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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地答应着,热情地将他的手变成两条蛇直往娟子衣服里钻。
“又要?”
“要。”
“要过几回了,还要!”
“要。”
“等明天你就起不来了。”
“起不来就睡个懒觉,咱不是再住一天么。”
央不过,娟子只好再次答应了三子,并心疼地望着三子。
待三子疲惫得快睡着时,娟子摇醒了他,问:“咱再住一个星期,你答应的话,明天跟娘说。”
“不知娘答不答应呢?”
“你真好,三子,可是我觉得奇怪,为什么我总想我家,你却不想你家呢?你是?难道喜欢住我家!”
“我们是夫妻,我只要和你住在一齐,就似住在家里一样。”
娟子觉得她的头仿佛被棍子敲了一下。她幸福地望着三子,这深爱自己的男人。娟子凑过脸轻轻吻了吻三子的嘴后,她被天荒地向三子主动提出性的要求。
“不行,我困了。”
“要。一定要!”
母亲见娟子突然地发出痴痴的笑,便也笑了。“去,尽帮倒忙。快叫三子起来,时候不早了。”
娟子丢开被捏揉得不成形的热豆粉团子嘟囔着嘴,走进卧室把三子叫醒了。三子眯着眼,看了看四周:“是在你家呀!”
娟子没理他,仍是嘟囔着嘴走到母亲身边,收拢起母亲做好的热豆粉团子,然后一声不响地拾捡着几件简单的她带来的日用品。在母亲眼前晃了几圈后,便又进屋把躺着的三子拖起来说:“回家。”
他俩提着东西走到大门口时,娟子突然回头对母亲说:“是你撵娟子走的。”可娟子的脸上分明清晰着幸福的笑。母亲知道女儿并没真正地生气,就说:“嬉皮笑脸的。”
娟子蹦了蹦脚,仍然一付幸福的样,说:“是娘撵我俩的。”
三子没闹明白。他对娟子说:“咱不是说好了再住一晚,噢不,你不是说多住一星期么?”
娟子温柔地看着她的傻丈夫,笑着说:“我们回家。”
可三子仍没闹明白,一直说着不是再住一天,不是商量好多住一星期的话语。他的唠唠叨叨和他的迂实习性都被娟子牢牢地拽在手里,消失在街头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 想看书来
《焦玉凤》
《焦玉凤》
上世纪四十年代,河东街被称作难民街,居民大都逃难于此,那时难民街的大街小巷十多条,是一座名副其实热闹非凡的小镇,只不过在几场突发性的大灾后,才逐渐萧条起来。除难民外,入住于此的大多是河对岸吉安城的移民,当中以地痞及卖劳力者居多数,夹杂于这些三教九流者当中的,是服装艳丽的*,而焦玉凤是这些*当中唯一不出卖色相的舞女。
自离船登岸的那刻以来,麻烦接踵而至,但全被焦玉凤巧妙地化解开了,并让所有垂涎三尺者们明白,原来焦玉凤果真就是舞女。
焦玉凤能阻止住好色者的手脚,却管不住这些人的心。每日傍晚,涌入她宽敞的宅中观赏其舞的,哪一个没抱着焦玉凤能摘下舞女的名头,而换上一张能让这些人梦寐以求的通行证的幻想呢?胆小者只限于此,妄为者都在寻机待动。
从外面看,有着剪影的红格子窗上,黑漆漆的木墙板前面的红灯笼,艳丽无比。当人群急不可耐冲入宅中时,这盏红灯笼就像一枚刚出的圆月一样被人们遗忘在乌丫丫的树影后的天际中。
焦玉凤跳舞时,人们屏住的呼吸与舞女的黑色背景一样,仿佛被粘住了。这时候,舞女的白脸与人群的红脸,对比鲜明。由于之间还隔着迷濛的如黑色的“河”,所以,扬声机传出的曲调的金属音更浓厚,回响!
一天,舞动的焦玉凤瞧见了藏在人群之中的杨冷,与她姐妹相称的*王氏曾告诉她,杨冷是个木然寡情的书呆子。为什么?少年时有一美妇看中他,你猜这呆子是怎样地拒绝对方美好的投怀送抱?他居然手握剪子以死相抗。“想必你也曾做过&;#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对,起初不信,后来甘拜下风啊。“这有何难!”焦玉凤想到此,暗暗地笑了笑,像一枚燃烧的火焰跳动着。“这有何难?”焦玉凤羞容满面,因为她想到了与杨冷相诺的今夜池塘边的约会。
当观舞人群流连忘返般依依不舍地离去后,焦玉凤被暗藏下来的痞子小黑吓坏了啦!但焦玉凤的倔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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