已,立刻着手去研制。
读书的人少,只因为书对太多人而言还是奢侈之物,可萧布衣这个发明要是出来,真的是天下书生之幸。萧布衣这个方法当然也是提拔寒门的一个好方法。可对他而言,更重要的却可以更方便的收集天下人物的资料。
窦建德、李渊都是他着重分析的人物,而这个文案不但收集了窦建德起义后的详尽资料,甚至有二百八十三个死士的资料。
慢慢的将一卷文案头翻到尾,萧布衣略微有失望之意沉吟不语。
思楠突然道:“我想问你一件情。”
“请讲。”萧布衣随口道。
“高雅贤死了。”
萧布衣哑然失笑,“当然,他的死讯,还是你亲告诉了我!”
“但我们谁都不知,是谁杀了高雅贤。”思楠声道。
萧布衣点头道:“我的确到现在也不知道。”
“高雅贤临死前在纸上写了个‘王’字。”思楠又道。
萧布衣微笑道:“你旧事重提,难道已知道谁是凶手?”
“我当然还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为何要杀高雅贤,但我知道,窦建德的死士中,姓王的并不多。王小胡已死,王贾青既被秦叔宝所杀,当然不是你的细作,王伏宝跟随窦建德多年,也根本不可能投靠旁人,唯一有嫌疑的就可能是王天亮。”
萧布衣摸着刺手的胡子,自语道:“很有道理。”
“我想问你的是,你的细作,是不是王天亮?”思楠认真问道,带有期冀,她亲手一剑送到高雅贤的咽喉中,才发现他已毒发,她很希望解开这个谜题。
萧布衣手按卷宗,半晌才道:“我曾经答应过你,有太平道的秘密,和你共分享,所以道信来了后,我第一时间通知了你。”
思楠黑而娟秀的眉毛一挑,已明白了什么,“这和太平道无关,所以你不想告诉我?”
萧布衣缓缓点头,“的确如此,我不想拿手下人的性命开玩笑。他选择投靠了我,我就要尽力的对得起他的信任,保证他的安全。我不想有朝一日,他蓦的身死,我却怀疑到你的身上,希望你能理解。”
萧布衣语调低沉,可拒绝之意却不容质疑。
思楠这才发现,萧布衣的确是个很有原则的人,或许他一直都是,但却被威严、声望、奔波、疲惫所遮掩。
萧布衣看似早不是原先的那个萧布衣,但他骨子里面的原则还在,而且一直没有更改。
思楠再望萧布衣的时候,眼中有了尊敬之意。她和萧布衣离的很近,甚至比情人还要近,因为她想要看清楚这个人。但是她发现自己逐渐被萧布衣看清楚的时候,萧布衣对她而言,更像雾中的寒树,朦朦胧胧。
“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细作不会是王天亮。”思楠轻声道:“那个人一定是窦建德手下不起眼的人,甚至我根本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有这样,他才可能被你收买,只有这样,他才可能活到在。你同样可以很快的知道河北军的消息,又可以将河北军搞的人心惶惶,你大力喧嚷收买王伏宝和曹旦,或许你要的不是结果,而是混乱和猜忌,你这招浑水摸鱼,果然聪明。”
萧布衣微微一笑,却不言语。
思楠叹口气,“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能勉强,更不会拿剑逼你说,不过你方才翻看窦建德的资料,可发现有什么问题吗?”
见萧布衣沉默,思楠双眉再扬,“这也涉及到你手下的秘密吗?”
萧布衣摇摇头,“我其实一直在研究窦建德这个人,其实有句话很正确。”
“哪句话?”
“最了解你的人,往往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我对窦建德的研究,比他身边的朋友还要细致。”萧布衣道。
思楠笑道:“这句,我听你说过。”
萧布衣认真道:“我每次作战前……或者说每天都不停止收集资料,这是李将军教我的法子。他说无论要击败的对手是千军万马还是一个人,你收集的资料越全面,你取胜的机会越大。同样你越少让对手了解你的底牌,你胜的机会也会大。等到对手被你分析的体无完肤,你才能真正知道对手最脆弱的地方,从而毫不留情的一锤子砸过去。我在击败李密后,就一直在研究窦建德,可到现在却突然发现个一直被忽略的问题。”
思楠忍不住问,“什么问题?”
“你说窦建德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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