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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起码绕了三四圈,务必所有民众都深刻领悟到了甘大学士的用苦良心,车队才出了城郊。
“三小姐,路上颠簸,你要不睡会儿吧。”小丫头窑之在轿外说道。她是前几天做错事本来要被开除的一个丫头,现在顺利成章的成了陪花非非发配边疆的伙伴。
“哦。”呐呐的答应一声,非非也真的是有点累了。轿子这种东西,在电视里面看到好像坐起来很舒服,没想到真的坐起来这么难受,她再也不想坐轿子了。
非非以前出差在外,就算在火车上也能睡得比猪还香,所以今天也是,她很快便睡着了,直到轿子停了下来。
“小姐,咱们要渡河了。”窑之撩开车帘,对她说道。
还要过河?看着眼前茫茫大海,还有那大海边上的孤叶小舟,非非打由心底的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好吧,渡河就渡河吧,小船就小船吧,别看人家船小,说不定稳当呢。
踏上船板的一霎那,船震了。勉强稳定脚步,在三个侍从的陪同下,五个人挤进了这艘破破烂烂,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沉掉的船舱里。
“小姐,渡船还需要一些时间,你不如再睡睡吧。”窑之又说。
非非现在哪里还睡得着,坐在这种船上,她担心自己眼睛一闭万一就睁不开了怎么办。于是她摆摆手,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窗外的海平线,看今天风平浪静,千万别来个大浪什么的。
船从中午开到晚上,从晚上开到凌晨,终于,这条不知道什么河终于在船家坚韧不屈的划船过程中到达了彼岸。
那天晚上,他们找了个乡间野店睡了几个时辰,又开始赶路。临到中午的时候非非终于憋不住了,向窑之问道:“那个什么雾明山到底在哪里?我们还要走多久?”
窑之纤细的手指指向天边,说道:“小姐,咱们翻过这座山,再过一个沼泽林,走向大道马车行驶一天一夜,到达天罡镇,最后翻一个连延不断的山群,就到雾明山了。估计五天后就可以到达了。”窑之说完,转头一看,非非已经华丽丽的晕倒了
花非花:花般男子
经过五天的长途跋涉,跋山涉水,三个侍从终于遵循老爷的旨意将三小姐平安送到了雾明山的广佛寺,然后连午饭都没吃,就忙不迭的下山返程了。
“五空禅师,这是我们家老爷的书函。”窑之恭敬的对着广佛寺的住持大师行了个佛礼,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
五空大师看过信后道:“阿弥陀佛,既然是大学士大人如此吩咐,那小姐就尽管住在本寺吧。”得到住持的许可后,窑之便大包小包的开始收拾她和小姐的房间。
是夜,月黑风高,空气中无形的弥漫着一股危险的味道。在这个天干物燥的夜晚,非非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她半夜爬起来推开窗户,看着窗外散发着幽幽月光的圆月,突然一股惆怅蔓延开来。
唉。难怪古人总是喜欢对着月亮回忆过去,原来到了这个时候,看着那轮明月,就算不想回忆,脑子也会不自觉的朝那个方向去想。
来到古代了她就会想,如果自己那天没有睡过头,那天没有图快横穿马路,而是走天桥,那她现在一定还是每天上班下班定时,偶尔看看帅哥,发发花痴,过规律的白领生活。
可是这些假设都不可能成立,也没有机会成立了。
就在非非正悲秋悯月,对前世念念不忘时,圆月中央两道黑色人影划过。她当即愣住。这么半夜三更的,出现在半空中的人会是谁?简易的问,是好人还是坏人?是男人还是女人?是美人还是丑人?
一系列乱七八糟的问题将非非的脑袋塞满,让她小小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前世对楚留香之辈向来有着不一样情结的她,对于这种夜行人总是带着绮丽的想象。
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在不惊动隔壁窑之的情况下,非非蹑手蹑脚的走到禅房后院,然后便听到一段对话,这段对话之后,相对的也改变了她原本注定平淡无奇的下半生命运。
“是吗?他们这么说?”一个略带凉意的声音响起,很好听的声调。听声辨人一向是花非非的专长,从声音听来,这个人不一定很帅,但一定不丑。
“恩,没错,所以你要想清楚,那个人值不值得我们打草惊蛇。”另一个较为温和的声音说道,口气不紧不慢,不疾不徐,甚至好像还带着一丝玩味。最重要的是,这个声音也不错,听起来也是个帅哥。
这夜黑风高的时候,两个疑似帅哥的物体就离自己近在咫尺,非非激动了,小心肝又扑通扑通的跳着起来,这种感觉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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