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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师傅,这和百合师傅有什么关系?”非非这下迷惑了,为什么大家都有那么多事瞒着她?这么说来就她一个人白痴兮兮的像张白纸一样,那她不是吃大亏了?
“这个你以后自然会知道。只是非非,你忘记你说的了吗?你不想卷进任何勾心斗角中,不想成为任何人手中的棋子,你只想过你自己的生活,自由自在的生活。既然这样,这件事里本来就没有你的位置,你又何必非要让自己置身其中呢?”说到底就是让她别这么自作多情,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非非难得的目光坚毅,态度强硬的说:“我是不想被卷进任何纷争里,但是我所谓的自由不是我一个人的自由,难道你不知道,如果九皇子真的造反了,有多少人会受到牵连,我的朋友们,我的亲人们,他们凭什么就要卷进这些纠葛中成为炮灰?他们招谁惹谁了。”
“你的朋友?谁?你的亲人?又是谁?你不是说过你早已经不把甘家的人当做亲人了吗?”眼神微眯,罂粟花淡淡的问道。
“我……”非非一时语结,低下脑袋,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天啊,她刚才心里想到朋友亲人的时候,居然不自觉的想到了絮王府的人,难道不知不觉中,她居然把那迂腐的老王爷、挑她毛病的老王妃都当成亲人了吗?
那如果这样的话?她这么声嘶力竭的向罂粟花求情,难道都是在为了他们求情吗?完了完了,花非非,你堕落了。
见非非埋着头一脸思考状,罂粟花也不打扰她。姑娘家这么大了,有些事该自己想通了。悄然的起身,离开了房间。而执着于脑力劳动的某非却完全没发现,兀自沉浸在自己紊乱的思绪里不能自拔呢。
当她突然想到什么,猛的抬起头时,却发现房间已经空空如也,早已没有了罂粟花的身影。
离开了非非的房间,罂粟花又直接又去了蕴妃的寝宫,这个时间段皇上应该还在御书房处理政务,果然他到了蕴妃的房间时只看到司徒晋和小萝莉蹲守在蕴妃床边。
他的到来似乎早在司徒晋的意料之中,这个做徒弟的倒是上道,拉走了小萝莉,将房间留给了这两个孤男寡女。
门被体贴的关上,罂粟花静静的走到床塌边,她的容颜还是那么清丽,她和二十年前几乎没什么分别,直到现在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她那副惶惶不安的摸样。
“你……你是谁?你可知这夜半三更的出现在女儿家的闺房是多么无耻的事?你……”没等她说完,温厚的大手已经一把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了。
月色透过窗纸斜射进来,映照在女子倾国倾城的脸上,那双如受惊的小鹿般惊恐的双眸透着淡淡的雾气。
花非花:初次见面
“别怕,在下被仇家追杀,慌不择路下才误入姑娘闺房。还请姑娘不要喊叫,等天一亮,在下就离开。”清淡中透着哀求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温热的呼吸几乎都要贴进她的耳窝。
周蕴儿的脸不禁红了起来,她慌张的黑眸闪了闪,久久之后,被捂在大掌中的嘴,才迟疑的发出“嗯”的一个轻声。
司徒叡松了一口气,松开大掌。感受到对方的手力小了些,周蕴儿立刻一蹦三尺远,站在窗边,淡淡的月色从窗纸渗入,印在她如花如玉的娇颜上,那双晶亮的黑眸始终带着胆怯和狐疑。
“在下……”司徒叡还想说点什么,可手臂突然一痛,他立即捂住自己的臂,铁牙紧咬。
鲜红的樱色从他洁白如玉的指缝渗出,周蕴儿吓了一跳,紧张的捏着自己的衣角,吞吞吐吐的问:“你……你受伤了?”
司徒叡隐忍着伤口撕裂的痛,吃力的点点头,脸色越来越苍白。
娇小的女子想了想,脚步往前挪了挪,到走到他面前了,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脸上的慌张没有消减,只是那慌乱的表情下,却带着一丝的柔软。
“我……我可以碰碰你吗?”她睁着稚嫩的眼神,无措的看着他。
司徒叡突然震了一下,一贯不喜与人接触的习惯竟在这一刻为她破了例。这个与他萍水相逢的女子,她的眼睛带着某种魔力,会让人情不自禁的卸下心防。
“可以。”低低的两个字吐出。
周蕴儿像是得到什么鼓励一般,指尖继续向前,当柔嫩纤白的手指触碰到他艳丽夺目的樱血时,那白与红的交错竟一时间让司徒叡看失了神。
“好锋利的伤口,我去帮你找点药。”说着转过身,提着裙摆就像往外走。
司徒叡突然凌厉的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